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赵云泽说道。
“啊?难道夫人没服侍郎君洗漱?”明月压低声音,问赵云泽。“往日里我和彩霞可以伺候郎君洗漱,可是今日,要由夫人服侍您的呀!”
“那个……夫人她昨夜太卖力,腮帮子疼。”赵云泽口无遮拦的说道。
“登徒子,你瞎说什么呢?!”卧房里,传出秦茉儿的一声羞斥。
“那个……我去前院了。”赵云泽赶紧落荒而逃。
明月和彩霞疑惑的对视一眼。她们两人都在想,夫人腮帮子疼也不至于无法服侍郎君洗漱呀。
“肯定是夫人下不了榻了。什么腮帮子疼,郎君净会蒙我们。”明月像是很懂似的,窃笑着对彩霞低声说道。
“啊?夫人为什么会下不了榻?”彩霞眨动着大眼睛,一脸的茫然。
“这个嘛,等你出嫁就知道了。嘻嘻!”明月一脸的神秘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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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泽来到前院堂屋时,刘善宝和秦府随嫁过来的那两名仆从也已经等候多时了。
“秦平(秦安)拜见郎君!”
那两个秦府的仆人一见赵云泽来至,便一齐朝他拱手。
既然人家自报家门了,赵云泽也不用打听他俩谁是秦平、谁是秦安了。
这两人都是中等的身材,年纪大约在十**岁的样子,长相也很端正。而且,这两人的面容有些相似。
“你俩是兄弟?”赵云泽好奇的问道。
“回郎君的话,某与秦安,是堂兄弟。”秦平回答道。
“堂兄弟?那怎么一块到了翼国公府上?”赵云泽诧异的问道。
秦平又道:“秦安是某二叔家的,我的二叔和二婶在秦安三岁那年便在一场瘟疫中亡故了。是某的父母抚养秦安成长的。八年前,某的父母也在战乱中亡故了。某便带着秦安乞讨为生。翼国公行军时遇上我俩,便收留了我们。”
赵云泽点点头,道:“原来如此!”
唉,这也是俩苦命人啊!天灾、战乱,对百姓来说就是劫难啊!
秦安这时说道:“郎君,翼国公待某与堂兄甚好。让我俩随府中的公子一块习文练武。我俩对文武之事,虽不精,但也通。不知郎君打算如何安排某与堂兄?”
赵云泽一听秦安的话大喜,哥们家中终于也有人才了,老丈人秦琼待自己还真不错。
“你俩先暂时跟着刘管家做事吧。至于今后让你们做什么,某还没想好。”赵云泽说道。
“诺!”秦平和秦安一块对赵云泽拱手应下。
过了一会儿,秦茉儿在四名丫鬟的陪伴下也来到了堂屋。于是,赵云泽便和秦茉儿坐上主位,刘善宝、秦平、秦安、明月、彩霞、香兰、麝玉一同给赵云泽和秦茉儿见礼。
新妇第二日一早,是应该给家中公婆和长辈、兄嫂敬茶的,赵云泽家中没有这些亲眷,这道礼节也便省去了。
看着下方对着自己行礼的七个下人,赵云泽有些发愁了。又多了四张嘴吃饭,这以后的经济状况不妙啊!
唉,愁人啊,愁的我腮帮子都紧绷绷的了……呃,好像今早忘洗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