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想一想还是出声警告:“这个事情不要说出去,懂?”
正在揉额头的纪琳倒也识相小赶紧答应:“放心吧您,我嘴巴可是很严的。”
赵大喜抬头看她一眼,又忍不住奚落她:“你嘴巴严,你嘴巴严连母猪都会上树了。”
纪琳被他奚落了当然不服气:“你见过这么漂亮的母猪嘛?”
赵大喜眼神在她刻意挺起来的小胸脯上瞄了几眼,心里好笑连声啧啧赞叹。这个胸怎么长的也太寒碜了吧,太没看头。纪琳被他这么明显的挑逗,一下又脸红过耳下意识的双手抱胸。
纪琳扭捏了一阵,也恼羞成怒了:“看什么啊,胸大有什么好的,胸大无脑!”
赵大喜享受着跟她打情骂俏的惬意滋味。又啧啧称奇:“你胸倒是不大,也没见你有什么脑子。”
这话就超过了领导和秘书之间正常的对话范围,斗起嘴来真有一点打情骂俏的味道,跟纪琳斗了几句嘴,赵大喜心里温暖惬意,感受着从纪琳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气息,又轻轻叹一口气俗语说的是不会错的。年轻是女人最大的本钱。
快到下班的时候,有检察院的几个人来汇报案情,几个人言语之间也有点说情的意思。
匙大喜态度转冷大嘴咧开。也就不怎么客气了:“黄副书记的儿子命贵,我表侄媳妇的命贱,几位是这个意思吧?”
这么重的话一说出来,省高检几个老兄对看一眼赶紧改口:“我们不是这个意思,赵省长助理您误会了。”
赵大喜一怒之下狠拍桌子,发了脾气:“你们法律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吧。在大街上飓车也属于交通肇事嘛。那是不是哪天你们要是看我不顺眼了,你们也可以找辆跑车找个杀手。也想连我一起撞死,事后都可以说成交通肇事?”
桌子一拍骂到几个检察官汗流浃背,吓到一头一身的热汗连连赔笑。
赵大喜再拍桌子火气就大多了:“我告诉你们此风不可长,汽车是交通工具,不是合理合法的杀人凶器,简直荒唐!”几个检察官再赔笑两声互相推了几下,还是赶紧走吧今天就不该来,要怪只能怪黄副书记的儿子太倒霉了,撞死赵大喜的表侄媳妇。真比撞死段书记的亲侄媳妇都严重多了。出门之后议论起来喘嘘一阵,这回算是老天爷要收拾黄公子。谁也救不了他。谁也不是傻子。都知道这事涉及到省委权力之争。
赵大喜和黄副书记从此结仇。早晚得有撕破脸皮的一天,又到了选边站队的时候,这几位检察院的老兄一合计。白痴也知道站到赵张两人这边。公检法系统一路绿灯,给黄公子定了个交通肇事逃逸,认罪态度极其恶劣,袭警三罪并罚重判了七年有期徒刑,黄公子身边那一票公子党可就倒霉了,当天四辆车主最轻的一个判了十年,另两个重判了十五年。
开庭这天,赵大喜穿一身黑色中山装臂缠黑纱,大马金刀坐在旁听席位置上,身边坐着的李双录手捧着老婆的骨灰盒,穿一身警服的张汉坐在另一边。旁听席另一边黄副书记一家和安心洁,看到赵大喜胳膊上显眼的黑纱从头凉到脚,知道一切都完了,七年大牢蹲下来,从娇生惯养的儿子怎么可能受的了。
宣判书网一读完。被告席上黄公子马上就瘫了,黄副书记脸色发黑愤然离席,旁听席上人本来就不多,片刻之后只剩下黄夫人嚎啕大哭的凄惨哭声。嚎啕哭声中张汉脸色转黑,法警吓了一跳赶紧分两个人出来。把瘫软的黄公子架走,送上囚车去监狱服刑。
赵大喜这才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看到另一边证人席上,精神振奋的纪琳正在冲他挤眉弄眼。心里一热才扯上李姓青耸,在黄夫人嚎啕大哭声中扬长而去,到了门外坐进张汉的警车里。
赵大喜声音也有点低沉:“双录,叔就这么大能力了,但是我敢保证只要我还没死,姓黄的就得把七年大牢坐满。少一天都不行!”
李姓青年眼睛又红了,赶紧连声答应:“哎,赵叔,我已经知足了您做主吧。”
亲自开车的张汉抓起电话。态度又凶了起来:“去黄家要钱,每人五十万的赔偿款三天之内要不出来,你们执行处的集体卷铺盖滚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