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什莉将宋将军的回电一一翻译完毕递给关锦,关锦拿在手中看了一遍呵呵笑道:“阿什莉没有说错,卑职发给宋将军电文超过1000字有点嗦;宋将军发给卑职的电文也是1000字不差上下,看来我们都是嗦嗦啦!”
关锦说着看向阿什莉道:“不过阿什莉你也不要鸡蛋里面找脆骨,我们用的全是中文;中文一词一意深奥广播,不像英文那样26个字母代替一切胡乱拼凑;你说是不是!”
关锦这么一说,几个人便就哄堂大笑;中文英文孰是孰非,谁也说不上所以然。
大家正在笑闹,却听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几辆汽车“嘎吱嘎吱”停滞的声音响亮第传进屋来。
关锦不知发生什么事,一下子睁大眼睛想门外看去。
小林家二、山口美黛子、阿什莉、郑天寿、窦银子全都不知所错第傻站着;他们不明白,黑夜之中的电子商店门口,怎么会突然开来几辆警车?警车来干什么,是不是来带人犯?这里有谁犯了王法!
6个人不明事理第面面相觑,却见温迪雅从后面屋中急急走来莞尔一笑:“关将军不要惊慌,和长官派来迎接关将军的车辆!”
温迪雅这么一说,关锦瞠目结舌:“和长官派来的车辆,这是怎么回事?”这么说着不禁醒悟,讪笑一声道:“原来是温小姐给和长官打了电话?卑职充其量也只是个少将官阶,用得着警车开道吗?”
温迪雅笑笑:“关将军不在京城住,不了解京城的情况;凡国民政府的军事要员出行,都要安排警车保护;你们击毙了日酋小牧多系从华北前线归来,对日军士气是个致命打击;弄不好和长官还要安排你做专场报告,警车迎接那是小菜一碟!”
关锦正和温迪雅说话,便见一个上尉军官迈着刚健的步子走进屋来喊了一声:“哪位是关将军阁下?”
关锦看了上尉军官一眼,见他身躯高挑,少说也在190公分以上;和杜门机场殉国的丁大猛十分相似,便就呵呵笑着正要答话。
却见温迪雅一旁说道:“雷卫士长,这位就是关将军关锦阁下,还请卫士长好生接待!”
被温迪雅唤作雷卫士长的军官端端正正向温迪雅性格军礼振振有词道:“卑职明白,卑职记住温秘书的话!”
雷卫士长向温迪雅礼毕后便就转向关锦同样立正、敬礼道:“关将军,卑职姓雷名大力,是军事委员会上尉卫士长,奉和长官之命前来迎接关将军;5辆小汽车一辆警车就停在门外,请关将军和属从上车!”
关锦见雷大力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便就挥挥手臂呵呵大笑几声:“雷老弟,不要搞得这么严肃好不好?我们刚从前线下来,你们警车开道前来迎接还真有点不习惯;你看把我们的孩子吓得连话也不敢说了!”
关锦说着,把手指指站立一旁大眼瞪小眼的银子:“银子姑娘十四五岁,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警笛一响,还以为是警察前来逮人;吓得一声也不敢吭哟!”
雷大力听关锦这么来说,把眼睛扫了一下窦银子,禁不住嘿嘿笑道:“关将军,卑职这是例行公事;还请您和兄弟姐妹们上车吧!”
关锦见雷大力诚实,也就不想为难他,说了声“好!”。
温迪雅却说:“关将军不必想奴家告辞,奴家和你一道上军委会;奴家是和长官的秘书,和长官接见关将军,奴家咋能不在身边!”
温迪雅这么一说,关锦才明白和长官接到电话后为什么要派警车前来;看来这个长官秘书还真有点份量。
关锦心中想过,编就看着温迪雅呵呵笑道:“我就说警车咋会来得这般速快,原来是温小姐为筹帷幄呀!”
关将军说着,便就做出一个谦恭的相请姿势,让温迪雅走在前面。
温迪雅率先走出门去,关锦才对小林家二、山口美黛子、阿什莉猴子、银子摆摆手道:“恭敬不如从命,和长官这样客套,我们岂能见外,大家上车吧!”
关锦几人走出电子原件商店,见陈阿毛3个黄包车夫还在门口等候着。
关锦向陈阿猫跟前走了几步,紧握他的双手道:“对不起陈大哥了,让你们在这里等候半天;军委会派汽车来接我们,这趟差事就不能照顾陈大哥3位了;还望海量!”
陈阿猫见关锦客套,眼泪汪汪道:“关将军,您这样的官员真是少见;我们是下苦人,这样事情算什么?不用自谦您请便!”
关锦见说,想给陈阿猫他们一点补偿,便从衣兜内向外拿钱。
陈阿毛一把按住关锦的手说:“关将军如果这样,那就太小瞧我们哥三了;此前您给的1块大洋把什么都包括进去啦,再这样做就是见外;甭甭甭!”
关锦见陈阿毛推辞,只好再次握住他的手说:“卑职要上军委会去,陈大哥有什么事就上哪里来找!”
【国民革命军军事委员会和长官办公室】
年近6旬的军委会长官和复兴与关锦面面相坐,一旁打坐着温迪雅、阿什莉、小林家二、山口美黛子、猴子、银子几人。
和长官用惊诧不已的目光扫视着关锦说:“和某早就听说经济委员会那边有个留洋博士关锦是个棉花专家,在华北平原的十家楼种植出高产丰产棉花,一亩达到600斤;而同时期的小麦产量只有130斤,稻谷也只有200斤左右;老朽一直以为关锦年纪在40岁上下,没想到你这样年轻呀?真是后生可畏咯!”
关锦笑道:“长官过奖了,晚辈马上就30岁,已经不很年轻啊!”
“年轻!年轻!”和长官扬声笑道:“老朽比你大一半,怎能说你不年轻?”
和复兴早年留学日本,就读东京振武学校;辛亥革命爆发后回国参加沪军。
二次革命失败后再到日本就读于陆军士官学校,1916年秋回国到长沙任讲武学校校长;湘军参谋长等职。
1924年赴广州任大本营参议、黄埔军校总教官兼教导第一团团长、旅长、师长、军长等职。
北伐战争后任国民政府委员、陆海空军总司令部参谋长、军政部部长;1934年授陆军一级上将军衔,出任军事委员会高级长官。
和长官对关锦这么说着时,又看看阿什莉道:“这位姑娘好像是美国人?”
阿什莉站起来向和长官鞠了一躬说:“阿什莉量联合通讯社的记者!”
关锦街上阿什莉的话:“长官没有说错,阿什莉是美国人;可他妈妈是中国人,阿什莉从小在西安的外婆家长大,甭看她一头金发,但能将一口纯真的国语!”
“好呀好呀!”和长官兴趣盎然地说:“我们这次抗击日本侵略者,必须得到美国的支持,只有美国支持,才能最终将日本强盗从国土上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