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的主人,这怎么行?”马丁赶忙拒绝道,“让孩子们下地工作,有监工们看着就行了,主人的时间这么宝贵,怎么能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我说我教就我教!”谢菲尔德的口气不容置疑,在某种意义上他对黑人的态度是毫无疑问的歧视,但在有些问题上面他宁可去信任黑奴,也不相信白人。尤其是在忠诚这个指标上面,不知道为什么谢菲尔德就是觉得如果从小培养的话,黑人就是比白人更加可靠。也没有为什么,就是一宗纯粹的感觉。
这两个月谢菲尔德都没有离开种植园,再次从种植园出来的时候,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时间长不接触太多的人,会对性格有些影响。可这也没有办法,几个种植园已经足够把他忙的团团转了,骑马闲逛在乡间田园之中的谢菲尔德,入眼一片悠闲的景色,不得不说美国这个地方地理位置太好了,好到让其他国家嫉妒的程度,再加上还不错的人口素质,没有理由不在未来登顶。
“没有建立一个组织,在办事的时候总是放不开!”谢菲尔德明白自己还是没有脱离奴隶主的范畴,更别提成为一个领头人!泰勒庄园虽然是个不错的武装团体,但却不是他的,就算是娶了安娜贝尔,也不一定能掌控住这股势力。
这次漫无目的闲逛让谢菲尔德思维得到了巨大的放松,开始考虑更多的事情,“如果南北战争打起来,南方的胜利机会就是头两年,在北方没有出潜力的时候孤注一掷,历史上南方把希望寄托在成功,而采取的防御姿态是完全不行的,必须主动进攻摧毁北军第一批投入战场的部队,紧接着则是解放没有加入联盟一方的四个蓄奴州,拉近南北双方的人口差距!这样才有的打……”
“还是缺人才,可以信任的人才!”谢菲尔德烦躁的下了定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泰勒庄园能不能把普法的退役军官骗过来了,数量不够质量凑,本方人少只能在别的方面进行加强了。
闲逛了一圈的谢菲尔德不但没有把心情放松下来,还更加的郁闷。去了一趟城里的家,老管家交给了谢菲尔德几封信,带着信件的谢菲尔德问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情况就离开了阁楼,信件一共有三封,一封从墨西哥送回来,两封信是从北方过来的。
回到房间的谢菲尔德点上煤油灯,权衡了一下把老谢菲尔德的信仍在一边,料想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打开了两封北方的来信,“尊敬的主人,如你所料,并不是所有的北方人都对黑人的安慰感兴趣,我觉得三k党的建立并不难,以前我没有注意过,原来周边有这么多人不喜欢黑人,你说的没错!南北方不应该因为愚蠢的黑人对立,我已经进入到了一所大学学习,准备找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成立同学会!”
“这个凯伦,度还真快!”谢菲尔德轻笑了一声打开另外一封信,扫了几眼突然站起来,把注意力放在一句话上面,“我找到了几个管理方面的人才,可以确定是白人至上主义者,几个人的才能没有问题!都非常年轻且具有冒险精神!”
谢菲尔德马上给两个人分别回信,赞赏了两个人的工作,给托马斯的信中让他赶快让这里需要的人才南下,谢菲尔德真的觉得身边没有可以依靠的人,希望信中的人才,可以不在让他办事有缩手缩脚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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