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男人…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早就听闻我那个狱警朋友说,在监狱里,号房里一般有十几个人住,除了那些重案犯,或者是家里有钱有势的,单独使点钱来个单间的,大部分都是在普通号房里,都有个霸王,有新来的进去后,为了让他听话,教训一下,这通打是跑不了的,都得挨一下,整个号房里不管多少个犯人,都听那霸王的,这个霸王往往是罪行最严重,判的年份最多,人最心狠,用自己的恶行镇住这群人,在号子里容他横行霸道。
特别好看的犯人,或者说稍微年轻些干净些的,除了挨打,还都会受点身体上的侮辱,毕竟监狱那种地方,根本见不到女人的影儿,女狱警在女子监狱,食堂的都是粗壮大老爷们儿,犯人生理需求咋办啊?只能…找同号房的男人了。
虽然很恶心,但确实存在。狱警很多时候巡逻啥的,不只是为了防止打人啊越狱啊等等,也是为了查看一下这种事有没有发生,很多情况下,受害者能变成神经病。
没想到夜场也有这样的变态啊。
我算大开眼界了,看来这次不虚此行啊,陈皎刚才要是在包房,一定觉得非常恶心,虽然他作为刑警,见得多了,什么案子没有啊,可真正亲耳听到,他一定受不住,那货还是非常正义和纯情的。
包房的门还开着,我让服务生去找三嫂,趁着里头再次唱歌喝酒乱成一团的功夫,我藏匿在门缝处,掏出手机开了夜间闪光灯,调整角度和焦距,用最快的速度拍下了其中一个靠近门口最近的男人的侧脸,保存后我又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在,又以一个趴着的姿势将那个吃蔬果的男人拍下,他的角度非常好,几乎拍下的是全部正脸,只是稍微有点模糊,但只要认识他的人,一定能看出来是谁,市局里那么多刑警,不可能一个见过的都没有。
我都弄好后,飞快的爬起来,从安全通道离开了。
我直奔保安监控室,陈皎果然在,但是没在里头,而是在外面打电话,来回踱步,他看到我时,整个人都癫狂了,“你在里头下蛋呢?能再磨蹭点吗?我以为你出事了,我都想再等十分钟我就直接让队里出发进去救你。”
这么关心我安危,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
我拍了拍他肩膀,使劲挤出点泪眼朦胧的猩红感,“写了哥们儿。”
陈皎没搭理我,自顾自地说,“你人出事没事儿啊,关键案子咋办啊,咱们出来是有公务在身的,你就算牺牲,也先把信儿给我再死啊,我回去得有法交待。”
我:“……”
真够狠,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嫉妒我得到过黄秋媛最美好的年华才故意这样黑我的吗?
我和他走进监控室,保安正在拿录像带往播放机里塞,见我们进来后,朝陈皎说,“我给您找到了,前天晚上的,我们六点半电力维修,大约七点四十开始录,一直到凌晨三点换得带子,不出意外的话,您要找的就在这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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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皎找我伸手,我立刻明白过来,拿了五百块钱递给他,“哥们儿,别说出去听见没,我们是什么人你甭管,给你钱你帮着办事,只要你泄密,号里窝头吃过吗,一定让你尝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