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喜听到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嘛,这些国民党精英……简直太搞笑了。”
安心洁也会意陪他笑了两声,这几位的手段跟赵大喜的那些厉害手段比起来,确实显得有点幼稚了,不但幼稚还有点拙劣。赵大喜笑了一阵,檫一檫眼泪,你看着吧,这案子在阿扁卸任之前也不会有结果,阿扁还有两年卸任,这两年时间国良党的日子难过了。”
安心洁深有同感轻一点头,也跟着叹气:“这帮人怎么想的这台湾政治也太戏剧化了吧。”
赵大喜笑了一阵倒有点笑不下去,收起笑意也叹口气:“民主嘛,好歹人家还是有民主的。”
安心洁听到有点吃惊,又呵呵一笑不敢胡乱多嘴,赵大喜可以胡说八道她不行,说话还得注意分寸。看了一阵电视闲聊一阵才关上电视机说起正事,安心洁倒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把最近省委发生的大事小事,原原本本的照实汇报,段书记儿子刚刚大婚,人大老齐跟于省长刚刚闹了点不痛快。
赵大喜听着这些闲话突然觉得挺有意思,心里好笑真该把李夫人送去省委锻炼几年,让她知道什么叫才真正的政治斗争。
安心洁做事还是很周全的,小声说话:“段家大公子的结婚礼物,我已经替你送过了,送了一对钻戒。”赵大喜抬头看她一眼也就算了:“花了多少钱,我开支票给你。安心洁也就轻描淡写的带过了:“不多,五万多块钱港币。
赵大喜信手开了张五十万港币的支票给她,安心洁稍一犹豫还是收下了,倒也没表现出任何局促。赵大喜最喜欢她这种毫不做作的作风,又强留她在家里住了一晚。安心洁在林海草面前表现的仍是中规中矩,始终不越雷池半步,反倒让赵大喜对她更有好感,自问自己没帮错人。第二天早晨送走了安心洁,抬腿走进李夫人的房间。
李夫人被他和李正软禁了起来,也诸多不满:“大喜,你放我回台北吧,这个时候我不能躲。”
赵大喜好心好意劝她:“嫂子,我和正哥是为了你好,人心这玩意是很奇妙的,就算-你们几个把阿扁拉下马了,你们三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说句不中听的话吧嫂子,你们这不叫民主斗士,你们这纯粹是枉做小人。”李夫人自然是不服气的,赵大喜干脆也份的跟她理论,事实说话0巴。
把李夫人软禁了一个星期,国民党弹劾阿扁的提案也就被否决了,那个什么邱委员更是因为在法庭上大声喧哗,被法官判了六个月监禁,另一个蒋委员就没用多了,一看大事不妙干脆仍下家人逃到美国去了。
这天在家里看电视,林海草也觉得挺惊奇:“嫂子,在你们台湾扰乱法庭秩序,也要监禁六个月?”
李夫人被她问到一脸难堪,这时候才知道赵大喜的话是不会错的,舆论对陈水扁家族的关注度依旧,民间倒扁浪潮仍然一浪高过一浪,(8僵阿扁的领导人位置仍旧坐的稳如泰山,那位邱委员戴上手栲的时候,还痛心的大声嚷嚷着台湾民主已死。听到赵大喜忍不住关上电视,实在懒的再看见这个笨蛋,事情坏就坏在这两个笨蛋手里了。
要是这两个笨蛋肯听他的,有点耐心,使一点非常手段先使个反间计,让党内重量级的大佬跟民进党四大天王见个面,看看能不能瓦解民进党内部。即便瓦解不成也要闹到阿扁焦头烂额,扰乱他心智让他出一出昏拈。民进党内多是些自私自利的人,只要策略得当一一分化瓦解,效果一定会十分理想。
总统府当然是戒备森严,阿扁在美国留学的儿子身边警卫力量就差多了。只要派人去美国把阿扁的儿子陈秩中控制起来,不择手段也要通他开口,这些阴招他使起来顺手的很,连环毒计一出总比现在运局面要强很多,只可惜跟这些自诩正义道德的国民党精英谈这些,也等于是在对牛弹琴。
赵大喜在李夫人面前,倒也忍不住卖弄:“这世界上有干干净净的政治嘛,嫂子,既然都玩上政治了就别想着有多干净了,大可以无耻一点嘛。”李夫人落在下风也无力反驳,赵大喜想起马英九先生那张书生意气的燠骥恤。又忍不住大大的摇头:“靠这些书呆子,真的办不成大事。”
自问管不了这些破事,也不想再管了,他这辈子也受够了这些百无一用的书生,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这天李正从美国回来,李夫人心情也平静不少,才想起来拿出百般温柔讨好丈夫,软磨硬泡磨到李正心软了,夫妻之间关系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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