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看他表情似乎有些嫌弃,又不愿意了:“赵大喜你什么意思,我可是好心好意来投奔你的,你怎么还不耐烦了?”
赵大喜忙的已经心烦意乱,说话口气很不耐烦:“行了你,赶紧回家,都多大的人了还玩离家出走!”
徐燕本来是兴冲冲的,被他大嗓门一吼当然很委屈,泪花就在眼框里面打转。
还好有个林海燕在,赶紧劝解几句:“好了好了,你就是徐记者吧,老听大喜提起你的……来,看你出这一身的汗,我先领你去洗把脸。”
赵大喜也就借驴下坡不说话了,徐燕也咬着下嘴唇,很委屈的样子跟着林海燕走了。赵大喜也是实在脱不开身,建冷库的事情迫在眉睫,忙了一阵也就这事给忘了。一直忙到天完全黑了,才拖着两条腿回自己住处。临海镇上下对他必恭必敬,专门把靠海的一幢独门独院让出来给他住。
推门到站在正厅里,只看见一个林海燕在收拾桌子准备吃饭,赵大喜刚想说话的时候。
林海燕冲他使个眼色做个噤声了的手势,指一只偏房的门:“哭了一阵吃了点东西,睡着了,咱们到院子里去吃吧。”
赵大喜有些烦恼的抓抓头发,帮她把桌子椅子搬到宽敞的庭院里,明亮的月色下海风阵阵,让人精神一振通体舒畅。赵大喜看看这处庭院心里一动,有心花点钱买下来,好好的整修一下改建个别墅,会是个不错的住处。
林海燕跟他心意相通,轻声说话:“这是镇政府李文书的祖屋吧,给的少了人家不一定肯卖。”
赵大喜会意点头,有这样一个成熟温柔的女人在身边陪着,感觉挺好。心里突然觉得结过婚的女人也挺好,尤其是林海燕这样性子柔顺的,无时无刻都在包容他,无论他心情有多糟糕,林海燕只会用她的温柔百般劝慰。又一想到她早晚是要再嫁人的,心里莫名其妙有一丝惆怅感觉。
林海燕小口小口的吃着米饭,又突然抿嘴笑了:“人家徐记者是专程来投奔你的,你打算怎么办?”
赵大喜又烦恼的抓头发:“唉,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她,有时候很干练很懂事,有时候象个蛮不讲理的刁蛮公主。”
林海燕听到稍微有些失神,话里似乎有些酸味:“女孩子嘛哪有不任性的,海草有时候也挺任性……她对别人也不会这样,可能是只对你耍刁蛮吧。”
赵大喜当然能听出她话里不满的味道,心中汗颜咳嗽一声:“我明天送她回家。”
林海燕说话似乎稍有些结巴:“她刚从家里跑出来,就让她在这住两天散散心吧,不差多她一双筷子。”
赵大喜想想也是,轻一点头多看她几眼,心里很是怀疑她这几天有点反常,哪里反常又说不上来。林海燕在他灼灼目光注视下似乎有些慌乱,借口渴了进屋倒水去了。赵大喜看着她柔软布料下丰润的美腿盛臀,突然无比想念林海草。
结果第二天早上林海草就来了,还是高成昆开车给送来的。
赵大喜大吃一惊把老三扯进院子里,大巴掌拍他脑袋:“要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高成昆满脸的无辜:“嫂子不让告诉你的,我长了几个脑袋敢跟你说?”
赵大喜心里忐忑扯着他,两个人躲在院子里偷听,只听了一小会高成昆就撒丫子溜了,赵大喜一把没抓住,高老三已经不顾兄弟义气,一溜烟的上车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