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退思摇晃着手中包裹冲唐州说道:“唐州,你既然能冒充我黄巾军抢劫董卓搜刮的宫中之宝,为何我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唐州冲范退思嘿嘿一笑道:“好,都说你智计百出,果然名不虚传,只是,你冒充西凉兵也无妨,反正董卓对我极为信任”。
范退思扭头看着孙坚和拼杀的四将及孙坚骑兵团,他大声冲孙坚喊道:“孙将军,我是大贤良师黄巾军师范退思,今日我要行使本教的门规,清理叛逆唐州,将军请便吧”。孙坚倒吸一口凉气,他想不寻觅几年的黄巾余孽首领竟然公然露面。
范退思见他犹豫,加快语速说:“孙将军,过去的事暂且就过去吧,若没有黄巾起义,哪里来的天下大乱,群雄逐鹿?这不是一般的战场厮杀,去吧。”他话音一落,背过身去,于仁之和他共同向后挥执手中双宝。
二人轻松一抛,古绽刀在空呼呼翻个,红布包裹的传国玉玺从下而上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轨迹,向后而去。孙坚刚要开口,只见传国玉玺不偏不倚的落在他怀中,古绽刀砰地一声插入青砖内,不住晃动。
与此同时,身穿鲜卑族衣服的马上三人带动紫电,急冲围困程普、黄盖、韩当的三阵武士。白夜行神行步如电,双脚下似乎有一道白光,他快比紫电,后发先至,来到孙贲马下。主阵武士挥刀猛砍白夜行头顶,白夜行单手握拳。
一拳从下向上打去,如排山倒海的拳劲袭向主阵人。那人刀落半身,嘣的一声被铁拳劲力击中。身子似一团石子,钢刀嵌入胸口,惨叫一声,身落一丈远,倒地身亡。金坛紫电马未曾到程普身边,身子如鹰,几次起落,抓起主阵人,单手一挥。
主阵人惨叫一声,身子在空空猎猎作响,落在一名孙坚骑兵和一名黑衣武士的马下。那两人正自攻击,双马前蹄弹起,双刀交互,马蹄垂下,将那主阵人踩得肠穿肚烂。暮云身飞轻盈,金钗出手,一钗点在指挥六武士坐在最后一匹战马上的主阵人眉心。
小二纵马斜来,奔主阵人刺去。那围绕韩当的黑衣主阵人一刀斜劈小二左肩。小二铁剑不停,扭动上半身,钢刀贴着他衣甲而过,那武士哽嗓咽喉中剑,剑身直穿而过。白夜行纵身而飞,落在自己紫电爱驹上。
金坛、暮云同飞落马鞍,小二一带紫电缰绳,三马迅捷的奔驰,回归原先方位。孙贲刷刷刷连出三剑,六武士失去阵枢,星阵大乱,三武士被他佩剑刺落马下。孙贲带战马接连向前后左右递出四剑三武士命陨剑下。
黄盖、程普、韩当一挥断海鞭,一动铁脊蛇矛,一点大刀,数息间将余下的一十八名武士斩落马下。四将战马一分,直奔与孙坚骑兵对阵的余下百名武士而去。最先来的五百黑衣武士战力惊人,杀至现在,孙坚的千名骑兵仅余下三百人!
四将若狼入羊群,韩当冲兵士说:“闪开”!但见兵刃散发冷光,黑衣、钢刀纷纷落地。惨叫声、坠马声、呼喊声、战马嘶鸣声络绎不绝,不到一刻钟,百人黑衣武士无一生还。孙坚冲范退思大声说:“承蒙您施救,一码归一码,但凡有恩于在下的,孙某他日悉数偿还”。
范退思双眼一直看着唐州和绿药儿,口中淡淡的说:“不用报答,孙将军快走”。孙坚一挥古绽刀,带战马急向宫门外。程普、黄盖、韩当、孙贲同三百骑胯战马怒而向前,不过数息,消失在一片废墟中。
白夜行冲范退思说:“先生,我用了一拳”。金坛嘿嘿笑道:“我用了一掌”。小二:“一字剑很好用”。暮云发出低低的声音羞涩的说:“我也只用了一钗”。于仁之冲范退思点头,唐州忽而哈哈一笑道:“很好,看来你们有备而来”。
白夜行:“杀你不用准备,因为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绿药儿带动战马朝唐州身旁靠拢,后方的黑衣武士团围成半圈,慢慢聚拢在唐州、绿药儿的身后。范退思心里陡然一紧,冲所有人说:“大家小心”。
于仁之虬髯横飘,鹰眸盯住唐州马前的青砖,脸上杀气浮现。白夜行聚精会神,侧身看着左侧不远处的青砖。暮云、金坛、小二拨转马头,各看四处。唐州脸上邪气大盛说:“那就都去死吧”。
他话音一落,六人猛然看到周围青砖飞出,七名身着黑衣,满头白发的老者骤然出现。范退思扭头看向身后,他发现四十九名青衣卫,似乎被一道若有若无的墙隔绝,无法看清紫电、追风和卫士们的衣着和脸庞。他心道:“这是什么阵法?”
他再向前看,唐州、绿药儿和众黑衣武士的身影慢慢变得模糊。范退思:“但愿四十九卫士能在唐州部的攻击下撑得一时三刻”。他收敛心神,双脚离马镫站地,缓缓从腰间抽出竹杖。于仁之、白夜行、暮云、小二、金坛纷纷下马,一人站一方,盯着阵外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