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西二十里,一队黑衣武士朝右侧奔袭,土丘上一名身着红衣生的极美的姑娘,翩翩起舞。一名略显瘦的青年表情洋溢喜色,背剑观舞者。武士们马奔近前,从未见过如此出众的相貌和舞姿。
武士长手一挥,众武士停马伫立。武士长高升断喝:“那名愣头小子,可曾见过一大帮乞丐经过”?青年望了马上那人一眼,没有回答。武士长略显恼怒,钢刀一晃,两名武士挥刀直取青年头颅。
红衣姑娘视若不见,舞步连环,比方才动作快了许多。青年待两人两马靠近,丝毫不动只是傻呵呵的乐。两兵心道:“这小子是装傻还是真傻”?二人左右挥刀,刀身夹风,眼看将他脖颈十字砍断。
姑娘红衣长袖一摆,大风扬起,遮住眼前兵士的视线。青年右手伸向后背,铁剑迅捷无论连出双招,一剑刺穿武士的喉骨,一见扎透武士的心口。广袖收回,二马窜出,两武士落地,那青年仍然看着红衣姑娘。
武士长内心一惊:“好快的手段,好强的剑”。他一马当先冲身后三十七人说:“小心,那个小子,先杀了舞女”。三十七柄钢刀破风挥出,红衣姑娘纤腰一拧,身子腾在半空,青年双脚踏步,剑已出鞘。
武士长钢刀劈向用剑的青年头顶,青年一剑荡开钢刀,第二剑反手斜刺他前胸。武士长钢刀下压,青年转身,铁剑穿过武士长左耳。两名武士纵马砍向青年双臂,青年向前一推身,同时两剑刺出,二人双肋透骨而过,摔在马下。
红衣姑娘右手金钗如电,配合千变万化的舞步,挥手点向武士们眉心和致命大穴。青年剑出如灵,二人一下一上,互为裨益,三十七士,接连倒地。金钗入发,剑插入后背剑鞘,舞收、风止,群马嘶吼,二人迈步朝中路走去。
野草上,一名身着金衣之人,双脚站在叶子尖,闭目养神。四十武士的战马啼声轰鸣,见他横在面前,分成四人横队,并排冲向金衣人。人马越来越近,离金衣客还有两尺,他突然睁开双眼,身若飞箭,冲到四人身边。
他双拳锐不可挡,空气中发出呜呜声响,那是击中武士身体的暴虐拳劲。金衣客两拳砸死两名黑衣武士,又两拳分开两人。漫山遍野全是他的拳影,紧接着众武士无一不被他铁拳扫中,而每一处全是致命,金衣客停下,弹落衣服上的尘土,一飞冲天,消失不见。
四名锦衣俊朗汉子,听到四路马队声音,呼哨一声,朝四路方向飞去。一队武士骑马朝右前方寻找群丐,一锦衣汉子双掌如匹练,袭击后方武士。武士长听到背后噼里啪啦的声响,扭头发现周围只剩他一人!
后方的三十九武士,横尸马下!一名生的玉面星眉的青年双手叉腰,望着自己。恐惧!深入骨髓的恐惧!他拨转马头,握刀的手有点发抖。他冲对面那人说:“阁下是谁”?那人淡雅一笑:“我没有名字,我生肖是鼠”。
武士长变色脱口说道:“太平教十二生肖将之首”?青年:“想不到你听说过我”。武士长:“看,刀。。。”他握刀的手和刀柄同时陷入胯里!鼠生肖将冲他说:“你应该出刀再快点”,说完他手掌一抹武士长双眼,武士长瞑目,鼠生肖将锦衣飘飞,冲向中路。
龙生肖将势若奔马,数息间来到领头武士马前。那武士一握缰绳,陡然间战马前蹄跃起,龙生肖将出指抓碎马腹,一跳击中他胸口,带着霸道的千钧之力将那人顶飞到后方武士身上。他顺手抄起一刀,一脚蹬飞一武士。
然后他钢刀同未死去武士对战,但听得叮叮当当和噗嗤噗嗤声音响起,龙生肖将落地,武士们身子翻飞,跌落尘埃。龙生肖将双腿弓步走动,一飞三丈,瞬间消失。牛生肖将铁头上似乎蒙上一层有形的白色护盾。
中招的武士,肠穿肚烂,碎裂一地。虎生肖将使的是地堂功夫,武士们的钢刀每每砍他不中。他在马队中纵横捭阖,忽明忽暗,匪夷所思的铁掌、铁拳、钢指、丁腿震撼着四十武士的神经,不到一刻钟,连人带马,全部陨灭。
唐州和绿药儿率领的四十武士沿着中路官道追了六十里,仍然没有发现一个乞丐。绿药儿冲唐州说:“主人,方才派出去的九路人马没有一人禀告”。唐州向后一瞅见一袭白影快速闪过。
唐州勒紧缰绳说:“我们中计了”。绿药儿和四十武士停马望向四周。唐州盯着眼前白影说道:“白夜行,你好”。白夜行:“心情不错”。这时,白夜行左侧五丈远站立一名玄衣大汉。唐州:“于仁之,杀了你无数次,你始终活着”。
于仁之:“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绿药儿:“既然来了,都现身吧”。右侧五丈远,范退思青衣竹杖,傲然看着唐州。一袭红衣出现,一名背剑的青年在后。唐州:“暮云和小二也来了,怎么不见那名弹琴的冯相”。
马队背后金衣客气沉丹田大声说:“他在地狱等你”。鼠生肖将、龙生肖将、牛生肖将、虎生肖将分站四方。唐州打眼望去笑道:“范退思,为了杀我,你真是费尽心思”。绿药儿:“这好似传说中的十面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