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冷冷哼了一声,这次终于肯转身离开。
罂粟踏进书房中时,一眼便看见了桌案上的托盘。里面的两副碗筷都还没有动,楚行察觉到她进来,向她一招手。
楚行吃东西偏清淡,晚上有时不过是一碗粥和两样清炒就打发。罂粟原先吃得偏咸辣,跟在楚行身边久了,口味也跟着改变。她走过去,便闻到一股熟悉的鱼粥香气。楚行把碗筷摆到她面前,罂粟站着不动,问:“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吃晚饭了没有?”
“饱着。不饿。”
罂粟得**,楚行看了她一眼,把她挽过去,笑着:“谁又给你气受了?”
罂粟冷着脸不答话,楚行在她下巴上捏了捏,又逗她:“怎么不话?”
罂粟终于开口,隐隐压着火气:“我如果是离枝,还不是了也没用的事。”
罂粟隔三差五就要在楚行面前诋毁离枝一次,得多了,楚行果然也不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就岔开了话题,把罂粟抱坐到腿上,随手舀了一勺鱼粥,喂进她的嘴巴里。
罂粟紧闭着嘴不肯开口,楚行起初哄了几句,没有效果。再哄几句,罂粟冷着脸:“我自己吃。”
楚行只作没听见,重新舀了一勺,抵到罂粟紧抿的唇边。这次两人僵持了许久,楚行微微一挑眉,眼睛里开始泛上一些似笑非笑的意思:“难不成还要我口对口地喂你?”
罂粟终于勉强吃了一口。只是吃完第一口就有第二口,被楚行一勺勺喂下去,到后来罂粟已经破罐子破摔,他喂什么她就吃什么,很快在鱼粥变凉之前,碗里的东西就见了底。
罂粟咽下最后一口鱼粥的时候,楚行没有把勺子立即收回去。他把勺子在她嘴巴里掉转了个,扣在她的舌尖上,一一往下拽,拽到牙关处,又塞^进去。
这样反复嬉戏了几次,罂粟觉得不堪其扰,上下牙齿死死咬住勺柄,不再让楚行得逞。楚行尝试了两次,没有成功拽出来,便放弃,接着手上微一用力,罂粟便被两腿分开,提成跨坐在了他身上的模样。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罂粟脸色微微变白,楚行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自己脱衣服。”
在这种事情上,罂粟自己给自己脱衣服还是头一遭。如今又是在书房这种地方,还要被楚行看着,罂粟光是手摸到裤子的纽扣上,就已经觉得足够羞耻和异样。
她迟迟动不下去,楚行既不催她,也不提要放过她。罂粟有些恳求地望过去,楚行仍然只是袖手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