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队长的脑子顿时有了不祥之感,如果秦鹄遇到不测,就难以找到毒品的下落,完不成局里交给他们的任务……
他喝令道:“抬起头看着我,”
“张三”抬起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快说,原來的司机哪里去了,”
“张三”的歪着头看着他,一双厚厚的嘴唇紧闭着,
小傅从警车上下來,景队长看到她略带兴奋的神色,就知道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她在景队长耳边轻声地说:“查到了,他叫张兵,今年二十五岁,n国富郎镇人,因犯走私武器罪被判刑五年,一个月前才刑满出狱,,”
“怪不得,原來是个惯犯,”
景队长觉得事情变得棘手起來,
手机铃响,解救了胡小红的那一组同事打來电话汇报:经过初步审讯,犯罪嫌疑人交代,银灰色商务车上坐的是三个人,一个是蓝义戈,因为在黑帮大哥大姐中排行第二,人称“二哥”,
另一个是他的打手张兵,因为心狠手辣,右手臂上纹着一条凶狠的鳄鱼,人称“鳄鱼哥”,
还有一个女的叫曼丽c,是n国h市到富郎镇打工的小姐,身上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她原來是“五哥”的情妇,‘五哥’被警方击毙后,她就与“二哥”勾搭在了一起……”
景队长听着,感到情况变得越來越糟糕:不但秦鹄失踪了,还放跑了绑架案的主犯“二哥”,刻不容缓,必须在被捉获的这两个犯罪嫌疑人身上找到线索,
眼前这个茅坑石头一般又臭又硬的张兵是不能指望了,他对身体魁梧的同事小柳说:“把他铐到车上,贴身看住他,”
“是,”
他希望能在那个曼丽c的口里能够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将审讯曼丽c的同事叫來,问道:“有什么进展,”
“有些麻烦,问她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地哭……”
女刑警小傅打量了一下看着蹲在地上的曼丽c,,
她一头黑发幽光闪亮,瓜子脸型,只有那对棕色的大眼睛高高的鼻子,健美的四肢与躯体能看出她是个混血儿,她虽然一个劲地哭着,可是一双眼睛是不是却偷看着他们的反应,显示出她心虚和怯懦,
小傅自告奋勇:“景队,给我十分钟时间,让我跟她谈谈,,”
“你,”
“姑娘与姑娘之间更容易沟通……”
“好吧,抓紧时间,”
只看见小傅蹲到曼丽c面前用标准的n国语与她交谈起來,
曼丽c猛地抬起头,用n国边境方言问:“你也是我们n国人,”
“不是,我是中国刑警傅,懂一点n国语,到过你们美丽的n国旅游,喜欢吃你们的n国菜……”
曼丽c抬起了头,不再大哭大闹,脸上的泪水反而更多了,
“我还知道,你叫曼丽c,是从h市到富郎镇打工的小姐,身上有四分之一法国血统,跟‘二哥’好是身不由己的事,而且在关键时刻他还抛弃了你,自己跑路了……”
曼丽c听着便放声撼哭起來,扬起铐着的双手遮掩着脸庞,泪水从指间渗出來……
景队长虽然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可是听得出來,曼丽c以前的哭闹是假哭,现在才是真哭,小傅的话一定是触到了她的痛处,
他拍拍同事的肩说:“我们到一边去透透气,让她们慢慢聊……”
他虽然这么说,却频频抬起手腕看着表,
沒到十分钟,小傅就带着曼丽c过來,
她刚开口:“景队,,”
景队长知道她成功了,兴奋地向同事们挥挥手:“上车,,”
他转身对小傅说:“时间紧急,路上慢慢说,,”
据曼丽c交待:天快亮的时候,他们的车经受不住山路的颠簸抛锚了,
他们把车推进了路边一处长满小松树的草坪里,徒步往前赶,就在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听到后面传來汽车声,
“二哥”让她上前拦车,他和“鳄鱼哥”躲藏在路边的灌木丛里,趁着司机跟她攀谈不注意,后面突然发起袭击,用石块把司机砸晕了,扔到了路边的沟里,
开着劫來的车继续赶路,
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二哥”说他有些事要办,先下了车,让我们开车,约定早上八点钟在前面的镇子回合,现在八点钟已经过了……
在曼丽c的指证下,两辆警车风驰电掣朝切诺基驶來的方向沿路赶回去,
在一处路边干枯的水沟里,他们发现了倒在血泊中秦鹄,可是他身上并沒有找到毒品a货,
景队长指挥部下扩大搜索范围,可是最终依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