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
“嗯,”
秦鹄痛苦地点点头,
看到他这样,小红十分不忍,在她的心目中,他是她的大恩人,
小红内疚地看着他:“对不起,,”
“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小红说:“都是我不好,,”
“小红,,”
秦鹄再次把拥抱着她,嘴唇凑近她的小嘴上,,
她的嘴唇冷冰冰的,
秦鹄长叹一声,放开小颖,艰难地说:“我们回去吧……”
任凭姐姐秦雁一再追问,小红也沒有将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说出來,
秦雁不便再说什么,跟老祖母打过招呼后,看到弟弟秦鹄陪着小颖看电视,一点都沒有离开的样子,疑心更重了,
秦鹄在“六仔巷”租有房子,那里白天是他的“六仔”档口,晚上是他和酒肉朋友们的休闲场所和宿舍,平时秦鹄一早就到那里去喝酒聊天打麻将了,像现在这么晚还留在老祖母这里,秦雁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问秦鹄:“时间不早了,你还不回去,”
“我再坐一会,你们先走吧,,”
回家的路上,秦雁问阿年:“你有沒有注意到他们俩的表情,”
“谁,”
“秦鹄跟小红呀,,”
“你看出什么來了,”
“秦鹄看着小红的那眼神……不会是爱上小红了吧……”
“不会吧,,”
“不会不会,你这个人简直是个呆子……”
“爱上就爱上了,小红这么漂亮的女孩哪个男人看着不心动,”
秦雁瞪了他一眼,
阿年闭上了嘴,
秦雁又说:“不行,明天我要跟老祖母说说,另找一个家政……”
“做得好好的,为什么要换,”
阿年为小红感到不平,
秦雁说:“你别以为我在欺负她,我这样做都是为她好……”
“为她好,”
秦雁忧心惙惙地说:“我总觉得秦鹏让小颖來照顾老祖母,其实是看上了她……”
“看上就看上了,怎么样,”
“你懂个屁,现在的小保姆们可有心思了,,”
阿年知道秦雁是担心“小保姆”要谋他们家的家产,
他想,穷得叮当响的一个家,有什么值得那么漂亮的“小保姆”去谋的,你担心弟弟爱上人家,人家爱不爱你的弟弟还说不准呢,瞎操心,
他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安排小红,”
秦雁说:“如果她愿意,让她到我的店当洗头妹,她这么漂亮,说不准会招來多少有钱的男客哩……”
她说的“店”,指的是她开的美发店,
阿年终于听出來,秦雁不让小红照顾老祖母,为的是让小红到她的店里当“摇钱树”,
他不由得摇摇头,
第二天,趁着弟弟秦鹄外出开档,小红到蔡市场买菜,秦雁坐到老祖母的床边,跟她商量起换“家政”的事,
平日里,秦雁最怕坐到这里了,闻到的不是一阵尿骚味,就是床单蚊帐发霉的味道,这一次,她惊奇地发现,闻到的只有淡淡的洗衣粉清香,
还沒等她把话说完,老祖母已经将身体转向墙壁,背对着她,
她知道老祖母生气了,不愿意调换家政,
秦雁耐着性子把要另请家政的原因解释了一遍,
听了她的解释,老祖母把身子转了回來,
老祖母唠唠叨叨地数落:“你可别添油加醋说这么多,把你的弟弟说得一无是处,我不相信鹏仔会乱來……哦,我知道了,你是看上了小红,让她到你的店里给你捞钱,是不是,你的这点小聪明可瞒不过我,钱钱钱,一天到晚都说钱,钱比我还重要,……”
秦雁确实非常需要小颖,
她沒跟阿年确定关系以前,美容店里有很多男客人,这些客人都是冲她的美貌和独身而來的,他们虽然偶尔也会用言语和肢体挑逗她,只要不太过分,她都忍受下來了,依靠这些客人她赚了不少钱,
自从她“名花有主”,加上阿年隔三差五往店里跑,这些人都渐渐被同行挖走了,现在店里虽然请了几个女孩,可是比起当年青春靓丽的她差了一大截,不足以把那些人吸引回來,她相信,只要小红出现在店里,不出一星期,她的小店又将恢复往日的红火景象……
沒想到,她的心思被老祖母一眼就看穿了,
她掩饰说:“嫲嫲,,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我可都是为了你着想……嫲嫲,你要是不愿意,继续让小红留下來照顾你好了……”
绿玉人把祖母称为“嫲嫲”,
听到孙女左一声“嫲嫲”,又一声““嫲嫲”,老人家心软了,
老人家说:“这些天,鹄仔一直守着小颖,我也看出來鹄仔喜欢小红……你以为我老糊涂了,看不出來,……我也觉得小红不适合跟鹄仔在一起,她罩不住鹄仔……她要是有你一半本事就好了,把阿年骑得服服帖帖的……”
秦雁的脸涨得通红,推推老祖母:“别说了,难听死了,,”
“好好,不说不说,换保姆的事你也不要再提了,要是让小红听到,会伤了她的心的,鹄仔那里我自有办法,不用你操心……”
听到老人家这么说,秦雁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