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头笑嘻嘻的凑在他身旁,声音虽然很小,但奈何周围实在太安静了,我想不听都难。
“你行啊,今天吻了,明天就摸,后天就睡,女人一般能接受和你这么深入的亲吻,就能接受你抚摸她,得了,你的幸福日子到了,夜夜够你销魂的,黄所这身材还不错,虽然算不上比模特还火辣喷血吧,但在一般女孩中,已经能算上中上等了,主要是腿直,也白,够你爽翻天的。”
包头说完没等陈皎张开嘴又主动说,“但摸得有策略啊,你别一上来就瞎摸,就摸摸头发啊,脸啊,手啊,这些女人不反感的地方,还显得特别暧昧亲密,主要在月光下,这时候女人容易晕眩,为什么说最好前奏就是蜡烛月光和晚餐呢?这是氛围,女人很容易被氛围整懵的,她一懵,你这块肉就吃到嘴了。摸一下腰,她没拒绝,你再往上走走,摸摸胸,再没拒绝,摸的同时为了防止她躲,欲拒还迎啥的,你就要吻她,说点甜言蜜语,她在这时候会特别娇羞,浑身无力,任你摆布,你就可以摸到最主题的地方了。”
陈皎整张脸都火烧火燎的,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一个奔三的大老爷们儿脸红得跟龙虾似的,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亏了他还是重案组刑警队长,我觉得他比黄秋媛更像女人。
陈皎小声和包头说,“这些我都做不了,我还没提结婚呢,我提了她也未必答应,所以不行,这太不尊重女人了,我喜欢她,就不能做这种事,她现在不愿意,我能吻到她我已经很满足了,姜维同志,这话千万不要说出去,让秋媛听见了,她该误会我了。”
包头特别恨铁不成钢的翻了个白眼,“行,算我白说,就你这样的,到了三十岁你也是老处男。你以为女人能矜持到哪儿去啊?很多时候女人是没法主动,怕给你落下给荡妇形象,男人有生理需求,女人就没有吗?当然有,有的女人比男人要的还多,还猛。但是她得被动答应,你跟她暗示这方面,她有时候还挺高兴呢,她都二十六了,这岁数的女人如狼似虎的,你省着不吃,给别人留着啊?她要是耐不住寂寞出去找小白脸了,你哭死吧。”
“不能够吧。”陈皎有点不太相信,“她不是那样女人,我看人眼力还可以,她特别保守贤惠。”
“拉倒吧。现在社会变了,风气很开放,你还活在一九七零年呢?黄秋媛当初和方砚在一起时,没你这么费劲,你问问方砚,没几天就拐带上床了。”
包头这话一说完,我和陈皎彼此都陷入一股特别诡异的尴尬气愤中,原本我这个前任,他这个现任,在一起谈论女人就挺不好意思的,再比一个二货说这样的话,男人有时候不在意,并不是真的不在意,而是没办法,谁让你遇到她晚了呢,被别人吃了你也只能认,你喜欢她啊,舍不得不要,可要了,嘴上不说,心里难免想起来觉得别扭不痛快,人家自己琢磨还觉得不舒服呢,被别人直接说出来,听在耳朵里当然更不会入耳。
包头说完也发觉失言了,他捂着嘴吧嘿嘿笑了一声,然后手搭在我肩膀上搂着我往大门里进,一边进一边回头对表情有些难看的陈皎说,“我俩进去跟局长汇报一下今天晚上的情况,你在也快进来吧,外面真冷,里头有暖气,一眨眼都冬天了啊,日子过得真快。”
他说着话和我就推门进来了,隔着一层门,他也总算松了口气,我冷笑说,“瞧你这怂样,你怕他打你啊?他那么小白脸,能打得过你这吨位吗?”
包头捂着胸口说,“不,我不怕他打我,我怕他拿枪崩了我,男人被激到一定程度,火气冲天,比女人更不计较后果,他口袋里随身带着枪,崩了我跟踩死个蚂蚁似的。直接说他女朋友和你这个前任上床的事,我想想都后怕,我真是在生死之间走一遭啊。”
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看你长不长记性,这张嘴跟棉裤腰一样,亏了陈皎脾气好,要是换了我,咱决一死战。”
包头说,“他这么喜欢她尊重她追求她,就充分证明他对黄秋媛是真心的,你我这样的真心还有怀疑的可能,他没有,因为他这个人太重感情也太谨慎了。对女人绝对是忠心。所以就算听了这话有点不痛快,但心里也不会有什么芥蒂。他又不是傻子,你这种德行的流氓,当你女朋友能完璧归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