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美,从没有这样毫无欲念只是单纯的欣赏过她的美。我的指尖触碰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娇软白皙的,弹性极好,都说女人一旦过了二十八岁,身体各项机能就开始走向了下坡,但苏紫已经三十岁了,她比我大了整整五年,甚至我俩都不是一个时代的人,我是80后,83年,她是70后,70年代的末班车,我们之间隔着将近两个代沟,但她总能给我很多惊喜,像一个小姑娘,撒娇时让我醉生梦死,生气时让我心疼不已,我终于在她身上体会到了有关爱情的一切美好,就连只是牵着手走在街上买菜,都是那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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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之前,我的认知里,女人能带给男人的刺激和快乐,也就是床上的那点事。
男人难忘初恋,难忘你第一次动心喜欢过的那个粉木耳,哪怕她到底是粉是黑你自己都不清楚,可那个青涩懵懂的年纪,你以为她是粉的,并且一直这样认为了很久,直到她忽然上了一辆宝马车,从坐在驾驶位上一个特别老特别丑还肥胖的秃顶男人手里接过了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你才恍然大悟,嗨,这么多年喜欢的女神,敢情早就让别的男人玩儿烂了啊。
很多男人,都是在某一个心怀烂漫的时刻,忽然发现了你的梦中女神远没有那般完美,或者特别世俗,压根儿配不上她那样美好的外表,从而变得迂腐堕落疯狂纨绔。
相比男人难忘初恋,而女人呢,却是难忘初夜。不管她的第一次给的是否是爱自己爱的男人,只要她曾给出去了,为了钱为了地位还是仓促中的失去,都会对这个男人铭记一生,或者恨或者爱或者遗憾,所以很多比较下流胡闹的男人都会在几个哥们儿之间说,“嗨,想让她记你一辈子吗?就直接压在床上干,我保证她终生难忘,到死的时候还得骂你呢。”
话糙理不糙,的确就是这么个道理。
我在想,苏紫的第一次,是给了白承俊,还是被那个老板强了呢?她的噩梦,来自于白承俊杀人入狱,还是第一次在不情不愿的情况下被一个野狼的男人夺去了?
我这样想着,手指的力度便大了些,苏紫嗯了一声,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缓了一会儿,“我还说怎么变样了,原来到丽江了。”
她打了个呵欠,坐起来,捂着胃口说,“饿了,方砚。”
我亲了亲她的嘴角,“我去找老板娘要点吃的。咱们交钱的时候,她说一天管一顿饭。”
我说完话下了床,进了卫生间冲了冲脑袋,水凉凉的,特别舒服。我出来时,苏紫特别紧张的抱着胳膊在门口等我,手上还拿着根木棍,是放在门后用来支窗户的,这里的清湖旅馆保持着最开始的古老风貌,窗户是向上开的,用架子支着,还有梳妆台,一切都是木质。
我说你干什么?
苏紫吓得脸都白了,她指着门口,磕磕巴巴的喊我名字,我扭头去看,一闪而过的人影,像飞一样,黑漆漆的一团,带起一阵劲风,空气中味道有点…红烧牛肉面的调料味儿。
苏紫不知又看到了什么,吓得一声尖叫,“啊!那是什么!方砚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