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请了,我们是来寻贵寺静尘师太的。这位老夫人,乃是静尘师太的母亲。”赵云泽也对着那小沙弥施了佛礼,说道。
“诸位施主,静尘师太虽在本寺出家,然而她的修行之所却不在寺内,而是在寺后。”那小沙弥答道。
萧氏一听,连忙上前,说道:“劳烦小师傅引老身前去见我那苦命的女儿。”
“阿弥陀佛,老菩萨慎言。尘世之苦,皆因痴念,放下痴念,则立地成佛。静尘师太已入我佛门,又何来苦楚呢?”那小沙弥忽然跟萧氏讲起了佛理。
赵云泽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问那小沙弥:“小师傅,某问你个问题。你早上醒来时,胯下之物可会一举朝天?”
这个小沙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正是少年火气旺盛之时,要说他没有晨举的反应,赵云泽却是不信的。
一听赵云泽忽然问小和尚这样的问题,萧氏脸红了。那小沙弥脸儿更红,“施主莫戏耍小僧!”小沙弥又气恼又尴尬的说道。
“呵呵,色戒乃佛门第一大戒,小师傅似乎六根未净啊!”赵云泽嘲笑起来,“再说,老夫人只是说了‘苦命’二字,小师傅就出言以佛理说教,这难道不是你故意炫耀自己那一知半解的佛理?小师傅平常心何在?”
赵云泽一番教训,那小沙弥的脸更红了。
“小师傅要有心,就引我等去见静尘师太;若无心,自闭山门入内即可。又何必说什么尘世佛门,苦楚痴念的。”赵云泽又说了一句。
“阿弥陀佛,施主教训的是。是小僧着相了。”那小沙弥认了一声错,又道:“诸位且随小僧去见静尘师太。”
众人连寺门都没进,就又跟着那小沙弥往寺后绕去。
“香残日落,了却凡心一点;炉中火尽,须把意马牢拴。”
一边走着,赵云泽似乎上来了兴致,居然随口吟起了句子。
“赵大人,您吟的这是什么呀?听上去好高深的样子。”张诚挠了挠头,问赵云泽。
“呵呵,此乃佛理,说了你也不懂。”赵云泽眼睛盯着走在前面的小沙弥那光溜溜的圆脑袋,对张诚说道。
“噗嗤”一声,萧氏忽然笑了。“鹏羽,不许对佛家不敬!你那义姐如今也是佛门弟子呢。”
“哦,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赵云泽尴尬的挠了挠头。
“奇怪,赵大人不是在说佛理么,又如何对佛家不敬了?”张诚一头雾水了。
一个侍女这时好像也领会到了什么,眼神一亮过后,又掩嘴偷笑起来。
“采荷姑娘,你笑啥呀?”张诚问那侍女。
侍女继续捂着嘴,压低声音对张诚说道:“张大哥,我跟你说,赵大人刚才吟的句子,分明是两个字谜。谜底合在一起,便是‘秃驴’二字诶。”
“啊?!!”张诚一愣,随即对着赵云泽竖起了大拇指:“赵大人,论起无聊与胆大,你属这一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