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呵呵跟他开个玩笑:“大哥,你不收我可拿给嫂子了。
张汉想想也对也就把支票收好了,两个人又闲话一阵家常,说到张夫人办工作调动的事情。赵大喜还是要打电话给浙江徐副省长,拜托老徐的金面帮忙,把嫂子安排到省教育厅工作,办好了琐碎事情吃过晚饭,才扯着张汉去邻居家串门,进了对面街上纳兰雄家里,纳兰司长看见张汉大喜过望,连呼稀客。正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纳兰晴也关掉电视,打招呼的时候略有些忐忑。
在纳兰家同样宽敞的大客厅里坐了一阵,纳兰雄兴致勃勃打电话从左邻右舍,叫来一班平时交好的朋友,纳兰司长的朋友当然非富即贵,要么是政府高官要么是商场大腕,焦点却都放在张汉身上,张汉一向给人黑脸包公的形象,被一班香港名流捧了一阵,倒是真心有一种成就感。
聊到天色渐晚才各自回家,赵大喜临走时候有意不去看纳兰睛,这小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搬来跟她做邻居这么久了她居然门也不上,激发起赵大喜男人傲气也f脆不搭理她,随她去吧。纳兰晴感受到他的冷淡,有点挣扎最后还是快走几步跟了出来,赵大喜看她跟出来了也先把大哥支走,故意落后几步等她追上来。
这么久没见纳兰晴倒是更标致了,只不过笑的有点僵:“最近太忙了1所以……
赵大喜这两天心气不顺见谁呛谁,也就随口奚落她:“忙是好事,比我这样游手好闲的强。”纳兰晴被他呛了一句,也皱起眉头:“你什么意思嘛。”
赵大喜又细看她标致的脸蛋哈哈一笑,摆一摆手迈着四方步回家睡觉,第二天早晨送走了张汉,过了两天游手好闲的日子,这天在书房里练字突然觉得一阵烦乱,手一抖字没写好随手把毛笔一仍了事。
正在看他写宇的张夫人,忍不住笑:“怎么了这是,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还把笔仍了。”林涤草当然知道丈夫心思,也娇笑出声:“他呀,闲了的发慌了。张夫人想想倒也明白了,忙了这么多年突然闲7-来,难免心里发慌不太适应。
好在闲散的日子也就过了这么两天,又被事情找上门来,一大帮省内服装企业的大小老板,众星拱月一般簇拥着安心洁,吵吵闹闹找来香港。产业转型已经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么一大帮人走投无路只能硬扯着安处长,来求赵大喜主持大局。
吵闹声中安心洁也很无奈:“我是没办法了,他们天天堵在我家门外,不让我睡觉不让我上班,非要见你。”
赵大喜一阵啼笑皆非,忍不住笑:“我都是辞职的人了,你们找我管什么用?”
一大帮走投无路的大小老板对看一眼,索性耍赖不走了,还有人在赵家豪宅外面安营扎寨准备死皮赖脸。弄到林海草也招架不住了,她心肠好还吩咐厨房给做了中午饭,反正她想的比较简单来者是客嘛。
赵大喜看着她和佣人端■了饭菜出来,心里大叫坏了,果然客厅里赖着不是的人一看见传说中的赵夫人,眼睛一亮纷纷围了上去,堆起芙脸说两句好话,变戏法一般拿出贵重礼物往赵夫人手里猛塞,弄到林海草一时手足无措。
闹的太不象话号-,赵大喜才忍不住瞪眼骂人:“行了,诸位都是在地方上有头有脸的人,都要点脸行不行?”
一帮濒临破产跳楼的服装企业老板,人都活不下去哪还会要脸面,又闹了一阵弄到赵大喜也没办法了,心里一松算了吧再管一管,就当是做了一回善始善终的好事,众人看他松口了才欣喜若狂,一阵颂扬马屁声接连拍过来,又被赵大喜瞪起眼睛赶出家门。好在谁都知道赵大喜是言而有信的人,只要他松口了事情就好办了。把大队人马从家里赶走,安心洁看他脸色阴沉还在边上擂着唱偷昊。赵大喜一瞪眼睛连她也凶:“还有你,办的什么事?”
安心洁吓了一跳赶紧收起笑意,正经跟林海草并肩站在一起,片刻之后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跟林海草说说笑笑聊在一起。赵大喜也拿她没什么办法,看她神情雀跃象芳龄十八的少女,心里也就跟着高兴起来。
他心里想着善始善终,段书记却未必肯买帐,三两天后一纸批示,省内服装企业转型项目暂时搁置,方案再议。这一纸批示就好象捅了马蜂窝,省内瞬间怨言四起,隐有洱压不住的迹象。赵大喜收到消息忍不住冷笑:“他好大的官威,他还真不怕激起民怨。
才过了几天刚刚风平浪静,两人隔海又明争暗斗起来,任谁都知道服装企业转型之争,也是段书记跟赵大喜之争,老段有意借机立威摆脱赵大喜的阴影,偏偏这一回做的实在过分,弄不好要激起民变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