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时候，程忠琨的手机响了，听着电话，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等到他打完电话，魏苇连忙打探道：“出什么事了吗？”

“钱三江和两个保镖的尸体在鬼城找到了——”

魏苇感到很突然：“啊！有没有说怎么死的？”

“跟小卉一样，估计是被狗咬死的……”

“是‘天宝守护犬’？”

“等欧阳教授的学生，很快就会得出结论的。”

昨天送走欧阳教授以后，留下来的两个硕士生跟着法医去查验过小卉的伤口，结论是小卉的伤口来自藏獒德国狼犬魏玛犬大丹犬等七八种犬的撕咬，与“天宝守护犬”无关。

经过他们的点拨，程忠琨也学了几招。

来到发现钱三江尸体的现场，他仔细察三江几乎只剩下一副骨架的尸体，毫不费力就发现了藏獒德国狼犬魏玛犬大丹犬等七八种犬的撕咬特征。稳妥起见，他建议法医给欧阳教授打了求助电话。

半个小时以后，欧阳教授就来到了现场。

戴着近视眼镜的教授拿着一柄高倍放大镜仔细查验过钱三江的尸体后，得出了跟程忠琨一样的结论——尸体身上的伤具有藏獒德国狼犬魏玛犬大丹犬等七八种犬只的撕咬特征。

法医从钱三江紧攥着的手心里，提取到了一枚脚拇指大的“青玉雕刻小狗”。

因为玉雕小狗的形状酷似‘天宝守护犬’，欧阳教授对这枚“小玩意”充满兴趣。

征得现场指挥勘察的白副局长同意，他用手机拍下“青玉雕刻小狗”的照片，将图片传给了好友“藏雅阁”私人博物馆的司徒馆长。

他告诉司徒翰墨：除了这枚“青玉雕刻小狗”，现场还从另一个被害者的身上，找到一面铜镜，以他“浅薄的文物知识”判断，铜镜是唐代铸造的。

电话那边的司徒翰墨馆长仔细片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不是一个月前，王斌拿来的那只黑陶小狗吗？虽然质地不一样，但是造型轮廓都一模一样。

他连忙打电话过去：“从‘青玉雕刻小狗’小狗的风格来中唐的文物，可是具体还要物才能确定。要是这‘小玩意’真是在鬼城104栋附近找到的，你老兄可要当点心了，千万要远离那些物件，请你马上转告警察同志注意安全……”

“怎么了？”

司徒馆长将王斌的手下从104栋附近的建筑附近找到一枚“唐代黑陶小狗”，家中遭到一群“无毛大型狗”的骚扰，把“唐代黑陶小狗”放回原处后从此平安无恙的事简单告诉了欧阳教授。

司徒翰墨说的事，要是别人听来，一定认为是“一派胡言”“疯话”“讲故事”，可是欧阳教授却深信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