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深入集团的内部，越是发现自己无知，领悟了自己无知的张山娃尽一切可能的让自己变的更厉害一些。他二十岁，却没有做二十岁人应该做的事，他也不报怨，乐在其中。

忠实集团有一天会不会是他的，他还没有想过，只是他知道学来的东西总是有用的。在这段时间里，他明白了夏婷为什么非要离开自己去学习。领悟到夏婷说的那句话：就算是花瓶，也要做个有水平的花瓶。

他一直像一头被萝卜牵引的驴，茫然着，为了钱跟姜飞合作开了网吧，后来机缘巧合，有了会所和酒吧。随着他越来越对一个集团的了解，他越来越迷茫，有时候觉得社会很简单，有时候却觉得社会太复杂。开网吧有姜飞指引，夜总会有金铁男和于姬和一群兄弟帮忙。如今他除了一大堆资料外，什么也没有。

“我现在觉得自己挺像一头失去了萝卜牵引迷失方向的驴子。”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张山娃和小乔逛完一家忠实集团旗下的大商场后，自嘲看着天对自己说。

“你这些日子太用功了，人太忙的时候，就会迷茫，得失当的轻松。我怎么觉得你找公关是假的，你这么准备，是要跟人打仗吧。”小乔说。

“这世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少人精，有谁为了单一的一个目标去做一件事，如果有那样的人就只有你这种笨蛋。我通宵不睡觉的学习，研究忠实集团，你到现在才说这种话，你除了想把我的衣服扒掉，你到底能不能想到有用的。”山娃说着敲了小乔一个板栗。

“你会累死的，你这头丢了萝卜的驴，野心家，阴谋家，我现在总算是有点了解林旭说的话了。”小乔搂着张山娃的胳膊，很亲密地笑着。

“林旭对你说什么了？”

“我不告诉你。”

“林旭那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算你说我还不听呢。”

两人很亲密的斗着嘴向车上走去，刚到车边他愣住了。因为几年不见的刘香正站在他的车旁边，淡而优雅地笑着。和以前一样，刘香穿着时尚又大方的连衣裙，乌黑发亮的秀发，一条格子围巾。

“怎么了，这么气质优雅，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姑娘你认识。”小乔看了眼刘香，又看了眼山娃，低声在山娃的耳边说。

山娃红着脸，眼角扫了一下挽着自己胳膊的小乔的那只手：“不只是认识，还上过床，我第一个睡过的女人，我的老师。”

小乔急忙放开了山娃，尴尬地对着刘香笑了一下：“刘老师好，我是山娃朋友。”

说完后她更尴尬了，因为山娃正盯着自己。小乔急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山娃乐了，踢了踢小乔地脚道：“刘老师伸着手，给点面子。”

小乔这才不好意思地伸出手，刘香握着小乔的手，依然淡而优雅地笑着，看了眼张山娃：“张山娃，长本事了啊，找这个漂亮个女孩做你的女朋友，怎么不跟老师说一声，连点礼物都没备。”

山娃听刘香这么说，感觉心被捏了一下，比小乔更尴尬地笑着，傻呼呼地挠着头，不知道怎么说。说是吧，刘香肯定不高兴，可说不是吧，小乔一定会不高兴。

三个人就这样站在商场人来人去的门口，气氛显得很尴尬。好在这时候，前些日子被派来，保护刘香的阿忍走了过来，一把搂开了张山娃，把他带到一边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早点说啊，这事不能怪我，我不知道你来。”

张山娃打量着阿忍，阿忍也戴了眼睛，很斯文的样子，他忍着笑：“我说什么了吗？没说什么啊，你怎么整这德性啊！扮斯文，别告诉我你也在做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