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喜心里到有此后悔了,早知道会是如此,也不该跟纳用记关系弄的这么僵。转念再一想人生岂能事事顺心。任他千算万算也绝对算不到这一步。纳兰雄此人心志算不上坚定,日后还有补救的机会。
田中勤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回头看一眼客房谨慎提醒:“纳兰雄此人自命满清正统,你手里不是有一对乾隆皇帝的印,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大喜听到一呆退后半步,一时对田副秘书长刮目相看,真想不到这一本正经的书呆子脑子真是开窍了。居然还能说出这么有建设性的话来,那对乾隆皇帝的印现在涨到天价。市面上绝对是有价无市的珍品。最最重要的一点,郑老爷子这一去让这对印的价值再翻几倍。不知道当年把这对印转送给他的郑佩。现在会不会想要回去。
田中勤被他盯着看了一阵,有点心虚了:“你看我干什么,我话说到了听不听在你。”
赵大喜收回灼灼目光嘿嘿一笑。搭上他肩膀同时心里感慨,人都是会变的,当年老领导面前一本垂经的田秘书,也懂得花钱送礼投人所好了。这在以前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也真不知道这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感想稍觉有些古怪。
这天下午在企业捐赠仪式上,北山集团的超大支票一亮出来。果然招来不少人侧目,有份捐款的企业老板们振婉叹息自己怎么没想到呢,原来支票还可以当成海报来印。赵大喜仍是坐的腰杆笔挺,把支票印成海报这传统从哪来的,多半已经无从考究,弄不好他还是第一个这么做的。
钦光灯闪了一阵,段书记又忍不住伸个大拇指过来,心里夸奖这个,赵大喜脑子还真是灵,这么绝的创意都能被他想出来。赵大喜还有点心虚他也不过是盗取了后人的智慧结晶,好在没人会跟他追究知识产权。这广告打的如此响亮,省下了成千上百万的广告费。果然人的智慧是无穷的。
赵大喜也有一点自抱自弃的心态,他这辈子事事不肯落在人后,比无耻嘛他赵某人完全可以更无耻一点,比脸皮厚那就更欢迎了。只是心里仍有那么一点是非善恶,还是过不去自己那一关中途就离场了。回到自己房间里把行李收一收,顺个电话回家,家里有娇妻美女温柔无边,何必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
他这一走纳兰晴也坐不住了,微一欠身站了起来,招来纳兰大律师侧目以对。
纳兰雄仍是对女儿不太满意。哼了一声:“又去哪里?”
纳兰晴深低着头态度到有点倔强起来:“爸,我是北山集团的首席法律顾问,当然是去工作。”
纳兰雄这辈子第一次被女儿顶嘴,要不是这场合实在他正式了,他估计也早就翻脸发脾气了,这场合也只能看着女儿起身走了。他父女之间小小的冲突,落在亨利先生眼里总知道迁就纳兰小姐,把漂亮女秘书叫过去吩咐两句,去哄一哄纳兰小姐开心。
酒店房间里,赵大喜网把衣服收拾好了,纳兰晴也出现在大开的房间门口。
这时尚的小妞似乎心意已决;说话态度都很坚决:“我也想走了。你等等我吗?”
赵大喜心不在焉随口回答:“我是公司里事情太忙脱不开身,我要回赵家村,你又想去哪里?”
纳兰晴态度仍很坚决:“我也去赵家村。”
赵大喜斜眼看她也不知道这小妞怎么想的,想找借口当老子的跟屁虫。又不让碰又不让摸,还成天嚷嚷着要找人收拾老子,咋想的嘛。倒也硬不起心肠赶她走,反正她爱跟就跟着吧,家里也不差多个人吃饭。几分钟后那混血美女雷娜出现在房间门口,同样是从小接受西方教育的每年,这混血美女就开放多了。
还冲着赵大喜送一个灿烂笑意:“赵先生,你要走了嘛。”
赵大喜忍不住再盯着她修长完美的身材多看两眼,忍不住吞一口口水。雷娜小姐斜靠在门边站了一会,大眼睛转一转还是欣然从上衣口袋里拿出纸笔。写一个,电话号码递过来,会说话的大眼睛送过来清晰的讯号,记得打给我哟。赵大喜心里大动又麻又痒,知道这混血浪女看上他的健壮身材了。可惜房间里还有个纳兰晴,竖着耳朵正在偷听。脸色隐有些大为不满。
在酒店大堂里订了第二天回东官的机票,这天晚上两人之间气氛倒有些暧昧。赵大喜复意把雷娜小姐留给他的小纸条摆在桌上,做出纠结的表情犹豫着该不该打这个电话,在他有意挑拨下纳兰晴时不时偷偷看看,也在关心他打不打这个电话。
赵大喜心里好笑又逗了她一阵。才支着下巴轻轻叹一口气,信手把美女有约的小纸条揉一揉仍掉吧。纳兰晴马上就松了一口气,脸色也比之前好看多了。赵大喜心里更觉好笑,老子可不是下不了手,只因为老子做那事的时候不喜欢戴套。天知道那混血浪女有没有病,老子是怕她不干净才不打这个电话。纳兰晴哪知道他心里面,其实想着这么龌龊的念头,只以为他是饱受良心谴责,才把送到嘴边的可口嫩肉又给推出去了,又过了一会还朝他送过来一个赞赏的笑意。本来心情还算不错。直到有人来敲他房门。
打开门后先是浓烈的酒气,郑爽站在他房间门口,大耍酒疯:“孙子,这么久不来开门,不是怕了吧。
赵大喜大好的心情被破坏无遗,抬头看到远处电梯口郑石脸色也很阴沉,冷声呵斥:“老二,你给我回来。”
哪知道郑二正在兴头上怎么肯依。借着酒力又狠狠一拳砸过来,嘴里仍是不干不净的骂了几句。赵大喜不耐烦的把他往后一推,郑二踉跄后退一屁股坐到地上,赵大喜也懒的跟这醉鬼说话。
只是冲着郑石抬一抬下巴:“好歹也是官方场合,你也不管一管他?”
郑大公子虽然贵为一省之长,前几次被他玩的死去活来也早就怕”畏中闪讨愤怒米芒仍不前几步把他二弟架发梯门关上的刹那赵大喜忍不住缩一缩脖子,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郑石眼睛里看到这副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