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演绎的一出戏叫做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在一旁落寞的看着包头抱得美人归,虽然就算蓝红要死要活的跟我走,我也不会答应,我心里只有苏紫,我不能从身体上背叛她,可看着她压根儿没选我,我心里还是很低落,难道真的是要当爹的人都失去了魅力吗?我觉得我现在和从前的女人缘简直天壤之别,别说一直痴情我的黄秋媛忽然变身暴力前女友,把我坑得死去活来,就这些看脸开价的小姐,都不乐意搭理我了,人生实在无趣。
他们勾肩搭背的进了房间,包头低头吻蓝红的霎那,门被他勾住砰地一声就关上了,我很遗憾的没看到他俩嘴唇碰到一起的样子…
啧啧,这年头咋鲜花都愿意往牛粪上插呢?你说这大煞风景的事儿怪谁呢?我们这大绿叶也没法子啊,谁让牛粪臭得吸引人呢。
我顺势坐在地上,点了根烟抽,期间有一对情侣模样的小年轻从电梯里出来,手里拿着房卡,俩人从我面前经过,女的在说,“哎,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的搂着她笑得特别坏,“我叫一夜七次郎。”
女的呵呵笑,这俩人调情感觉还不错,关键…连名字都不知道,实在挺雷人的。
小姐一般不敢问客人叫什么,而且还直接称呼“你”而不是“您”,显然,他俩不是雇佣与被雇佣关系,而是平等的,但情侣间不可能不知道名字,而且虽然亲密,本身却除了身体关系眼神内的东西有些生疏,只有一个可能,俩人在一楼大厅喝酒,看对方眼缘不错,聊了几句发现荷尔蒙特别对路子,这才相约到楼上在这寂静的深夜中互相慰藉彼此寂寞的心灵,当然,主要是身体。
他们俩人忽然发现了我的存在,同时看过来,扫了我一眼,女人忽然从手包内掏出十块钱,扔在我面前,然后互相搂着进了对面的一间房,俩人门还没打开呢,就迫不及待的啃上了,男人似乎做多了这样的事,手法很精准,直接将房卡捅进去了,期间一边吻着一边摸着连眼睛都没睁开,这方向感忒强了。
他们走进去后,我无比落寞的低头看了一眼那十块钱,靠,这拿我当叫花子啊?哪个叫花子能跑到客房部来?最起码门口的门票钱二百叫花子也掏不起吧?瞧不起人啊!臭娘们儿,我没好气的朝那扇门啐了口痰,然后将钱捡起来,放在手上掸了掸,嚯,还是新票呢,我揣进口袋里,觉得苍天待我太薄情啊,都有女人陪着,就我孤孤单单,苏紫也真放心,一个电话都没来,现在可能正在按摩浴缸里爽呢。
我现在特别想掏出手机给包头家里的座机打个电话,他媳妇儿肯定正抱着儿子喂奶顺便看电视凑时间等着他回去呢,我要是告诉他包头和一个头牌在包房里那啥啥呢,我猜那土妞儿肯定立刻飞过来,直接上演一出捉奸戏码,闹得热火朝天,我混不上个女人,最起码混场戏看看,也不算太单调。
但万一气出个大毛病来,我还说不清,包头虽然对他老婆感情一般,但护犊子完全继承了他爸妈的精髓,假如他老婆一气之下连儿子都不愿意管了,他肯定得杀了我这个罪魁祸首,毕竟除了我,没人知道他在干嘛。
我抓耳挠腮等了十几分钟,我估计这时候包头前戏也完事了,正是提枪上马的关键时刻,我得去逗逗他,不说男人要是老在关键时候被打断被惊吓,以后容易硬不起来嘛,我特别想看看生理出了问题的包头会是怎么个孙子样。
我想到这里后,直接从地上站起来,掸了掸屁股上的尘土,朝着他们进去的那个房间极速冲了过去,我在门口大力的敲门,拍得震天响,扯着嗓子故意把声音变得非常奸细,“有人吗!开门,扫黄!我是公安局的!快点,不然踢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