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知道错了?一会儿给我跟你到你那些猪朋狗友面前把咱俩的关系给解释清楚了,不然老娘饶不了你!”
“是,是……你能放手了没有啊,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耳朵了……”
“算了,暂时放过你。”
徐清宜看江流风认错的态度还算不错,而且耳朵早就红得跟烧过的一样,也就算是勉强消气了。
江流风呲牙咧嘴地揉着耳朵,嘴里头嘟囔了一句:“姐啊,清者自清,你要是着急着解释的话,还指不定他们会怎么想呢……”
“嗯?你说什么?”徐清宜又眯起了眼睛。
江流风急忙捂着后退后退两步:“啥都没说!哈哈!对了,你到底找我有啥事儿啊?”
一听这话,徐清宜才想起来,自己找这个家伙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的,脸色也随之严肃了几分,道:“我问你,滨江边死掉的那几个岛国人,是不是你杀的?”
江流风闻言,神色一动,但随即就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姐啊!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这是杀人,是重罪,我是能干出那种事情的人吗?”
徐清宜冷哼道:“别在我面前装纯良啊,我还真想不出来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干的!”
“呃……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我了?”江流风抹了一把冷汗。
徐清宜道:“真是你干的?”
江流风连忙摆手道:“姐啊,我可没这么说啊,你别给我扣这种屎盆子行不行,要是被人听见了,要出人命的啊!”
“你还狡辩?”
江流风哭丧着脸道:“我这哪儿是狡辩啊,我是清白的啊!我得为我自己代言啊!”
徐清宜看他表情楚楚可怜,心里也是将信将疑:“那几个人,真的不是你杀的?”
江流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道:“我怎么能干出那么凶残得事情来呢?”
心里却是暗自补充了一句,不就是杀几个岛国小鬼子么?这不算什么凶残的事情,所以,我这也不算是在说谎。
徐清宜却是听不出他话里面的另一层意思,微微皱眉,沉吟着道:“那就奇怪了,除了你,还有谁会跟那些岛国人过不去,还有杀死他们的能力?”
江流风撇了撇嘴,既然已经抵赖了,索性也就抵赖到底了,道:“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你想想,岛国人多讨人厌啊,他们连我这么低调普通的人都能得罪,就不能得罪别人?再说了,你说他们死了好几个人吧?说不定杀他们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呢!”
“嗯……好像也有这种可能。”
“就是就是!”
江流风说到这里,其实也有点怕徐清宜继续问下去,说秃噜嘴了,那可就糟了。他可没有忘记徐清宜是个警察,破案的能力那绝对是不会差的。
于是话锋一转,试探着道:“对了,姐,你不是还在被停职么?怎么知道这事儿?”
“早上看新闻的时候看见了,我一猜就觉得可能是你干的,所以就跑到案发现场看了。”
“呃,合着我在你心里就是那么邪恶的形象啊?”
“邪恶?那倒是算不上。”
“呵呵,谢谢……”
江流风话音未落,便又听见徐清宜道:“你顶多就是无耻不要脸而已。”
江流风哭笑不得,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姐,既然你都停职了,就别操心这些事儿了,要不咱聊点别的,一会儿我请你吃饭?”
徐清宜淡淡道:“我跟你还有什么别的好聊的?”
“有啊!咱可以聊聊人生,聊聊理想,还能谈谈感情啊!”“滚!说的好像我跟你很熟一样!我就是来证实一下而已,既然不是你杀的人,那算了,我走了。”
“哎,姐,听你这话的意思,要是我杀了那些岛国人,你是打算要怎样啊?”
徐清宜扫了他一眼,道:“我也没说要拿你怎么样,如果那些岛国人是松下的人,那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死了活该。”
江流风闻言,神色一喜,差点想直接说其实那些岛国人就是我杀的,说不定还能得到徐清宜的夸奖什么的!不过看了眼徐清宜还是忍住了,不敢节外生枝。
“呵呵,既然你都觉得他们活该,那还追究是谁杀的干啥。咱不聊这个了,说说,中午你想吃啥,我请客啊!”
徐清宜没好气道:“跟你吃饭,我没胃口。走了!”
言罢,徐清宜说走就走,起身拉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