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山外山幽谷深处,不知名的野花开得绚烂夺目。 当日春和景明,温泉水突突向上冒着,四生肖将站在埋葬冯相山壁顶端,四锦衣被风刮的四处张开。鼠生肖将站在最前,他俊朗双目瞅着接二连三的营帐,心中无限感慨。
“这是一个奇迹”!他冲口说道。龙生肖将:“苏先生,王先生实乃最佳组合,几月时间招募可用之兵十万余人”。虎生肖将放眼一看,草丛深处,四十九名身着青衣的汉子,行动如风,一一对练。
再前方,三十九金执事金衣鲜亮,走星步,踏方位,参研妙阵。王天纵站在大营中军帐外,手执蓝旗挥动,方才还平静的营帐外,陡然显现兵士。十万兵罩五色头巾,或出枪、或出刀、或出盾、或出矛,令人称赞的是,所有兵无一人发出喊声,井然有序,令行禁止。
苏半城和王中庭坐在小筑中堂,品茶不语。梦蝶、卜己双双在精舍内织布,裁衣。长丐一人坐在花树下,浑浊的双眼直勾勾盯着谷底入口。他盼望着小二、范退思等人能安全回转。这是他每天茶余饭后必做之事。
冀州城刺史府邸,一名身着紫袍,身材微胖的官员,坐在红木大椅上,盯着曹操的檄文暗自发笑。此人正是雄踞一方的韩馥,冀州物产丰饶,粮草充足,虽经张角黄巾之乱,天下大旱不止,韩馥仍旧赚的盆满钵满,不亦乐乎。
他将檄文扔在角落,冲属下治中从事刘子惠道:“如今当助袁氏呢,还是相助董氏”?刘子惠仗义直言曰:“兴兵为国,何来什么袁氏和董氏”?韩馥脸露尴尬道:“刘大人说的极为有礼,且听你言,这就支持袁绍起兵,只是军粮么?暂扣一半”!
东郡封地,梁国古道,一位满面虬髯,剑眉高挑,身着暗红色长袍的武官,端坐青马鞍上。他身后一名长吏冲他施礼说道:“乔瑁大人,这是睢县地界”。乔瑁扭头冲他说:“恐怕以后九州再无什么界限,走吧,督促兵马,明日启程”。
南阳郡,一处半山腰腹地上,一名身穿补丁皂角袍之人,对着土坯房茅草屋顶拜了三拜。他身形高大,约有三十多岁年纪,生的宽眉虎目,方脸大耳,虽贫穷至极,却散发出一股浩然气。他母亲刚刚去世不久,他从此再也无牵挂。
他拿起地上的断海鞭,和一卷兵书,站起身来,冲空旷的房子说道:“听闻乌程侯孙坚就在当地,黄盖今日投军,来日必光宗耀祖,名垂青史”。他转过身去,买着坚毅的步子慢慢走下山道。
宛城小村落,一匹瘦马徐徐前行,马上端坐一人,他头戴兰巾,身穿青衫,慈眉善目下,一绺长须飘洒。马上客约莫三十岁,看得出来,他赶了很久的路。头发、衣服上全是尘土,背后背一杆铁脊长矛,他心道:“听闻孙文台乃江东猛虎,程普今日去会会他,若是传闻非虚,定当全心辅佐之”。
辽西令支,塞外牛羊满地,一名生的深眼星眉之人,胯宝雕弓,腰悬钢刀,纵马在牛羊队中驰骋。忽然一声狼嚎传来,牛队羊群听到叫声,吓的全身哆嗦,发出惶恐的叫声。马上那人眉头一皱,见三十余匹恶狼双眼发出蓝光,成包围之势,追风般袭牛羊群。
那人勒紧缰绳,左手抽出铁弓,右手执箭,单臂上的青筋暴露。但看弓如满月,箭矢如电直奔头狼射去!最先一匹灰色苍狼,还未反应过来,脑门头骨被箭射穿!再看那人挥动战马,马儿四蹄打转,马上箭如流星,嗖嗖嗖冲方圆狼激射。
一狼被穿肚子,胸骨尽碎。一狼被射中脖颈,惨叫而亡。一狼被击中腰身,身子被震飞三尺!那人射完箭羽,尚有七狼最终口中叼着牛羊。那人战马嘶吼,手中钢刀轮开,辗转翻腾间,七狼尽数被他屠戮。他娴熟的驱逐牛羊,方才四散的队伍,重新集结。
后方一匹红色大马奔来,马上是名老者,他冲那人喊:“韩当,韩当。。。”韩当竖耳倾听,转身策马冲来着驶去,双马临近,韩当纵身跃下马鞍冲来着说道:“村长,你老人家怎么来了”?老者停马伫立。
他的脸被气候折磨的黝黑发红,但精神矍铄。他冲韩当说:“曹操发文讨董,各路诸侯纷纷响应,孙坚就在南阳,与两年前对全村有莫大恩惠,你去投他,助他一臂之力”!
韩当:“早有此意,只是无缘相见”。村长:“去吧,好孩子”。韩当领命,骑马而走。
东岳泰山脚下,一名头戴金色军盔,身着青色铠甲,眉眼处有三处刀疤的将军看着前方一千兵。他手中握着长刀,心海热血沸腾。下方一员偏将紧了紧衣甲,冲站立的将军说道:“王匡大人,我们要第一个响应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