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将同出,几乎将范退思的退路,尽数封死。那威力令天地震惊,鬼神哭泣。范退思突然手背冰凉,貂蝉的泪水滴落,顺着汗腺融入。他冲她道:“不妨事”。范退思竹仗抛向空中,三股真气喷涌而出,走遍奇经八脉,雪白的两鬓,闪着耀眼的光。
他抱着貂蝉,染血的道袍,被风吹拂,身子滴溜溜转动。风起,沙石飞扬,星光暗淡。二人消失在五将的眼前。叮叮当当,噼里啪啦五声响,牛辅的刀被徐荣的刀,斩为两截。李肃的长枪插在青砖上,吕布和张济同退三步。
范退思的竹仗随着消散的风,落在他手掌中。张济:“好邪门”,吕布:“大惊小怪,他本来是道法高手”。徐荣:“娘的,老子不用兵器,累死你”。他右手一松,手中刀跌落青砖。呼的一拳,迎面打向范退思。
范退思脸色煞白,就连七星步也难以踏出一步。他将竹仗插在腰间,左掌带着劲风,与徐荣铁拳相对。啪的一声,徐荣退了半步,范退思噔噔蹬连退三步,勉强站稳身子。李肃的双掌又到,他避无可避,左脚从下而上,脚尖冲他手腕踢去。
李肃双脚一错,掌心向下,一掌击中他脚趾,范退思一个趔趄,献血摔倒。吕布:“束手就擒,保你全尸”。突然两旁的房檐上响起呜呜怪叫:“他是主人的,你没有资格杀他”。屋顶上一个声音道:“不错,他是主人的”。
二人声音未收,但见一道黑影,一道黄影迅捷无论的闪烁。咯吱咯吱一阵乱想,惨叫声震撤天际,前院、后院的兵士无一幸免。二人双双而落,站在正殿的门外。沉默,安静,死一般的悲凉气在二人身上散发出来。
范退思心道:“好强的气息”,他盯着貂蝉,心中不知为何欢喜无限。那黑衣人和黄衣客,缓缓走下台阶。五大将并排而站,就在这时,一声闷响如雷的炮声,令整个董卓宫一个震颤。黄衣客冲黑衣人说:“主人攻城了”。
院门外跑来两名浑身带血的羌兵,呼喊着撞破大门道:“不好了,不好了,唐州反了,反了”。话音未落,黑衣人来去如风,反掌间将二人头顶击碎。吕布:“我早说,唐州有问题”。牛辅:“怕什么,楣坞的城墙全国最厚”。
黄衣客:“不错,董卓老儿的确可恶,将楣坞造的如铁城一般”。又有两名胡兵乘马而来,他俩看到地上的羌兵,视死如归的喊道:“反了,反了,都反了”。黑衣人反转身子,双掌齐施,二人连人带马,撞塌了宫墙。
牛辅:“不好,你听”。院落外,喊杀震天,楣坞内血流成河。方才那一声炮声并不是唐州所发,而是守城的兵士约定的信号。最前方约有十万人,倒戈相向,打开城门,迎接唐州的大军,领着他们攻击本部。
许多人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削去脑袋,等樊稠、李傕、郭汜、李儒组织本部抵挡时,合二为一的双军已经攻陷一半城池。李傕、郭汜一胖一瘦,双刀如花,如九天煞神一般,见头戴唐巾的反兵就砍。
二人血战半个时辰,已经看不清脸,因为全是血。一波又一波的西凉反兵冲上去,却节节败退。唐州稳坐马鞍,冲马下的网组织一点头。张老大背后出武剑,身飞若苍鹰,一剑光寒,左侧的一排十几人头颅横飞。六剑客组成一道剑网,一往无前的冲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