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心里这个气啊,向阳啊向阳,你到底给我扣了多少屎盆子啊,你借我的钱买了那些东西,回头又在你妈那埋汰我,明明是你把我带坏了,怎么每次都是倒打一耙啊。见向阳妈妈骂得太狠,他越想越生气,心想老婆子你不是骂我下流吗?我今儿就在你面前下流一把,我就好好下流一个给你看看。
想到这,他的手就不老实了,悄悄探到赵慧茜睡衣下沿,如蛇般钻进去,贴着滑腻平坦的小腹,直接往上摸。
赵慧茜其实是知道那些事的真相的,那都是向阳喝醉酒后吹嘘的时候讲出来的,有次赵慧茜赌气,说人家浩然刚毕业就进了县人民医院了,你毕业三年还蹲在报社,不安心工作,整天琢磨着勾引女人,我看跟了你一辈子都不会有出头之日,当初真是瞎了眼。
向阳借着酒劲就说,就李浩然那脑袋,我能玩死他,于是把那些事情拿出来显摆,不过赵慧茜说交朋友没你那么交的,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人家,万一人家哪天发达了,也能拉帮你一把,向阳这才对李浩然真心好了起来。
她见李浩然突然动作起来,知道是向阳妈妈刚才的话刺激了他,她双手拉着被子,不敢松开,就赶忙用胳膊肘来抵挡,并急急地道:“妈,浩然绝对不是你说得那种人。”
李浩然听到这话,手就不在动,就静静地贴在她的小腹中间,赵慧茜的呼吸就有些局促起来,心想这老太太可真能找事,把李浩然激怒了吃亏的可是您儿媳妇。
向阳妈妈见赵慧茜替对门说话,就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啐了一口道:“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妈段新柔更是个狐狸精,就知道整天勾引男人,你爸当年就被她迷得是颠三倒四的,还有跟市委的那些个市长也不干净,我当初就上门骂过她好几次了。”
李浩然却不知道有这种事情,这时听到对方侮辱自己母亲,就气得失去理智,再不管其他,双手猛地向上冲出,两只丰盈挺拔充满弹力的小白兔就已尽在掌握,他怒气尤未消去,就又用力在上面弹拨几下。
“呀!”赵慧茜浑身颤抖地娇呼一声,这样倒惊醒了李浩然,他不敢在动作,但也舍不得离开。
“慧茜,你怎么了?”听着儿媳妇的声音暧昧,向阳妈妈就赶忙凑了过来,赵慧茜慌张之下就放下被子,双臂向前轻推道:“妈,我在练瑜伽。”
李浩然在心里默默道:“先调调音,你要是再出口不逊,我就给你这老太婆弹上一曲将军令。”
“噢!你练的这种东西怪怪的,怎么声音那么嗯,怪不得你爸爸说练瑜伽好,啐,老不正经的。”向阳妈妈心头火起,连老伴也跟着挨了骂。
“妈,不能背后说人坏话,这样不太好。”虽然李浩然的双手在自己胸前并没有再动,但赵慧茜已经如惊弓之鸟,只盼老太太能说上几句好话,好给李浩然消消气,现在这种状况,实在让她太难过了。
“哼,我就说了,能怎么的!”向阳妈妈固执得很,别人越是劝她向东,她越是向西,赵慧茜跟她相处的时间太短,根本没有摸清她的脾气,这下反而弄巧成拙。
“哼!哼!”赵慧茜又把双臂推出,向阳妈妈见状皱眉道:“慧茜,以后这瑜伽别练了,听声音就不对劲。”
“好的,妈,我听你的!哼哼……”
向阳妈妈听了也慌了,心说这瑜伽到底是啥玩意儿,儿媳妇的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在叫chun,就赶忙慌慌张张地往出走,临走时还没忘把门给关上。
半天才喘着气摸到另一个房间,上了床倒下时也跟着哼哼两声,向阳爸爸被弄醒,迷迷糊糊就问老婆子你叫唤个啥,向阳妈妈就低声说我也在练瑜伽,随后又哼了一声,把两只胳膊往上一推,向阳爸爸低声骂道:“你会练个狗屁。”随后转过身子,又接着睡去。
向阳妈妈嫌他呼噜打得响,就抱着被子摸出去,躺在沙发上。
赵慧茜见向阳妈妈走了出去,就赶忙伸手去掰李浩然的手臂,却怎么也拉不开,那双手就死死地按在上面,不时还极讨厌地揉捏一番,她没有想到会被李浩然如此轻薄,更不知道接下去李浩然会怎么做,于是也不敢动,怕倒激起他的凶性,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大口地喘着粗气。
李浩然现在已经没了怒火,只是觉得身前这个嫂子如今是那么的迷人,如同熟透的葡萄,只需轻轻一弹,就会流出鲜美可口的蜜汁,双手中的物事,更是令人心旌涤荡,血脉喷张,没来由的竟想起一句诗词来,“金芽嫩采枝头露,雪ru香浮塞上酥。”
虽然他也不敢再有动作,生怕赵慧茜大声叫起来,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要让他现在就此住手,放开那两件宝贝,那是绝无可能,打死都不成。
这样坐了足足十几分钟,李浩然就坐在她背后,向她的脖颈上吹气,赵慧茜全身酥痒难耐,就战栗着转过身子,对李浩然颤声哀求道:“浩然,求求你,放过嫂子吧。”
李浩然只觉得她吐气如兰,一股幽香钻进鼻中,竟令人熏然欲醉,又看她满面酡红,眸中春波乍起,浮荡着诱人的熠熠神采,竟有种难言的妩媚动人,李浩然见她并没有大声求救的意思,脑子一热,就抱着她躺在床上,一翻身就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