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想着一边按响了门铃,里头鸦雀无声,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了听,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够意思,但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还能有什么不好让我知道的,大不了打开门是他抱着充气娃娃在那里巫山云雨激情澎湃呢,就跟谁没用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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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百分百断定他没有女朋友,打开后看不到什么特别香艳的场景,但我又一想,不对,没有女朋友,这年头花点钱就跟你走的小姐还少吗,我已经清心寡欲了将近半年,到时候看到非礼勿视的火爆场面,万一我扛不住了冲过去把小魏推开自己上阵怎么办?这可影响哥们儿感情啊,我和小魏与和包头是不一样的,我们之间不单单是哥们儿感情了,更多是战友情。
于是我立刻克制住自己偷听的恶习,我拍了拍门,很用力,连对门都打开看我了,这门还是没反应,大约过了五分钟,我已经有点丧失了斗志,门终于开了,小魏蓬头垢面的,睡眼朦胧看着我,打了个哈欠,“哥,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回家了吗,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找我干什么。”
我不等他反应过来,飞起身体扑入他怀中,抱着他脖子在他脸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小魏原本又要打一个哈欠,被我突如其来的亲吻给吓住了,张着嘴巴没打出来,就那么直勾勾瞪着我,我以为他是惊讶,结果他忽然在几秒钟后指着自己下巴,非常痛苦的呜呜喊着,我不明所以,他转身进入房间,坐在客厅沙发上,两只手掰住下巴,像要交配的公狼似的,我看傻了眼,我也跟进去,不忘把门关上,他半响忽然闭着眼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然后狠狠的将下巴一掰,嘎吱一声,他终于闭上了嘴吧,一边揉着一边对我埋怨说,“方哥我真服了你了,你能不能别做一些我毫无准备的动作?给我点征兆行不?我刚才下巴脱臼了,疼死我了。”
小魏和黄秋媛陈皎他们不一样,虽然年纪差不了两三岁,但是经验差了一大截,而且黄秋媛和陈皎都曾因为一些重案要案负伤,但小魏没有,他做了一年多实习警察,出去后前线任务都不会交给他,对于实习刑警来说,重案组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如果在重案组里再分配过去一些非常艰难危险的案子,那就是百分百送命去了,根本捞不回来,而派他们跟去,就是为了锻炼一下,感受战场氛围,所以小魏从没受过伤,自然对于脱臼这点小事就特别小题大做,如果换做战场浴血奋战过的刑警,这根本就不叫什么,顶多等同于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