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还别说,哥还是认识点人的,这件事我或许真能帮上点什么。”项云初笑道。对于陈达父亲的麻烦,项云初还是挺有把握的,毕竟他所认识的何仲柏那就是能量极大的主。再说了,就算走关系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项云初也多的是手段。
听了项云初这话,陈达也是想起先前在海城市春游的时候,项云初当时也是叫来了一个很有能量的人物把雷广斌的事情给摆平了的。难道项云初在坪山市也认识什么强力人物不成?
想到项云初很可能有办法解决自己父亲的麻烦,陈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沉吟了一下,项云初也是开口道:“这样吧,我先去打个电话问一问,看我那位在京城的哥们有什么好的建议。”
说着项云初已经是拿着电话拨通了何仲柏的号码,找了个安静的角落通电话去了。
现在也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何仲柏也已经起来,正在喝着早茶。与何仲柏寒暄了几句后,项云初当下也是把陈达父亲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他说了一遍,并问他能不能找一找关系。
“这件事不好弄啊!”出乎项云初意料的是,何仲柏这位背景深厚的太zi党居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不过何仲柏接下来的一番话,却把项云初的疑惑给消除了一个一干二净。只听何仲柏顿了一下又说道:“这么说吧,兄弟。正处级的干部放到京城来,那真是屁都不是,那也叫官?”
何仲柏的确是有着十足的底气,而且他的话也丝毫没有夸大的成分,处级干部在京城真的不算什么。人家京城里骑自行车上班的副部级都大有人在,你一个处级干部还是该干嘛干嘛去吧,没什么好得瑟的。
“可是东洲省距离京城太远了,咱的关系也够不着。当然,如果你说这事是发生在河南河北甚至是浦海,我都能找到关系,但是东洲省真不是我能插足的地方。”何仲柏是真没把项云初当外人,要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详细的向项云初解释了,毕竟这也是有点自己打自己脸的意思。如果是换一个关系一般的,估计何仲柏一句‘这事不好办’甩过去,然后直接就挂掉电话了,哪会这么多废话。
想想也是,就算是再有能耐的太zi党,也不敢说在全国各省都有深厚的关系,这未免有些不切实际了。实际上,就算是像贺家这般的庞然大物,其能够拥有深厚关系的也只有寥寥几个省份。
当然,也不是说贺家的影响力只有那么几个省份,若是做出一些利益交换之类的,相信触手也能到达其他没什么关系的省份,但是这样做也没什么意思。因为蛋糕就这么大,就算贺家再厉害也不可能一家独吃的。
何仲柏一番话解释下来,项云初也明白过来了。他虽然脑瓜子很灵活,但是对于这些体制官场中的条条道道,还是不如何仲柏这么的了解。而当下项云初也是有些郁闷了,他本来可是很天真的认为,只要何仲柏帮忙托关系在上面发句话,下面就的事情就很好运作了。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