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泓的出掌非常快,快如闪电一般。可是,对手的身手也很敏捷,马上也伸掌去接。
砰的一声,两人的手掌撞在一起,都各自向后退了两步。
“啊?”那个剑眉男人愣了,他没想到自己会被慕容泓给震了出去。
慕容泓也是暗自一惊。这家伙,看来是个练家子出身啊,竟然能受得了小爷一掌,他的内力不弱啊?
慕容泓刚想要再抬腿踢去,却听到一声断喝。
“住手!”云萍叫了起来,“慕容泓,你要干什么?”
大厅里,那些人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一阵风吹到慕容泓的脸上,他稍微清醒了一点,将抬到一半的腿放了下来。
“你都已经离开公司了,却还在这里多管闲事”云萍生气地胸脯一鼓一鼓的,还别说,真是有点风吹麦浪一样的感觉。
“管闲事?”慕容泓**地整了整头发,“我就喜欢管闲事,怎么了?咋了,你还没嫁人,就这么为你男朋友说话啊?”
“男朋友,谁是我男朋友啊?”云萍狠狠瞪了慕容泓一眼,“他是我哥哥。”
“你哥哥?”慕容泓一愣,看了一下那个剑眉男人。
“我是云萍的哥哥,我叫云霄。”那男人朝慕容泓点了点头。
“他是你哥哥?”慕容泓停顿了两秒,转向云霄,“那好,既然你是她哥哥,那你就更要管束一下你的妹妹了。”
“什么?”云萍愣了,“管束我,我为什么要被管束?”
“你呀,你这个人心术不正。”
“我心术不正,我哪里心术不正了?”云萍恼了。
“云萍,你就是个典型的小人,整天在总经理面前说我坏话,要不是你在旁边煽风点火,慕容雪也不会赶我走!”慕容泓索性把积压起来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要不是你授意徐远东来整我,我也不会被你搞得那么惨。你,就是昏君身边的奸臣!”
慕容泓这一骂,等于把慕容雪也连带给骂了进来。这云萍要是奸臣,那慕容雪又是什么,当然,就是那个昏君啊?
可是,慕容泓现在就感觉自己好像当年的那个岳飞一样,那么忠心耿耿,为国效力。结果,却被奸臣秦桧的谗言给陷害了。
慕容泓虽然对姐姐慕容雪心里也有气,不过,毕竟慕容雪是自己的养姐姐,自己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对她怎样。可是,对这云萍,这个“奸臣”、“小人”他可不会客气了。
“慕容泓,你这混蛋!”云萍怒不可遏,骂道,“是我赶你走的吗?你整日傲慢狂妄,总经理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要赶你走的人,不是我,是她!”
“我才不管这些,我就认定你了。”慕容泓虽然心里也明白这一点,但嘴上却不承认。
我当然不能去对付慕容雪了,我今天就找你先出出气。
“你这臭小子,活该被赶走,就你这样的,永远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云萍露出了犀利的那一面,“慕容泓,你在我眼里,不过就是一头可怜虫而已”
“可怜虫?”慕容泓瞪大了眼睛,拳头捏紧了。
云萍竟然说自己是一头可怜虫?我慕容泓,哪一点可怜了?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啊,你以为你是老子天下第一啊,谁都要围着你转啊?”云萍把心里对慕容泓的怨恨,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你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你以为你很风流,很有本事吗?哼,总经理她差点也被你给骗了,可我云萍却认得你。你不过就是个窝囊废,一个只会靠着女人裙带子向上爬的小瘪三,小无赖!”
“够了!”慕容泓冲上前,就要给这云萍一巴掌。
这恶毒的女人,你害了我,现在还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数落我?真是可恼可恨啊!
“好了,快别说了。”云霄却挡在云萍的面前,向慕容泓一拱手,“这位慕容泓兄弟,我妹妹今晚喝多了,言语多有冒犯,我向你赔礼道歉。”
见云霄朝自己道歉,慕容泓已经举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我没喝多,哥哥,你怕他了啊?他打不过你的,你不用怕他!”云萍可能真是喝多了。
“妹妹,我们还是走了吧。”云霄不由分说,就拉着云萍走了。
可是,云萍一边走还一边回过头,对着慕容泓骂道:“慕容泓,你等着,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你惹了老娘,老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慕容泓攥紧了拳头,喉结动了动,可还是没发出声来。
可恶的女人,我早晚也要找你算账的!
“我说,泓哥,你和云秘书到底有什么过节啊?”钱大拿走过来,问道。
“这还用问吗,这云秘书没得到我们泓哥,人家心怀不满啊。”许多多都有点站不稳了,说道。
“啊,心怀不满?”
“可不是嘛。你听听,这女人刚才说的话,典型的就是吃不到葡萄就怪葡萄酸。她说泓哥身边女人多,这不就是在嫉妒我们泓哥吗?我看,这云秘书啊,就是看上我们云哥了,得不到又不甘心,这才那么说的啊?”
“你们胡说什么?”慕容泓脸色一沉。
可是,他也觉得有点不打对劲。
为什么云萍就那么痛恨自己,非要置自己于死地?好,就算自己说过她的坏话,得罪了这个女人,可我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又关你什么事啊?
那句话叫做什么?“酒后吐真言”啊。难道,这云萍喝醉后,说出来的话才是她最真实的心思?可是,她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到底是啥居心啊?真是许多多说的那种意思吗?
女人的心思啊,猜不透,猜不透啊!
慕容泓还是回到了自己与李雨欣合租的房子。
“慕容泓,你喝酒了啊?我不是让你少喝几杯的吗?”见到浑身带着酒气的慕容泓,李雨欣走上前来,说道,“哎呀,你这身上怎么都湿了啊?你把酒都喝到身上去了啊?”
“没事,没事。”慕容泓摆摆手,“就只喝了几杯,没事。”
他一屁股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却觉得脑袋有点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