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在晨光中睁开了双眼,她没有着急着起床,而是透过大大的落地窗仔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树林?她眨巴眨巴眼睛,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小区里的绿化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有种森林的即视感啊!呃,不对,这不是家里,她没有躺在自己的床上,墙面的颜色,窗框跟家里完全不一样啊!
哦~~,她抓抓痒呼呼的脸蛋,她不在家,她在城郊的度假山庄来着。
对了,她一个人来找薇薇姐,然后,嗯,然后就只记得自己就睡着了?怎么睡着的,她不记得了,可是,她记得做的那个梦!
要死哦!居然跟薇薇姐睡在一起的时候做春梦了!
她虽然以前也做过几次类似的梦,可是没有一个跟这个能相提并论,这个梦超真实的!她居然在梦里同一个器大活好,嗯,不对,活不怎么好,但是很有各种有爱的大帅哥这样这样那样那样,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
她有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动作,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啊?!!!救命啊,要是有的话,她以后怎么面对薇薇姐啊啊啊啊啊,丢人啊啊啊啊啊!!!
“薇薇姐貌似也没有起床呢…….”,她感受到从背后传来的呼吸声,难堪中的她决定用鸵鸟心态面对未知的一切,她果断地闭上了眼睛——装睡!
“哎?!不对啊!”,她突然睁开眼睛,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转动眼球,看向了横在纯白被子表面的手臂:“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绝对不是薇薇姐的手!
她有些僵硬地转动脖子,一张放大的脸庞出现在她视线里,男人,陌生的男人!
等等,这个男人像是有点眼熟啊!
“梦中”的一切如潮水一般翻滚起来,那不是梦,是真是发生的?
“一、一、一、一夜情!”
也不对!
虽然她的贞操观念不是那么的重,可是也没有开放到会随便跟人玩露水姻缘的地步啊!
这太不合理了!
首先最不合理的就是,她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只记得推开门后就眼前一花,然后看什么东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她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稀里糊涂的跟人那啥啥……绝对是被下药了!
也就是说,她被人迷.奸了?!
操,这个强.奸犯居然还敢睡在她旁边!
苏黎第一反应不是跑,而是寻找趁手的工具打算阉掉这个强.奸犯,别说是阉掉了,就算弄死她也是正当防卫不用负法律责任的。
她缓缓地从被子里挪了出来,就在她挪到床边双脚即将落地的时候,一双大手很是精确地抓住了她的腰,她转身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凌啸原本是能躲开的,但是他下意识的没有躲,生生受了苏黎的一脚——跟被挠痒痒差不多,完全不痛。
他很少睡得这么沉,甚至醒来以来还有些迷糊,眯着眼睛看向站在床边对他怒目而视的苏黎,一边伸手往后方的床头柜抓通讯器,打算看时间。
苏黎被他的气定神闲给弄晕乎了,尼玛,什么状况!?贱人能不能有点罪犯的自觉性啊,她顺着凌啸的动作看向床那边的床头柜,然后,她看到了一把枪!
枪?!擦,是玩具枪吧!
“怎么了?”,凌啸有些不解地问她,怎么一大早起来就使用“暴力”,还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苏黎盯着他手边的枪没说话,凌啸顺着她眼光发现她所注视的物件,便放弃拿通讯器的动作,抓起了那把能量枪,拿在手上后给了苏黎一个疑问的眼神:这是怎么了,直愣愣地看着枪?
他从小就喜欢各式武器,几乎都是枪不离身的,睡前在床头柜上放枪是习惯了。
难道艾拉是嫌弃他太爱武器么?据说大多数女孩都不喜欢这种物件的。怎么办?要是艾拉要求他在武器和她之间二选一的话?
凌啸有些期待看着苏黎,用眼神示意,艾拉,你是个温柔明理的女孩,不会逼我做这种选择的吧?
苏黎被他盯得毛骨悚然,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她咽了口唾沫,试探着问道:“是真枪吗?”
凌啸点头,然后单手举枪,瞄准窗外随手就是一枪。
苏黎只感到一束白光眨眼间穿过,接着听到了大树倒地的声音,紧接着又闻到了物品燃烧的气味。
“这是新式的便携能源枪mk9,重0.5千克,初速为650米每秒,有效射程260米,一个能量盒能发射1000发……”
真枪实弹啊,苏黎嘴角一僵,这男人绝对是职业罪犯!
妈的,都有枪支弹药你特么做什么强.奸犯,应该就杀贪官污吏劫富济你自己的贫啊!
她此刻只恨自己一醒来为什么不逃走,原本成功的逃离的几率至少有一半,现在对方有杀伤性武器在手,再根据他刚才射击动作的熟练度以及对武器的了解程度,可以草率地得出结论,这男人的枪法应该挺准的,如今,她的逃跑几率估计是无限接近于零了吧?
“艾拉?”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走到了她跟前,虽然面无表情,可是她却从他眼睛看出了关心。
关心?强.奸犯会关心自己的受害人?
呃,对了,艾拉,她记起来之前这个男人就一直叫她艾拉来着,那时候她以为是在梦里,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是正常的,现在来看么,这其中绝对有隐情啊!
难道这男人以前被一个叫做艾拉的女人伤害抛弃,或者他死去的妻子/女朋友的名字叫做艾拉,他接受不了这残酷的事实,于是他就用药绑架跟艾拉长得相似的女人,来旧日重现么?
苏黎虽然隐约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可是她偏执地坚信自己这个推论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