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这些给乔伊岑盖被子，她笑眯眯的躺在枕头上歪着脑袋看我，“哟哟，方砚，你提我总监这点事，怎么满嘴都是醋味呢，你吃醋时候真可爱，一点也不像我在网上搜到的图片，那种西装革履浑身充满了禁欲感的律师，和小痞子一样。”

我嗯了一声，我有时候不正经起来什么德行，我心里比她清楚。

我不正经了二十来年了，听我妈说我上幼儿园时候就喜欢掀女孩裙子，还喜欢在午睡时候偷偷吻女孩的脸，嘴吻没吻过不知道，反正在我长大后我妈在饭桌上没结巴我这方面早熟的老底，但对于我调皮捣蛋惹哭了不少小女孩却是深恶痛绝，而我爸那时候喜欢我，觉得大胖儿子又聪明机灵，所以很护着我，就和我妈对着干，不让我妈打我教训我，于是我妈每次在数落我的同时，都不忘把我爸加进来，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走到今天一大部分原因和他为老不尊有关。

于是我爸和初恋情人的那段往事被我妈再次抬出来，两个人闹得脸红脖子粗，我就趁机溜走。

在我的个人认知中，我爸就是我的挡箭牌，我的人生指向灯。只要有他在，我不用发愁没有转移的话题给自己开脱，我只要稍微往他那方面一引，我妈立刻反应过来揪住他说得天花乱坠，而我也借此逃脱一劫。

不过后来，我回去时间很少，过年有时候也在办案，于是乎我回去我爸妈都很照顾我顺从我，我也找不到上学时候的感觉了，有时候想想，也挺怀念的，家不就是吵吵闹闹才有味道吗。

我给乔伊岑盖好被子后，她还看着我捂嘴笑，小脸蛋红扑扑的，我说，“你喜欢我像小痞子一样吗？”

她点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但也别太坏，不能和谁都坏，只对我一个人坏，我当然喜欢。”

我点点头，“其实这番话总结出来就一个意思，就是我要在床上对你坏。”

乔伊岑脸更红了，她从被窝里掏出来她的底裤，朝着我脸上扔过来，我眼疾手快攥住，放在她枕头旁边，轻轻抚摸了一下她头发，“我上班去了，晚上吃火锅吧，饭不会做，菜总会买吧。下午睡醒了起来你买齐东西，我下班回来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