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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觊觎她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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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觊觎她的人,都得死!

2018-04-15 作者: 九月

350 觊觎她的人,都得死!

夏初一醒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得厉害,嗓子里好像有一把火,要将她整个人都烧起来似的。

她软软的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舔了舔干涸的唇角,一股浓烈的腥味顿时涌了上来,占满口腔。

这种味道她很熟悉,最近泷越日日让她食用的药汤,里面就有这种味道,只是没有这么浓郁,这么热烈,这么喷薄。

像是傍晚金灿灿的光线之中,那火红如美人面颊的霞光,流光灿烂,至美无极。

她的心,却蓦地觉得有些微苦。

不过是稍微地动了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抱着她的男子已经发现了,立马欣喜地越发搂紧了她:“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夏初一咧着嘴扯开一抹笑,戏谑地道:“唉,难得看泷越大人也有这么紧张的时候,还得我都想多病几场,也好让你多怜惜怜惜呢。”

泷越听着却直摇头,幽深的目光落在夏初一那惨白无色的脸上,微微一颤,旋即移开:“不许再糟践自己。”

轻悠悠的一句话,没有恼怒,没有宠溺,只是带着一丝心疼,一丝无力,点点落在水面,荡起一丝涟漪。

十五在一旁上蹿下跳,暗暗叫嚣——这句话该反过来说啊!泷越你才不许再糟践自己!

夏初一张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眸中波光盈盈。

她伸手抓住泷越的一只手,手指在他的掌心里摩挲,让人沉迷的温暖。

突地,像是落花感慨春天的过去,夏初一几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状似无意地道:“我……好像知道出去的路了。”

泷越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喜是怒,倒像是经历了所有的种种,最后沉淀下来的风华:“你,记起了多少?”

“这座古怪的城,一个面目不清的女子,来来往往好多脚步匆匆的人,还有漫天的大火,还有这一地的废墟,这从此被掩埋在黑暗下面的一切……”

很多,很乱,像纠结在一起的线头,理不出个头绪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被人欺辱致死的小门庶女,会突然间多出这些记忆来,而且那记忆还伴随着漫天的血光。

她突地发问道:“泷越,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泷越反握住她的手,眉目间神情一凛,随后一松,保不准是什么表情。

“有些东西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不会瞒你。有些时候当实力受不住秘密的时候,是件很痛苦的事情。”

因为无力承担,知道一切以后的后果。

夏初一识趣地不去发问,垂落着的一只手被一种奇异的温软一触,一个身体上面长着软软鳞甲、整个身子像一个包子似的小生物,悄然无声地插了进来。

“咕叽咕叽……”

“我的小可爱!”夏初一来去自如的情绪转换倒是让泷越佩服至极,刚刚还凝重的情绪,因为这个小家伙的介入,一下子打断。

她乐呵呵地将这小家伙放在手心之中,伸手轻轻地揉着,像是在调戏未成年似的。

泷越扯了扯嘴角:“没想到我还没一只小兽会如此讨娘子大人人欢心。”

夏初一斜眉一挑,轻飘飘地道:“它是兽,你也是兽啊。人家是神兽,而你……是禽兽。”

泷越哈哈大笑出声,声音爽快至极,听得旁边十五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夏初一带着朦朦胧胧说不出的感觉,带领着泷越勇往直前地奔小康而去。

泷越一路拉着她的手,那修长如玉的手指,这会儿有些微微地凉。

谁都像是知道一些,谁都那么刻意地不去提那些,只静静地,固执地守候着,那暗藏心底的危险想法。

——这是他们倾尽一切,想要给对方的保护。

“我嘞个去,那些记忆是真的?”

夏初一看着又选对了的门,只觉得这世界诡异得紧。她那半吊子不挨边的感觉,却出奇地准,一路上如有神助。

两人一鼠一白龙,过五关斩六将,最后绕来绕去,把他们都绕晕了,不知道到哪里了,一片暗黑地环境,这才开始逐渐地变得不一样起来。

夏初一伸手搓了搓手臂,咬着牙道:“我怎么觉得一边冷一边热的,别是在这里面弄出什么怪病来了吧?”

