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是在里边的一个大排档上解决的,一个人叫了两个菜,一小桶扎啤。光着膀子在夏日的余晖中喝冰镇的扎啤,当真是好不痛快。回到酒店洗澡之后倒头就睡,一觉起来已经是上午十点。
出门花了近一千块,王国华给自己购置了两身行头,回到酒店对着镜子换上,摆了几个骚包的姿势。果然是人靠衣裳,王国华觉得自己帅了很多。
严佳玉暂时没有主动联系,无所事事的王国华钻进一家游戏厅,骚包的买了五十块钱的游戏币,在游戏厅里一泡就是一个下午。游戏店的老板对于这个大客户客气的很,又是泡茶又是递烟的。然后笑眯眯的看着王国华在麻将机上把五十元变成老板口袋里的钱。老板很开心,王国华的心情也不赖,想当初站在游戏厅门口看着别人玩的时候心里的羡慕,这会算是全都找补回来了。
在游戏厅老板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王国华潇洒的背着挎包出了门。正打算上哪个大排档吃一顿的时候,电话响了。
“在哪?我开车来接你?”严佳玉的嗓音有点怪,王国华报上地址,懒洋洋的站在街边,看着行人匆匆,看着落日余晖中街上渐渐多起来穿着凉快的姑娘媳妇扭着腰肢从面前经过。
请客的人叫朱小平,请客的地点居然是山城宾馆的餐厅大厅。朱小平高中刚毕业就去了澳大利亚,有个叔叔八十年代作为第一批留学生出国后没回来,在澳大利亚开了一家中餐馆。朱小平去澳大利亚说是去读书,实则是去帮叔叔经营餐馆。
现阶段在国外收入确实比国内要高,但是精神上的压力也不小。这一趟回来,朱小平存着一点衣锦还乡的意思,同时还打算解决一下个人问题。朱小平的目标自然是曾经苦恋的严佳玉,在国外得知严佳玉成为一名寡妇的时候,朱小平就有回来冲动。结果是写了好几封信过来,遭遇了石沉大海。
朱小平实在很想看一看,严佳玉有什么理由无视自己。如果说出国之前朱小平面对严佳玉的时候只有自卑的份,那么说现在的朱小平则认为自己有足够的本钱来俯视严佳玉。这话怎么说呢?朱小平现在是以外商自居的。在国外苦熬那么些年,不就是盼着这么一天么?
站在餐厅门口,朱小林低头审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没有现任何不妥。微微的昂起下巴,带着职业练出来的微笑,朱小平期待着那个女人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中的一刻。
车子在停车场里挺好之后,严佳玉并没有立刻去餐厅,而是让王国华去开房间门,然后很不客气的把王国华关在门外。
经过一天的冷静,严佳玉看上去正常了,似乎又恢复了严姐的身份。靠在门口抽烟的王国华无奈的等着,一个经过的服务员掩嘴笑着离开。很明显,又是一次理解错误。
门总算是开了,换了一身行头的严佳玉站在门里边,微微一笑瞬间风情万种。这是一条王国华看来款式有点老的吊带连体短裙,颜色是黑的,材料应该是丝绸。裙摆在半个大腿处,黑色最大程度的衬托出严佳玉的一身粉嫩的好肌肤。坦率的说,这条裙子可以当睡衣穿
严佳玉招招手,王国华无声的走进房间,看上去如同一个少女的严佳玉侧着脑袋笑问:“这一身怎么样?”
王国华决定说实话,点点头道:“很不错,很性感。不过我建议你换一身出门,这一身打扮应该只属于自己心爱的男人看的。”
“嘻嘻”严佳玉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扭身时举起双臂摇摆着做了个舞蹈的动作,事实上严佳玉心里很明白,自己的背部在穿上这一身后的杀伤力更大。这一刻的严佳玉和平时的严佳玉完全是两个人。从朴实到妖艳风骚,严佳玉角色转变的很成功。
王国华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努力的安抚不断分泌的男性荷尔蒙时,严佳玉笑的如同得手后的小贼,刺溜一下钻进了洗手间。
再次出来的严佳玉又换了一身行头,一条款式很普通的白色碎花连衣裙。
“等一下,我冲凉换身衣服”王国华丢下一句话,逃进了洗手间。
“想跑?晚了,老娘已经决定豁出去了。”严佳玉咬牙切齿的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