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咬了咬牙,一脸愤恨“李乐不过是你家主公麾下的一条癞皮狗罢了,哼…不过我也明白,此事怪不得你家主公,哎…放我出去吧,这里我是该离开了。李乐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可不想再看到他那张让人厌恶的嘴脸。”
“将军,你有些误会我家主公了,能让河东早日安定,少些匪患,不好吗?我保证,我家主公绝不允许李乐在河东胡作非为。”
虽然杀人冷血果断,可綦风,还是不愿意别人误会自家的主公,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允许,这是锦衣卫的天职,而綦风更是将这条准则,死死的刻进了骨子里。
“看来,董羿的确很受你们拥戴,呵呵…”冲綦风歉意似的点了点头,徐晃禁不住称赞道。
“相信,将军很快就会跟我一样,而,我家主公的名讳,我希望,这是从将军嘴里听到的最后一次。”
綦风紧紧的直视着徐晃,眼神有些倔强,如果换了旁人在自己面前如此肆无忌惮的提及主公的名讳,綦风说不定,会马上笑着送对方奔赴黄泉。
徐晃点头笑道“好,当日在临江渡口,你家主公饶了我一命,徐晃不才,却不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这份情,是该还了,何况连日来,也吃了你不少酒肉,呵呵,不去河东,我徐晃又能去哪里呢?”
“既然是一家人,这枷锁…你还愣着干什么?”晃了晃身上沉重的枷锁,徐晃故作不满的冲綦风笑道。
“呵呵…我只是太过激动了,能得将军相助,我家主公一定非常高兴,好…你别瞪了,我马上替你打开还不成吗?”綦风激动的像个孩子一样,陪着笑脸忙打开徐晃的枷锁。
出乎綦风的意料,徐晃一从牢里出来,不到半日的功夫,徐晃的身边便聚集了不下三千精壮威猛的白波军。
“呵呵,不愧为主公看重的上将,将军这番厚礼,想必一定甚合我家主公的心意。”
望着这些威武雄壮的白波精兵,綦风笑的眼角都流出了眼泪,如今主公和军师正在石头岭拼死激战,无论是燕棋统帅的轻骑,还是甘宁的锦帆军,全都打光了,徐晃的这几千人马,出现的真是太及时了。
徐晃身边出现这么多追随者,并不奇怪,徐晃在白波军,战功赫赫,威名远扬,加之善待兵卒,体桖下属,深得兵卒拥戴,所以,他身边才会出现这么多自愿追随的兵卒,而且,徐晃入狱,他们本来想劫狱救走徐晃,因为綦风的出现,徐晃知道自己不会有事,便让人偷偷劝住了众人的劫狱念头。
转过身来,拎起那把始终不离身的开山巨斧,徐晃望向这些昔日的袍泽弟兄,发自肺腑的高喊道“这把斧头,上面沾满了不少无辜百姓的鲜血,徐晃愧对上苍,更愧对那些死在我斧头下的无辜冤魂,你们跟我一样,也都或多或少,做过杀人越货的勾当,没办法,生于乱世,人命贱如蝼蚁,咱们大都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即便是做贼,我们当时也都没得选择,这条路,兄弟们走的都不痛快,我只希望,以后,我们走在大街上,都能将胸膛挺起来,都能堂堂正正的活着,弟兄们,徐晃今日弃暗投明,打算去河东追随董羿,至于为什么?一来,我生于河东,长在河东,河东就是我的家,这里就是我的根,二来,虽然我对董羿了解不多,但是此人心胸似海,志向远大,最难能可贵的是他善待百姓,狠辣之余不失侠义心肠,三来吗,徐晃不喜欢欠别人东西,董羿饶过我的命,这份情,若不还上,徐晃今后将会寝食难安,夜不能寐,一句话,浑身不舒坦,你们呢,愿意随我一起去河东吗?”
“将军去何处,我们便跟去何处,何况,我们的家也都在河东啊,将军,兄弟们跟定你了。”
“将军,我们跟你同生共死,你去哪里,我们便跟到哪里。”
“听说那董太守杀伐果断,谋略不俗,少小年纪,便名震了天下,跟着这样的人混,总比提心吊胆当一辈子山贼草寇要强的多,将军真心替我们寻了条好出路,我们愿追随将军一起去河东。”
虽然众人口多嘴杂,但是却一心一意跟随徐晃,见此一幕,綦风也甚是激动。
“将军,接下来,你们是随我去河东,还是…”
转头看向徐晃,虽是商量的语气,綦风眼中的急迫,却根本无法掩饰住,战事实在太紧了,他恨不得徐晃当即领兵杀往邙山援助主公,可,毕竟徐晃刚刚有了归降的心意,若马上就让人家拼死卖命,多少有些太不近人情,更何况这些将士心中难免生出怨言,这不摆明了拿这些人当枪使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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