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家客栈并不是贺秋月随随便便找的,而是经过一番的精挑细选。
因为来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所以没过多久就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
晚饭是直接在客栈的大厅里摆了一张能坐二十人的大圆桌,然后客栈里的所有客人坐到一起吃的,颇有种天南地北来相聚的感觉。
自然,这顿饭是另外收费的,不过倒也不贵,每个人只要五十块罢了,这样的价格对于眼下的饭菜来说,绝对可以用实在来形容。
当然,如果有人要不喜欢的话,自己到外面找个馆子去解决也行。
不过这家客栈的客人似乎都知道这家客栈的伙食不错,居然都选择了在客栈里对付这一顿。
估计是害怕会有高原反应的原因,所以席间并没有什么人喝酒,也就只有看上去憨厚老实的客栈老板自个人倒了杯老白干用来暖身子。
不过就算没有酒,这一顿饭吃下来,众人也都比较的熟络了,这饭桌不愧是联系感情最好的手段。
“老弟,你这可得加把劲才行啊!要不然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啊!”饭吃到了一般,大家都基本的认识过后,项云初隔壁的这位三十来岁的胡须汉子却是向着项云初挤眉弄眼汗的以茶代酒敬了他一杯说道。
正埋头吃菜的项云初,听得这位哥们的话,先是一愣接着才反应了过来,敢情这位是把自己和贺秋月的关系给误会了。
不过也不怪他会误会,毕竟自己和贺秋月是一道前来的,虽然是开了两个房间,但是这年头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一起去旅游,要说这两人是纯洁的朋友关系,那真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至于这位哥们为什么会说什么‘抱得美人归’之类的话,估计是看自己和贺秋月分别开了一个房间,所以认为自己虽然和贺秋月是情侣,却还没有到十分亲密那一步。
在项云初为这位哥们的话而尴尬着的时候,其他的几个男的也都在起着哄。
项云初也并没有打算解释些什么,这种事情也只会是越解释越说不清楚。所以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已经在努力着了。”
在说着这话的时候,项云初还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下坐在自己旁边的贺秋月。
让项云初微微有些安心的是,贺秋月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脸色,反倒像是没听到项云初他们这边的玩笑一般,在向客栈的老板娘询问着找驴友团上山的事情。
项云初本想着才没那么多人陪贺秋月疯,在这个要融雪的时候还上山的,而只要凑不够人,估计贺秋月也不会闲的自己去一个去爬雪山。没想到他听了一下客栈老板娘和贺秋月的聊天,才知道这个时候居然有那么多的驴友团要上雪山,就老板娘所知道的明天就有好几个驴友团要动身上山了。
要知道,贺秋月所说的爬雪山,可不是去玉龙雪山景区转一圈那种游玩式的观光,而是真真正正的坐交通工具到了所能到达的最高点,然后再继续往上徒步爬的那种。
相比起到玉龙雪山景区,按照固定路线走一圈,这种徒步登山的驴友团无疑是有一定的危险性,而且也更加的辛苦。当然,以这种方式去登玉龙雪山,那也能够享受到许多雪山景区所没有的乐趣,并且也能够更加的贴近大自然。
而这种通过各种方式所发起的驴友团,那也是很不少的,现在旅游讲究的不都是贴近自然嘛!
不过让项云初没想到的是,现在都已经换季了,居然还会有这么多人上山。
而接下来,项云初在几个客栈的客人的嘴里了解了一下,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正是因为赶上了即将换季,所以许多的驴友才趁着这最后的机会要登一次雪山,毕竟错过了这一次,可就要等上大半年的。
于是乎,这才会造成了一直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许多的驴友从各地赶来,要赶上这最后一波登雪山。
对于这样的情况,项云初也是有些徒呼奈何。不过既然贺秋月登雪山已经是无法阻止的事情,那自己就随着她好了,反正有自己照看着,她也不可能出得了什么事。
酒足饭饱后,那就是各人的自由活动时间了。客栈里的客人既有到外面去逛一逛的,也有留在大厅里打牌的。
至于项云初和贺秋月,也选择了去外面逛一逛,透一透气。
不过因为贺秋月已经让老板娘联系好了驴友团,明天一大早就出发去登山的缘故,所以两人也没逛太久。随便的走了一下,两人就已经返回客栈休息了。
今天坐了大半天的车,颠簸了一天,贺秋月也累得够呛的了,所以回到客栈没多久就已经沉沉的睡去了。
至于项云初,却是再次忙碌了起来,又继续模拟起了以前的闪电能量波动来。
不知不觉的,又是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早的起床洗涮过后,项云初就已经来到了客栈的大厅。
因为都比较早睡的原因,所以客栈里的客人起得也都比较的早,而这时候客栈的大厅也都已经热闹了起来,三五成群的客人正扎堆的聊着天吃着早餐。
早餐是免费提供的,都是些很有当地特色的一些小糕点还有其他的一些主食,虽然比较的简单,却也有着另一番的风味。
让项云初有些意想不到的是,贺秋月今天似乎是赖床了,一直到他吃完了早餐,贺秋月依然是不见起来。
虽然项云初很有些要让贺秋月就这么睡过头,然后错过昨晚联系的驴友团,好让她上不成雪山的打算。不过想想以她的脾气,估计会另外报上一个驴友团,然后继续一根筋的要去爬雪山,项云初最后还是打消了自己这个有些邪恶的想法。
“贺大小姐,是时候起床啦!”项云初敲着贺秋月的房门,有气无力的叫道。
再次让项云初有些意外的是,他居然没等来贺秋月那爽快干练的回答,而是一阵低声的呢喃。
“嗯?你在说什么呢?”项云初皱了皱眉头又向房间里叫了一声。
平常项云初都把自己的六识封闭了绝大部分的,要不然的话,以项云初如此去强悍的六识,就连一公里外的滴水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这压根不用休息了。
房间里继续传出了一阵听不清的呢喃,这时项云初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