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哇!”
“佩佩猪安静,要不会被人抓去厨房的。”林芷琪厉声喝斥着。
佩佩猪倒是听话的不在叫唤,可是,却蹲在窗边不愿离开。
刚刚泡完澡,林芷琪顿感神清气爽,下午在牛车上,她真是煎熬,她严重怀疑那晕车跟被熏晕也有直接关系。
任由着双桃帮她擦干头发,一边又吩咐道:“一会把披风挂起来通通风,一股子的味道。”
“恩。”
“我自己擦吧!你也去洗洗。”林芷琪直接坐到火盆边,烘着头发。“快去,别愣着,不洗干净,不跟你一起睡了。”
双桃眼里有些无奈,也知道自家小姐就这脾气,心宽又粗神经,要知道,她心里其实都担心一天了呢?
林芷琪可不知道双桃的想法,在头发烘干后,就叫过佩佩猪,“你一会也洗洗,脏死了。”
“汪!”
“知道你最乖了。快去找双桃。”
等双桃把佩佩猪也洗好出来,就看到林芷琪拔着炭火在发呆。
来到床边,双桃又拿梳子给林芷琪通头。
过了好一会儿,林芷琪突然开口道:“双桃,你说,我爹他有在找我吗?”
……
俞州府城一处宅院中,七爷一脸激动地闯了进来,直奔书房。
“四哥,有消息了。丫头有消息了。”
看着有些气喘的七爷,男人连头都没抬一下。“哦,人在哪?”
七爷一下子又尴尬了起来,“还。还没找到。不过,可以确认她没事。应该是在回家的路上。”
“这样啊!”男人将面前的书合上,放到一边,“那你也可以上路了。”
“……”
“四哥,我都认错了还不行?”七爷苦着脸说道。
男人终于抬眼看了七爷一下,“所以,只是让你回家。”
“……”七爷一下子又板起了脸。“我不回去,没找到小丫头,我是不会回去的。”说完。他又匆匆离开,一脸的阴郁。
待七爷走后很久,一只信鸽冒雪飞到了窗台,一个仆人急忙上前取下信鸽脚上的竹筒。并递过男人。
男人放在笔。将约条取出,上面只写了三个字“兴州城”。
沉吟片刻,男人提笔写了什么,将字条装进另一个竹筒,交给仆人,“送玉仙阁。”
……
跑了下河镇一周,林芷琪才找到一辆同意上佩佩猪上车的马车。
告别了大蒙叔,坐着这辆真心简陋的马车。林芷琪又摇摇晃晃地上路了。
“老伯,麻烦你再慢点。我家小姐不舒服。”双桃第三次掀帘说道。
赶车的马夫一脸的厌烦,“再慢,再慢今天就到不了投宿的地方了。我说你们娇小姐,怎么就这么多麻烦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马夫还是又放慢了车速。
“二小姐,怎么样了?”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