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神父,但是却并不禁酒,甚至每晚还会小喝一杯帮助自己睡眠。
“是的,父亲,很重要的事情。”言峰士郎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了一把黑键,然后缓慢而坚定的刺入了言峰绮礼的背后。
皮肤,血管,肌肉,然后是肾脏,然后是肠子,最后直接从他的胸腔透了出来。
“唔……”咬住了牙关,言峰绮礼的一口血并没有喷出来,绷紧了肌肉,本应该立刻就死的他也并没有马上死亡,而是艰难的转过头来,看着言峰士郎。
“为什么。”他问道。
“因为父亲的道路是错误的。”言峰士郎的脸上无悲无喜,看上去既没有杀死父亲的难过,也没有杀死父亲的羞愧,甚至连杀死仇人的快感都没有。
他无悲无喜的仿佛就只是完成了一个任务一般,冷酷的让人心里寒。
“就因为这么无聊的原因吗?”就算咬紧了牙关鲜血还是直接从肾脏涌了上来,根本止不住。
“无聊吗?父亲大人还真是完全不理解呢,为什么要避战而逃呢,就连但丁这种异教徒都求战心切,但是父亲却什么也不懂呢。”
他慢慢地将黑键拔了出来。
“这个世界已经改变了,父亲。”他伸了伸手,黑键一瞬间消失在了他的手里。
“无法聆听神的声音的你,是不会懂的。”拿出了十字架来,白的少年目光虔诚的抓住了十字架,“主啊,请赐予我更多的祝福和声音吧。”
虚空之中仿佛有什么冥冥的声音传来,让他的目光和表情变得坚定起来。
“但丁,我们走吧。”他推开了门,手中是亮的令咒,看着坐在十字架上的但丁,微笑着开口说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丁觉得这个男人仿佛经过了一次蜕变,仿佛是那个神父,又仿佛不是那个神父了一般。
“哦。”但丁不咸不淡的应道,他从十字架上跳了下来,往教堂外走去。
在两人互相并肩的时候,但丁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转过头来看着言峰士郎。
“你的神,到底说了什么?”
“它的声音,一直在那。”言峰士郎轻轻地指了指天空,又指了指十字架,面带轻松的微笑:“只不过你们这些凡人听不见而已。”
“凡人……吗?”带着自嘲的笑意,但丁一步步的往教堂的大门外走去。
“这一次,我想看到凯拉尔·埃托克的人头,别在失败了,但丁。”他看着马上就要踏门而出的但丁,说道。
“只要有足够的令咒和魔力的话,我不会失败。”但丁将叛逆大剑往肩上一扛,然后转过头来冷笑道。
“那么,就请你努力吧。”言峰士郎举起了自己的左手来,上面的令咒栩栩生辉,仿佛每一枚都包含着巨大的魔力一般。
但是当但丁走出教堂的时候,他心底里却升起了奇怪的疑惑来。
之前,不是已经被用掉了一枚令咒吗,为什么他居然还有六枚令咒?
除了他自己的之外,言峰绮礼的令咒也只剩下2枚了才对,这家伙……
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的令咒?!
不过这个时候,但丁已经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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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娘回家住……和我妹妹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