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脸色更加阴沉:“就知道是地方上的混混干的,具体哪一个,不知道。去,把这地方有头有脸的大哥们都请来坐一坐,请人的时候客气一点!”
张汉想一想也叫了几个手下:“你们陪着一起去,也别请回这地方了,开着你们车的都送回东官。”
在场都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手下,微一点头出门办事,这天晚上市区里面真是闹的鸡飞狗跳。一大帮人挨个酒吧洗浴满大街的抓人,地方上稍微有些面子的社会大哥都被人揪了出来。晚上差不多十点多的时候。在一家名叫香都的洗浴城里面,两帮强人终于面对面的撞上了。
一帮有势力的大哥姓钟,娱乐洗浴产业的龙头老大,手里还经营着一家;星级的酒店。钟老大收到风声早叫齐人马严阵以待,香都洗浴里里外外站满了人。小董领着一帮人站在门口,赵大喜和张汉坐在车里就在大街上等着。
一个眼色使过去,两个东官警察亮出证件配枪,大声呵斥:“干什么,警察办案都让开了!”
门口把冉的也不含糊,看一眼证件口气也硬:“东官警察?你们广东警察管的也远了吧,边上去!”
话音网落被小董几步冲过去狠狠一棒子砸翻在地,二十多号人一损而上,一路从大门大进大堂。一帮东官警察把车开过来把大门一堵,里面打的不可开交惨嚎声连连,外面行人纷纷停下脚步想看热闹。
又被几个东官警察凶巴巴的骂两句:“看什么看,警察办案!”
过往行人看看他们身上笔挺警服。东官市的警车车牌,纷纷低头赶紧走远免的惹祸上身。里面小董领着二十几个人也真是不知道留手,里里外外揍翻了一遍,人数虽少只有二十几个,却个个都是身手强横。这一通乱揍把香都洗浴里面的人揍的哭爹喊娘,不少人受不了打从二楼三楼的窗户纷纷往下跳。揍到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了,才有一个满头是血的男人被架出来。
小董把棒子一收凶巴巴的又踹一脚:“再打再,你不是挺横嘛。”
纹身男人被他踹的一个趔趄,也是个硬骨头也反骂两句脏话小董眼中凶光大盛再补上几脚,把这人踹的直不起腰。
赵大喜看差不多了,才冷声问话:“对不住了兄弟,问你打听件事情。昨天晚上是谁砸的百姓连锁超市,说吧,说明白了我给你道歉。”
钟老大眼睛一瞪仍不肯服软:“你有病吧。又不是我让人砸的关我屁事……谁砸的你找谁算帐去呗。”赵大喜眼里也凶光毕露狠狠一脚踹到他小肚子上,把人踹翻在地还不以为意,拍一拍自己弄脏的裤腿。
再说话的时候盛气凌人:“真对不起了兄弟,我这人办事就有这个,习惯,不怎么习惯讲道理。”
又一通狠揍钟老大终于招架不住,抱头求饶:“别打了,我知道谁干的。”
赵大喜这才大手一挥让小董几个人镶手,咧嘴冷笑:“早点说不就完了,犯贱,非得揍一顿才肯说。”
张汉也一直看着没说话,这时候才大手一挥。让人弄进车里慢慢的审,审完了再留下笔录按个手印。他们一帮人在大马路上旁若无人,警察终于坐不住了,市局局长亲临香都洗浴大门外,领着一帮本地警察赶过来。
这人再好的脾气也憋不住了,看一眼车里一身是伤的钟老大,也一脸阴沉:“赵总,你做的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赵大喜转过脸去也懒的理他。张汉这时候冷声说话:“怎么称呼,我是东官市公安局张汉。”
对方一呆过后更是恼羞成怒:“东官市公安局还管到杭州来了,你把自己当成个什么玩意了,马上放人!”
张汉不为所动脸色不变,也冷冷的反驳:“你说放就放,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对面一大帮本地警察听到一片哗然。有几个脾气差的气急败坏,想动枪的时候早被小董一帮人一拥而上。来推带搡架住胳膊下了枪大巴掌煽过去呵斥几句。一帮本地警察被围在当中落了下风,那局长一脸阴沉也知道干不过对方,最后还是气急败坏的甩身走了。赵大喜和张汉对看一眼,也真没怎么放在心上。
有个张汉的心腹手下这时候凑过来,小声说话:“张局,赵总,我看还是得发几条通缉令,先堵上杭州警方的嘴。”
张汉微一点头挥一挥手,看看车上审的差不多了,才把审讯笔录留下来,一共抓了五六个地方上有头有脸的社会大哥,都弄回东官先关起来。五六份笔录送到面前,两个人在大街上看了几眼,口供倒是挺一致的应该不会有假,
钟老大交代是上海滩来的人,其他几个交代是钟老大的人,综合起来倒也不难懂,上海滩的人和钟老大的人一起干的。赵大喜看到这几份笔录倒有点楞了,居然不是牛主任的主使。
张汉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怀疑问道:“上海新华大酒店的保安,新华大酒店是什么人开的?”
赵大喜也觉得有点茫然,下意识的反问:“谁开的?”
张汉当然没办法回答,只能无奈摊手:“你不是跟梁新城关系不错,找他问问就明白了。”
事到如今赵大喜反到不着急了。这一晚上把市区闹的鸡飞狗跳,明天一定又是一场渲染大波。
张汉当然早有准备,给抓走那些人纷纷准备了一份通缉令,都在东官犯过案子,东官警方异地追逃是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情。
反正他是局长兼管着政法委。他想开几张通辑令也不是举手之劳,抓起来的人也都方上声明狼籍的社会大哥,抓就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第二天上午还是引来一片哗然,本地警方面子上挂不住了,电话打去广东公安厅要求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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