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不说这个。”周禹见王小艺不说话,连忙打住,道:“我以后生意会越做越大,全都交给你,让你操持,我在家待着,行不行?”
“我不是为了你的钱。”生意已经有些冷意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禹有些抓狂:“你要独立,我让你独立,我做附庸行不行?”
“但那是你的生意,不是我的!而且我的男人也不能是个附庸...”
“......”
又一次不欢而散。
周禹就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了?什么独立不独立的,真特么艹蛋!
要独立,又不想男人是附庸,这分明就是矛盾的!难道两个人各做各的,那才是正常么?不正常!
这个女人到底是脑子出了问题还是怎么的!?
周禹忽然就笑了起来:“这就是个错误啊!男女互补,如果互补不了,那还有结果么?”
他又拿起电话,打了过去:“王小艺,你知道,我是个直接的人。选择题就放在我们面前,我屈服,你又不愿意,不屈服,你也不愿意。你跟我透个底,你到底想怎么办。”
“周禹...”王小艺的声音带着些哭腔:“你要跟我分手吗?”
“你...你脑子是怎么长的?!”周禹不由骂道:“我让你跟我交个底!交个底知道吗?你的想法!”
“我...我就是想先毕业,然后做出一番自己的事业,我才能昂着头面对你...”王小艺声音很小。
“做自己的事业就做呗,我不让吗?跟你爸妈有关系吗?”周禹骂道:“非得要跟我闹?你有没有事业,我在乎吗?不在乎!你就是个乞丐,我也一样不在乎!”
“我,我只是...”王小艺哭了出来。
“好吧,我不该说这么重。”周禹吸了口气:“我只问你一句,非得要做出什么事业才行?没有事业,就让你无法跟我平等?无法昂着头面对我?!”
“嗯。”
“死脑筋啊你。”周禹气的跳脚:“你什么时候能做出可以跟我面对面而不觉得低了一头的事业?要多久?十年?二十年?!”
“我过来两个月,就有近四亿美刀入账,你知道吗!?再过十年,你得要做出多大的事业才敢面对我?!”
啪嗒,电话挂掉了。
周禹神色一滞,心里更凉。
又打,不接。
再打,还是不接。
周禹知道,恐怕王小艺又多想了。
然后,又一个手机报废。
...
王小艺挂掉电话,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却忽然冷笑起来:“我就是要做一番事业,还要比你大!”
竟然被周禹的那句话刺激到了!
周禹怎么也没想到,王小艺非但没有屈服,反而更加受到刺激。
行,你周禹两个月四亿美刀是吧,这是在向我炫耀啊!
鄙视我不可能做出事业是吧?
那好,我偏要做给你看!偏偏不如你得意!
有时候男人和女人之间,就是南辕北辙的两条线。而女人,最是难以理解的动物。她会把一句话解读成在所有意思之外的意思。
让人无可奈何。
而周禹,忽然之间也想通了。
估摸着和王小艺之间的感情,可能要走到头了。这对他的打击不小,但并非不能忍受。从老爷子瘫痪那时候起,周禹就跟普通人不一样了。
生活的磨练,让他成熟、坚韧,一次感情的可能失败,并不会让他寻死觅活。
那只是懦夫。
一个人在家里呆了一个上午,周禹的情绪,终于缓过气来。中午的时候,老爷子回来了,看周禹面色好了许多,以为没事了,就没多问。
傍晚的时候,克瑞斯蒂娜来了。
开着她的那辆法拉利跑车。
“走吧。”车里的克瑞斯蒂娜打扮的分外靓丽,一身黑色的长裙,红色的高跟,映衬着金色的长,别有一番韵味。
周禹现,这个女人,还真是很漂亮。
其实他从未真正仔细打量过克瑞斯蒂娜,因为以前他潜意识里就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他心里有人了。
但这一刻,他忽然觉,自己似乎错过了许多美好的事物。
比如眼前这个女人。
咧嘴,露出一缕阳光的笑,信步坐到副驾位置:“你很漂亮。”
克瑞斯蒂娜意外的看了周禹一眼:“你...”
“很意外是吗?”周禹笑道:“我并不缺少现美的眼睛。”
“真的,你真的很让我意外。”克瑞斯蒂娜细细打量着周禹:“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可能从你的嘴巴里听到赞扬我的话。”
“事实就在眼前,美丽的女士,你还需要赞扬吗?”
“当然。”克瑞斯蒂娜傲娇一笑,启动跑车,一溜烟就出了农场。
“这次的慈善拍卖会在洛杉矶举行。”一边掌着方向盘,克瑞斯蒂娜一边跟周禹说道:“请柬上已经说明,是关注残疾儿童的慈善拍卖会。我专门为你争取的。”
“周,你很有潜力。按照你现在的赚钱速度,要不了几年,就能超过绝大多数的人。但有钱,不一定代表有地位。反而,还可能成为催命符。所以,你需要钩织自己的人脉网络。现在,你作为财团的后备成员,已经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你必须要把握住任何一个机会。”
周禹缓缓点头:“你说得对,漂亮的女孩。我要感谢你,同时我很抱歉于之前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