泷越摇头:“不妨事,会有这种反应,也说明我们离目标又近了一分。”

冰胆果和炎胆果,异果同株,对环境的要求极高,必须得是冰火交融的地方才行。

这种严苛的生长环境,注定了它的珍贵,也注定了他们此行的压力。

夏初一眼中流露出一丝喜色,旋即紧紧地握住了夏初一的手:“那我们继续走下去!”

“嗯。”泷越答应得郑重其事。

不仅现在走下去,还为了以后能够继续地走下去。

夏初一像是咬着牙下定了最后一丝决心,朝着最后一道门推去。

门后,再没有什么通道了,而是一个并不宽的石梯,一直朝着暗不见天日的深渊深处伸去,看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底。

而那石梯,不像是用石板铺的,而是依据着山势,一步一步开凿出来的。石梯的一边靠着石壁,另一边则是悬空,黑漆漆地不知道下面的幽壑到底有多深。

很陡,很险峻。

夏初一将元宵放在荷包里,反复地叮嘱不说,还将荷包扣扣上了,不让它出来乱飞。

十五本身就不是不懂事的,有泷越护着,倒是无碍。

而泷越,五指紧紧地扣住夏初一的手,十指交叉握住,轻柔的声音,如薄羽落在碧水里:“跟紧我。”

夏初一忍不住笑了笑:“泷越你怎么变得跟老妈子似的?”

这罗里罗嗦的,像是生怕她走路都会摔到似的。

泷越目光从夏初一的身上掠过,也觉得自己有一些好笑:“大概是杞人忧天吧,总觉得不好好地看好你,你就会不见了似的。”

就好像那沙漠之中的海市蜃楼,看起来那么美好那么让人心动,让身陷险地的饥渴旅者看到了一丝希望。

然而这种虚妄的东西,抓不着捉不到,最后只能看着自己的希望,在五指握紧之间,从那指缝之中溜走出去。

夏初一,就像是那海市蜃楼。

在他完全找不到活着的意义的时候,那么突然地冒出,美好得让人心尖儿颤抖,让人神智失控,却偏偏那么难以掌控。

想着,突地莞尔。

手中的温暖那么真实,那么地真实美好,突地就让他那所有不安焦躁的心情,在一种无形的力量下,安定了下来。

夏初一就这牵起的那只手,捏了捏泷越的掌心,声音极低地道:“泷越,你说话永远都让人那么动心。可是——你丫能不能找个安全点的地方再说?我怕一会儿我俩缠缠绵绵翩翩飞,直接掉底化成灰!”

泷越**笑出,最后朗声大笑:“娘子大人,总是让人惊喜。”

若不是这地窄小,夏初一估摸着这疯子会抱起自己高空三百六十度旋转好多圈。

不过说实话,比起刚刚那一种慷慨就义视死如归的心情,这会儿胸腔里面却好像是染了蜜,甜滋滋的,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到这个男人的手里。

两人一路地沿着石梯向下,那梯子好像没有尽头似的,而下面的幽壑,越发地深邃。

泷越的另一只手举着一颗小珠子,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比夜明珠的效果强上好多倍。然而即便是如此,周围仍旧是一片黝黝的黑,连点尽头都看不见。

他们就好像是这巨大缝隙里面,小心移动的两只蝼蚁。

“好像……还很长的样子啊。”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夏初一突地幽幽地叹了口气,周围却连一点回声都听不见,空旷得仿若一个巨大的幽谷。

然而,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却一路地纠缠而上,越走进,那忽冷忽热的状况,越是让人难以承受。

一面是冷漠到极致的冰冷,一面是炽热灼人的热烈。

两种极致,却出奇地在这一刻融合,冰与火的舞蹈,两个极致的重天。

泷越目光望着前方,沉声道:“快到了。”

说话间,未停的步伐转过了一个凸起的弧度的弯,而就在一步之隔的背后,热烈如霞光、清冷如白莲,两种光芒交相辉映,从底部投射而出,迸发出来。

退一步,什么也看不见,进一步,则是另一个世界!

这是何等巧妙的恢弘之景,直让人暗叹这不见天日的底下,居然也会别有洞天!

