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汤成故意装作自己没听见的样子,笑哈哈地说道。
“我错了------请饶命------”
“哦。我还是听不见。”汤成笑着说道。“你说这几句话时天朝语太不标准了。要不你换句其它的说说?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我或许会饶你一命。”
其它的?
郑开然脑袋抵在木桩上,眼睛被鲜血迷糊了视线,或者其它的什么部位也在出血,但这已经不是郑开然要关心的问题了。他努力地想着,到底他想让自己说什么?
哦,明白了。他之前说让自己喊三声胡军是条狗,然后给自己一千万。他应该想听的是这句吧?
虽然知道胡军就是邀请自己过来的主子,而且看起来也很有实力的样子。但是-----但是眼前这个男人和他比起来,实在是危险地多啊。
如果他不照着这个男人说地做,他就要被他踩死。如果照他说的做,或许还能找到一条生路。只要这个男人将他的脚从自己脸上拿下来,他就决定钱也不要了,赶紧躲到韩国大使馆去,赶紧离开这个变态充斥地国度。
“一句标准的天朝语都说不出来?”汤成的脚上稍一用力,郑开然就杀猪般的嚎叫起来,那木桩上的血就流敞地更急了。
汤成知道,就凭自己之前的第一脚,也能够把他那张脸的眼睛、鼻子等敏感部位给踩的一塌糊涂,不流血才是不正常的。如果他还有机会回到韩国的话,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个整形医生吧。
“----我可以-----”郑开然大叫道。
“很好。我听着。”汤成这才稍微将脚上的力道收回来一些。
“胡军是条狗。”
“胡军是条狗。”
“大声些。我听不到。”汤成的脚在郑开然的脸上踩了踩,笑眯眯地说道。
“胡军是条狗------”郑开然大声地嘶吼着。
全场静默无声,只有郑开然那沙哑凄历地喊声。
“胡军是条狗------”
“胡军是条狗------”
“胡军是条狗------”
在场大多数人都知道,郑开然是被胡军请回来对付汤成的。而原本被他看好的人却在台上大声地骂着自己是条狗。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没办法接受的吧?
愤怒。屈辱。仇恨。还有那无法抑制地杀意。
“欺人太甚。胡军,我们也不要有什么顾忌了。做了他吧。一定要想办法做了他。”周海南两只手掌交叉着叠在一起,捏地霹雳啪啦地响着。
“哈哈,还真是欺人太甚啊。这个家伙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人贱天收,可我实在是没有耐性等到这一天啊。”周海南其实是很乐意看到这一幕的。汤成越是侮辱胡军侮辱的厉害,他就越开心。
原本周海南是最恨汤成的一个,现在胡军对他的恨意应该也不会比自己少吧。仇恨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全心全意专心致志地做一件事儿。
当所有的人都出全力时,事情成功的机率也格外的高一些。
胡军一直是三人当中的决策者,见到周海南和刘威都有按捺不住的架势,强忍着心中的恨意,佯装微笑地说道:“不急。不急。我们还有最后的杀招呢。”
刘威这才想到了天涯,站起身说道:“天涯还在后面,我去看看,让他赶紧上台。汤成虽然伤了我们三个高手,但是郑开然还是伤到了他。他也流了不少血,天涯还是相当有胜算的。”
郑开然直到喊的嗓子生疼沙哑,心想,这样他应该满意了吧?他当初只说让自己喊三声,可自己为了讨好他已经喊了二十多声。于是小心翼翼地说道:“请问,您满意了吗?”
“满意。很满意。”汤成笑眯眯地点头,这棒子还是挺懂事儿的,超额的完成了预定的工作量。
“那么,能放了我吗?”
“不能。”汤成笑着摇头。
郑开然怒目圆睁,厉声喊道:“你答应过我的-----你说只要你满意,就会放过我。你答应过我的-----你们天朝人不是最重诺言的话,难道你要违背自己的诺言?”
“诺言?”汤成一脸疑惑地问道。“哦,那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吧。”
咔嘣!
又一声脆响传来,汤成用脚力将郑开然的脑袋按在木桩上扭断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