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局子里关了一晚上,今天早上,才把祝海山给放了。
并告诉祝海山,以后不准进入邺城县范围内,不然再一次逮住后,就别想出去了。
听后,李漠还真有点无语。
什么叫“莫须有”,这才叫“莫须有”。
不过,李漠很喜欢。
开饭了,黄学道想坐在易萌身边,却让易萌早先把李漠拉着坐在了她旁边。
于是,黄学道想坐在另一边,却被很有眼色的易军,抢先坐了下來。
沒办法,黄学道只好不情不愿的挨着易军坐了下來。
这个黄学道,不拿來同李漠比的话,还的确是易萌的良配。
父母亲都是公务员,而他去年毕业后,也进入了银行系统,成为了农行的一名职员。
一家子全是公职人员,可想而知,家庭情况是很好的了。
黄学道打第一眼见到易萌时,就惊为天人,开始对易萌进行疯狂的追求。
他知道易萌曾结过婚,也有传言说被富商包养了。
可对于他來说,这些都并不重要,他只想易萌嫁给他,做他的老婆。
本來,做为公务员的父母,是不同意儿子娶一个寡妇的,可回头一打听,这个易萌正是“邺城酒店”的那个易萌时,父母竟然举双手赞成了。
不过此时的易萌,哪能对黄学道看上眼。
看到易萌对自己不感冒,于是黄学道开始走曲线救国路线,通过亲戚的亲戚,然后和易萌家攀上了亲戚,于是黄学道出现在了易家。
易怀古两口子,第一次见到黄学道,就喜欢上了这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于是也就努力的撮合两人了。
“小萌,有时间多向学道学学,将來好找个别的工作,你开那酒店,长此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易怀古以为女儿的确让富商给包养了,因此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易萌,跟那个富商,赶紧断了,找个好归宿,好好的过日子。
“爸,你怎么老是拿酒店说事儿。我开酒店怎么了。我一不偷二不抢,赚的都是干干净净的钱。”易萌沒好气的道。
“钱來的光明正大。那你哪來那么多钱,把‘邺城酒店’买下的。”易怀古教了一辈子的书,还是个比较传统的人。
“收购酒店的钱,我是从银行里贷的款买的,不信你问我哥。”
“爸,这个我可以保证,的确是银行里贷的款。”易军赶紧出声说道。
“伯父伯母,我也可以为小萌做证,她在我们银行里,的确有两百多万的贷款。”黄学道朝易萌笑了笑,然后对易怀古说道。
“什么。两百万。天啦。你哪來这么大的胆子,竟然贷了两百万,这…这什么时候才能还的上。”易怀古感觉自己心脏病都快要发作了。
“伯父,您这完全沒必要担心,小萌现在旗下的资产,据估计,应该在千万以上了,除了还上那两百万,还能剩下八百多万呢。”黄学道道。
“呃。”易怀古又感觉心脏受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钱难道就这么的好赚。怎么一捣鼓,两百万就变成一千万了呢。
听到女儿真沒被富商包养,易怀古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去了一件心事后,就更加的想促成黄学道和女儿的事了。
虽然女儿已是千万的身价了,但毕竟是二婚了。
可人家黄学道是真正的官宦之家,良家之弟,配二婚的女儿,已是非常的够格了。
“你和学道工作的地方很近,一起经常出去玩玩,别老是呆在工作的地方了。”易怀古出声道。
易萌鼓着个嘴,哼了声,沒有回答。
回头看了李漠一眼,却见李漠竟然沒心沒肺的在那儿大吃特吃。
眼看你的女人都要被别人撬跑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呢。
于是,桌下伸出手來,狠狠的在李漠的腿上掐了一下。
黄学道听到易父这么支持他,非常的开心:“伯父,我前些日子托人问了今年老师编制的情况,还有几个名额,到时,我一定帮伯父把您的编制问題给解决了。”
“好好好。有道真是有心了。”说实话,对于当了近三十年民办教师的易怀古來说,编制问題,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他一直希望,他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教师,而不是随时随刻都被辞退的民办教师。
因此,黄学道这话,可真是说到易怀古的心坎上去了。
于是,易怀古越看黄学道,越是喜爱。
这时,被掐痛了的李漠,瞪了易萌一眼后说道:“易叔,解决个编制问題,不用那么麻烦,您等着,我帮您打个电话,编制问題马上就给您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