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啊,我相国寺来了一位邻国的贵客,提出了这无理的要求,如果不满足他,从而激怒了他,恐怕,邻国的铁蹄,不知又将踏碎我大晋多少无辜者的生命,贫僧又不能去祸害良家女子,只有向女施主求救了!”不欺这小慌撒的,不算高明,可也算说的过去,相国寺内,确实常有邻国的文相武将来偶尔小住。
“原来是这样啊,那奴家就要头牌姑娘一枝花留下,至于大师说的银子,大可不必,大师您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老鸨子居然也讲义气?这不可能,十有仈jiǔ啊,她是惧怕鬼神一说,而不欺就是沾染这个领域边缘的人。
“不!这银子是一定要给的,况且,这种事又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最终吃亏的是你这个做掌柜的不要紧,若是那些姑娘吃亏,可就不好了!”不欺平淡,却指出了要害,其实这种事,在他从前在龙渊城胭脂楼偷窥的时候,发现的可不在少数,更有甚者,是连打带骂,活脱脱的逼良为娼!
“呦~真没想到大师居然这么了解我们这一行,看来大师从前也是一位xìng情中人啊,要不要多留一位姑娘,服侍大师啊~”老鸨子媚眼连连,相当热情~
呼~如果心中没有灵儿,此刻不欺据对答应了,当有钱人,狂窑子,这可是他的梦想,但现如今,他实在不忍心对不起灵儿,这种想法,此刻他是真的一点都没有。
“放下自在,慧眼自然澄明,女施主,你还是直接说价格好了,只是这种事的口风,想必无需我说,你也明白了吧!”不欺虽然一脸慈悲的说出,但是语气中,任谁听来都透着三分寒意!
“奴家明白,嘿嘿~大师啊,我们飘香院的姑娘是个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一次三两,二次五两,包夜八两,头牌姑娘十两,您看~~~”老鸨子的论价水平,相当熟练,而且察言观sè,颇具火候,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学问啊!
“嗯~如果贫僧没猜错,令院的这些姑娘身价,都是分三六九等吧?”不欺牛刀小试,浅浅的来了一手软刀子。
“当然啦,奴家给大师介绍的,都是最好的姑娘,毕竟大师去宴请邻国贵客,这可不能马虎不是,那些二流,三流的次等货拿出来,不是丢了我们大晋王朝的脸面嘛~”老鸨子这还知道爱国,真是让人受不了啊!
“错!”不欺放下合十的双手,转过头,意味深长的对老鸨子说道:
“那邻国贵客欺人太甚,我们就用最丑的姑娘,去恶心他,如果他能早些离开我们圣洁的相国寺,到时候,贫僧多给你银子!”
啊!如果方才老鸨子的心中还有几分怀疑,会不会是这个眼前的和尚花心,此刻,却是让她完全相信了!
“是这样啊!唉~那些三流姑娘,多少天也没有客人光临,一晚也就是二两银子,大师你们若要,那还是照顾了我们的生意呢~”老鸨子相当感激,她啊,每天就想着,怎么把那几个老姑娘都推出去,脑袋不知道有多疼,如今不欺这位她眼中的得道高僧,可是帮了她的大忙啊~
“这是二两银子给你,最好留一个会干活儿的,让她将这里打扫一下,倒时,贫僧会再多给她一两银子作为酬劳的。”不欺现在是不得不算计一下,他现在是浑身乏力,这观音朝从此又属于自己了,当然要把外表做的差不多点才是。
这边老鸨子拿着二两银子,不仅大乐,今rì没死,反而转手就开张了,是欢天喜地的带着众姑娘回去做生意了~
而不欺这边儿,不多时,一个三四十岁的白净妇女,快步走了进来,身材有些臃肿,倒是不算难看,进来便从墙角拿过扫把和抹布,二话不说,干起活来!
这妇女~干活儿,那叫一个干净利索,不欺不仅暗想,在军营时,貌似一个小队十个身体强壮的小伙子,也没有人家一个人活干得好,这可是让人有些接受不了的事实!
待到她干完了活儿,就站在观音像边上,默默的不敢说话,生怕打扰到大师修行,看来这位也是认为不欺是神仙的主啊,要不然,干这行的老人,嘴皮子那是相当狠了!
“这是给你的一会儿去后堂换好衣服,然后跟我走!”再次运行了一小周天功法的不欺,抵过一两银子,以及一套半旧的和尚灰衣,附带小帽儿~
白净妇女欢喜的接过银子,便咬了一口,确定之后,拿着衣服便去后堂换了~
不一会儿,趁着月sè,不欺轻车熟路的带领着白净妇女,往后山走去。
出了层层断断的寺院,走在黑漆漆的水稻田边,白净妇女有些害怕,反正这里没人,不怕被认出来,便没事找事的说道:
“大师,我刚才听您说,您要接过观音朝的活儿,那你会煮观音水么?”
“观音水?这个不就是观音朝前大井里的水么,为什么要煮?”不欺有些疑惑。
“哎呀~原来大师您不知道啊,这可不是普通的观音水,这里便都有学问,那都是用草药熬出来的!”老鸨子说的这些,少有人懂!
草药?不欺有些不明白了,怎么,jì院里的事,还有他这个偷窥高手不知道的死角么,真是太不应该了!
“三人行,必有我师,不欺确实不明白观音水的事,还望女施主指点!”
我是大师的师傅?白净妇女颇为得意,扭着大屁股走在水稻边,兴高采烈的高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