莫成伸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搓了搓，说道：“以后，可别喝这么多的酒，还要开车，多么恐怖的事情。”

风少只是扭着头看着她，他心里面的难受，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永远都不可能知道的。

看着看着，他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泪光。

风少的这个样子，莫成真的被吓坏了，她第一次看见风少的这种眼神，他居然也还会掉眼泪，真的是比太阳从西边升起来还稀奇。

“呃，风少，你怎么了？是不是今天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风少没有回答她，而是站了起来，很艰难地挣扎着站了起来，步履蹒跚。

“爱我吗？”

风少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莫成颤抖了一下，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爱不爱他。

“说，爱我吗？”

风少重复了一遍，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里夹杂着让人无法捉摸透彻的神情。

莫成哑然，她怔怔地看着他，任由手里面的花洒，洒满了他浑身的水。

风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沉重，整个人有点站不稳，心累。

那种累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过来，压得他整个人都要无法承受了。

他蹲在了地上，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混着脸上的水，已经分不清。

莫成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面突然有点不忍心，如果是七年前，他这个样子，她会有很大的快|感，并且他越是伤心难受，她越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