“哇!”夏初一张大嘴巴,好好看。

“哼!”十五轻哼一声,这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的。

“咕叽!”小元宵想看,但是荷包扣子被夏初一扣住了,怎么也出不来,它只能幽怨地“咕叽咕叽……”

泷越听着这三只的反应,忍不住想笑,却还不忘嘱咐夏初一道:“拿出天火珠,护好自己。”

天火是这世间至纯至净的火,能够吞噬其他火焰,成为自己的食物。而它自己的火焰,却能燃烧除玄冰以外的任何东西,包括这存在千万年的寒冰。

所以说啊,夏初一这是,一珠在手,天下我有啊!

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泷越带着夏初一下去的步伐顿时间快了许多,语气说是走,不如说是拉着人直接踩着空气直奔而下。

可怜夏初一看着那一片深邃不见底的裂缝,心里突地就跳了一下。

越到下面,那景象就越加地清晰,冰墙坚韧,火光招摇,石梯尽头有一块广场大小的石台,上面已是一半发烫,一半结冰。

夏初一和天火结过契,不怕这人间任何一种火,所以泷越问也没问,直接地拉着夏初一朝着地面发烫的那边走去。

夏初一有些担心地看着泷越,那已经被烧红的石板,人踩上去铁定一秒钟不到脚底板就被烫熟了。

然而看着他悬地的脚,洁白无尘的锦缎鞋面,她突地囧了眼,觉得自己想得好多。

在上面看的时候还以为这冰这火,是从底下燃烧起来的。实则站在这个台子上看的时候,才发现冰墙与火墙,都在对面,与这看台还隔了一定的距离。

在那冰与火交织缠绵的正中央,一根没有叶子的黑色藤蔓独独地长在其中,约莫人高,并不太长,上面吊着两个胆状的小果儿。

一个是冰蓝纯净,一个是热烈招摇。

那样纯净的颜色,绽开在这本是暗无天日、本是极苦之地的地方,让人陡然生出一丝爱怜。

泷越伸手拍了拍夏初一的头:“保护好自己。”

夏初一这会儿也不逞能,重重地一点头:“嗯。”

手中的天火有些想跑出去,在她的手心里动荡不安。她本来想给泷越的,可惜他不是契约主,给了反倒是祸害。

紧紧地抓住天火,另一只手护住腰上带着的元宵。她眼前陡然一暗,泷越已经放开了她,清风一掠,远远地飘开了去。

四周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她好像能够听见冰碎时候的声音,火光燃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还有泷越……那几乎浅到没有的呼吸声。

“死妖孽,一定得给老娘平安回来,老娘还没将你吃干抹净,太不划算了……”

心里一直在嘀嘀咕咕,可是那头却无一点动静。

夏初一刚才看的时候估摸了一下距离,知道一个来回要不了多久的,可是又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反驳——那他为什么去了那么就还没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这二胆果采的时候极为讲究。苦胆状的两个果子,在这种地方生长起来,居然还水润润的,轻轻一碰,还会左右弹一下。

但是这玩意儿也是极易损耗的,只需要头发丝落下的那么一点点力道,就会割破胆果,药效瞬间消失一半。

所以泷越不敢操之过急,手中拿着垫上软垫铺上白锦的盒子,轻轻地将胆果摘取。

而且这东西还傲娇得很,冰胆果与炎胆果之间保持着绝妙的平衡,一旦某一个果子被先采下来,那么另一个也会在瞬间变成一团废渣。

所以,不仅得小心,还得保持着同步性。

泷越那平日间移山平海、无所不能的一双白净如玉的手,这会儿却久久地没有落下去,一直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距离,必须一击即中。

他可没时间再找一次了,夏初一的毒,偏偏在眼睛里,偏偏在眼睛里……

额头上沁出一丝冷汗,他深呼吸一口气,准备出手。

而与此同时,在他身后的石台上,夏初一突地“啊”了一声。

那声音不算大,可是却清晰地传到了泷越的耳朵里。

他转过头去,就见那重重深渊之中,突地伸出了一根黑色的触角,径直地朝着夏初一袭裹而去。

若是这样也便罢了,那石梯之上,一群人马急匆匆地跑了下来,走在最前头的烟婆婆,一个长鞭甩了出去,想要将夏初一从石台上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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