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退思、于仁之、小二暗自潜回王允府邸,深夜在后院黄婉阁楼中几人相聚。风雨 范退思眉头紧皱,小二望着他说:“大哥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我们一块儿想办法”。范退思叹气说:“那吕布很麻烦”。
小二:“他与董卓对立,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范退思:“他勇则勇也,只是我看此人骄傲、贪财、多疑,势必会被董卓笼络,到时候再杀唐州,恐怕更难”。于仁之:“听闻丁原是他义父,待他不薄,他不会轻而易举的反目吧”?
暮云、黄婉对视一眼,想要开口,于仁之手一摆,五人屏气凝神。一团金影和一团白影左右一闪落在阁楼中央。小二:“白大哥,金大哥回来了”!金坛、白夜行冲范退思一抱拳说:“幸不辱命,四生肖将、三十九金执事护送王公子和苏先生到达深谷”。
范退思:“速度倒也不慢”。白夜行:“有紫电、追风宝骏在,几十人早已到达,王公子的家眷、伙计、掌柜等人坐着马车,走了一半路程,已进入我教北方势力范围”。于仁之:“二位回来时可曾发现什么”?
白夜行看了金坛一眼,笑了笑说:“他遇到一匹汗血宝马,想要抢来献给先生”。范退思一惊说道:“那马可是浑身上下,殷虹如血无一点杂毛”?金坛:“不错,马叫赤兔,马上那人便是吕布”!范退思:“来的好快”。
白夜行:“等我靠近,我才认出是吕布,我俩和斗他三招,见无果,飞向城外,饶了一圈才赶回”。小二:“他不是在丁原营帐么”?金坛:“丁原被他宰了”!黄婉:“不好,被先生言中了”。
范退思:“夜行”?金坛:“我先同他身侧一位儒士打扮的将领对了三掌,没想他力道也是大的惊人,并且身手不像中原人士。”范退思:“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是吕布的同乡,在董卓部任虎贲中郎将,相传是飞将军李广的后代——李肃”!
白夜行:“奈西凉猛士如云也。我赶到时,金坛见奈何不得李肃,挥双拳直取吕布。那李肃只是观看,我见是;吕布才和金坛和力,三招后便撤了”。于仁之:“唐州投了董卓,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其手”。
金坛:“真是恶人活千年”!范退思:“你没有告诉金坛吕布的来历”?白夜行不好意思的说:“这几天太忙,我给忘了”。金坛:“怪不得你见宝马溜得那么快”。于仁之:“经上一次一役,他更会严加防范”。暮云:“现吕布归董卓,那董卓岂不是无法无天”?
范退思:“夜行、金坛明日装扮茶馆客商,探听朝中事”。二人允诺,同几人寒暄过后,飞往曲水亭街下的渔船内隐蔽。董卓的大厅上,杯盘罗列,李肃拽着吕布一一向华雄、李儒、唐州等人赔礼谢罪。
西凉人向来粗犷,吕布端起酒坛,每见过一人便喝干半坛。酒过三巡,当日的死敌变成了朋友。董卓无比高兴,白天的酒劲未散,席间喝了两坛,纵使酒量过人,也感觉无法支撑。李儒命人安排吕布等将休息,一人回到住处。
唐州敲门求见,二人对坐窗前。唐州:“李将军,不知建议吕布如何官职”?李儒:“老弟看来心中早有打算”。唐州:“他反手杀了义父,如此心黑手辣,怎配掌兵”?李儒:“嗯,董侯爷也不信任此人”。
唐州:“可做贴身护卫,其他则不行”。李儒:“老弟费心,明日我便禀明尊父”。唐州:“下官告辞”。李儒送他出门,望着他背影,心道:“好个唐州,我看你担心父亲是假,为保自己地位是真,等我父执杖朝政,你也休想落得大权”。
天亮,虽说快到九月,但骄阳似火,闷热异常。荒废的清舞乐坊相邻的第二街,清闲馆茶楼迎来两位豪绅,二人正是乔装打扮的白夜行和金坛。茶馆生意经营惨淡,堂倌有气无力的招呼二人。金坛问道:“大白天的怎么不营生”?
堂倌见他身着金丝绸缎,说话略显客气道:“看二位老爷是外地来的吧”?白夜行扎着两撇胡须,较比以前大上五六岁,他带着冀北口音道:“怎的?”堂倌压低声音说:“时局动荡,谁还有心情喝茶”?
金坛:“听闻帝都富豪人士不少,看来此言不实”。堂倌:“以前要到我们馆喝茶,得提前排队”。白夜行:“你这茶楼看来要关门”?堂倌:“店老板有这打算”。金坛:“这样,我二人初来贵地,无处依附,不如把您的店盘给我们”?
堂倌惊讶心道:“这不是脑子有毛病吧?我都向你说了”。他转念一想,既然人家诚意要店,我阻他干甚?他慌忙沏上一壶上好的冻顶乌龙,脚不着地的飞报店主。不多时,一名中年微胖之人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到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