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行:“是一起上呢,还是个对个的比”?卫士长说:“我们七人同寝同艺,从没分开过”。他一边说着七人暗自走动,阵型初成。白夜行看着他们的走位,不及多想说:“那就一起来吧”,说完他一跃而起冲禁卫长攻去。禁卫长心说:“来的好,累死你小子”。白夜行知道七人组阵,所以先向禁卫长冲去,因为禁卫长是主阵人也是阵眼。他飞起时,盾牌抄在手中,一上去便是杀招。地室内的油灯被他带的忽明忽暗。禁卫长就是想让他如此,他转身避过,六名卫士从不同方位夹击白夜行。白夜行一招落空,感到全身双肩、双肋、背后、前胸尽被笼罩,他们轻功造诣的确不凡,让白夜行心中一紧,不敢怠慢。
他先是低头避过袭向双肩的双拳,又一个下蹲避开击向双肋的双拳,此时,前胸单掌已到。他护盾在前,向后扬起腿,踢向背后的单掌。袭击他前胸的卫士见白夜行反应如此迅速,也猛然撤掌回归,袭击背后的单掌也突然变招。白夜行在空中连翻三个跟头,真如燕子点水般灵动自如。
白夜行刚站稳,卫士长双掌横出向他袭来。白夜行凝盾在前,等待卫士长的双掌。可是卫士长未及盾牌,突然向后疾驰,白夜行变掌为爪向卫士长跟来。六卫士又从不同方向夹击白夜行,白夜行避开各自的进攻,卫士长突至。白夜行大怒说:“这是想累死老子啊”。卫士长:“现在知晓有点晚了”。就这样来来回回白夜行只斗得汗出如浆,他心道:“都怪自己恁地托大,得看出他们的阵法破绽,要不非得被这帮孙子给趴下不可”。他一边躲避,一边观察着六人的方位。六人每次进攻都从刁钻的角度而来,归位的时候又及时变幻身形。白夜行眼观四路,想要找出他们行动的规律。
可能是先前的卫士受伤的缘故,在与白夜行翻翻滚滚拆了数百招后,那人回位时,身形一顿。白夜行心说:“就在此时”。!他如金梭般旋转身子,身手抓住囊中石珠,双掌抛开击向七人。七人如骤然躲开,在他们躲避时,白夜行看准受伤的弟子方向又连翻几个跟头终于在那人落地前将他抓在手中。六人同时发现,想要营救,白夜行五指如钩将受伤的弟子心胸抓穿!卫士长大怒说:“七弟”!他奋起双腿蹬向白夜行。白夜行身子倒立将盾尖对准他的小腿骨,猛然砸下。卫士长收势不及,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落在石板地上。五名卫士铁头在前从不同方位撞向白夜行,这种鱼死网破的打法,想要与白夜行同归已尽。白夜行在间不容发时刻,一跃而起,六人头骨尽碎。白夜行说:“你们不知道吗?我的外号叫‘穿云燕’,怎么会想出如此笨的方法”。
封胥头如捣蒜不停冲白夜行磕头,他对白夜行说:“我屋子里的这些珍藏,请大侠随便拿。”白夜行看着满屋的金贵啧啧说:“好个老杂毛,听说你为人贪婪,上次偷盗你府,未曾见着这些,就被十八金卫士捉住。没想到竟然搜刮如此之巨”?封胥:“我只是十常侍之一,这些东西跟张让比起来,何足道哉”。?白夜行:“恬不知耻”。封胥:“是、是、大侠教训的是”。白夜行本想将此人然毙于掌下,但又一想如果现在杀了他,谁安排替范先生送信呢?于是他冲封胥说:“今天小爷高兴,暂且饶你不死,但你得立个重誓,不准透露我的半点行踪”。封胥:“今晚老奴府中,除了唐州来叙旧外,没有任何人闯入,如今后听说白夜行来我府,偷盗夜明珠的事,定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白夜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封胥:“心甘情愿”。白夜行:“甚好,甚好”。他拿起夜明珠径直冲出暗室,失而复得的心情最为幸福,他对夜明珠不停的摸索。白夜行出来后心想:“我得去见范先生,告诉他唐州真的让封胥派人将书信送出城外。于大哥、暮云、安自在、冯相现在的处境很好,不用担心。顺便再捉弄下唐州,不知道当他听到派去伏击范先生的三十名乌衣精英弟子死后,会是怎样的表情?”想及此,他身子一飘,消失在洛阳城鳞比节次的屋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