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上标叉了叉头发:“好像有点印象,脸型有些棱角,不不不,记不清了,你说说吧。”
“您的父亲叫崔海发,你说对了,他的脸的确是方形的,棱角分明,也是留着大背头,身材很好,运动员体型,说话不是很多,语速居中,但是声音挺洪亮,眼神犀利,家里的下人,一般都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听着贡小倩的描述,崔上标觉得很自豪,显然自己的亲爹是那种又爷们又富豪令万人敬仰的成功人士。
“还有一件事,想请教小倩姐。”崔上标嘴角挂上一丝坏笑。
“少爷,您说,凡是小倩知道的,会全盘托出。”贡小倩眨动长睫毛,态度诚恳得像个小学生。
崔上标压低声音问:“你刚才亲冰冰的舌头,是什么感觉?甜的?咸的?软的?热的?还有,痒不痒呀?”
贡小倩歪抬着头,望着崔上标,诧异的表情,表示奇怪:“冰冰姐不是你的娃娃亲未婚妻嘛,她的舌头是神马味道,你在幼儿园的时段,就应该知道了的,怎么问我呢?”转而,贡小倩想到崔上标失忆了,看来这失忆的人真是可怜啊,亲过的女友也记不清了。
所以,贡小倩很有爱地回答:“少爷,你说的各种滋味都有一点,正因如此,所以那种味道那种感觉让人无法释怀流连忘返,但愿你早日品尝到,冰冰姐真的很好,人美,善良,单纯。”
事实上,崔上标真的从来没有碰到过渠冰冰,几乎是牵一下手的机会,渠冰冰都没给他,植物前的崔上标和如今的崔上标比,就好比一个肉球华丽转身化作一个男神,而且,管闲事的尺度,也从原来的过马路领小朋友捡马路上随便被人丢掉的雪糕棍之类,变为今天的大手笔,一张嘴就是以百万计。逆天一词,源于此处。
崔上标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取下挂在领口处的墨镜照在脸上,望了望挂在天空的大太阳,自言自语道:“我要管遍天下的闲事,长自己的本事。”
贡小倩一头雾水,没来得及琢磨崔上标抽神经般的豪言壮语,崔上标把伞递到她的手里,大步地朝家丁长他们走去。贡小倩一路紧追。
崔上标安排家丁长把坐在卡车驾驶楼子里的张轨叫出来,让张轨派清洁人员,把这里剩下的鱼骨头,装车拉走,并把广场用水冲洗干净。
张轨昨晚打麻将玩到后半夜,睡得跟死猪似的,晃荡了几下不醒,家丁长只好拎起一条被鸟啄得还剩一半的大黄花鱼,放在张轨的脖子上,鱼刺扎得张轨才醒了过来。
家丁长把崔上标的意思说完,张轨肥嗖地就从车楼子里蹦了下来,肥墩墩的矮胖身体瞬间灵动无比,他奔向崔上标,摇着尾巴道:“上标少爷吩咐的对,行行行,是是是,保证按照上标少爷说的高标准严要求做好。”
之后,张轨眨动着泛着贼光的眼睛:“上标少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崔上标吸了吸鼻子,慢条斯理地道:“站在这里的,都是我家里的人,我对于他们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你想说什么就尽管说,说什么都可以,但是,要简短一点,我还有很多闲事要管,我的时间很宝贵。”
“有话快讲,我们少爷忙着呐。”家丁长凶神恶煞,八大家丁随声附和,吓得张轨浑身的肥肉颤巍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