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景颇有些尴尬的看看二人,突然才明白两人的关系,他们共同喜欢着同一个男人,自然就难免会互相看不顺眼,不过照这样看来,似乎晴雨看起来要比这沫兰更大方一些,也更加看得开一些,对方的话明显已经有了挑衅的意味,然而晴雨却似乎并不打算过于追究,嗯,不错,这女人虽然没有沫兰这般心计慎重,步步为营,但是却也有他更加欣赏的男子强迫与潇洒本性。
晴雨干咳一声,将目光看向广景,问道:“能让将军也冒死前来,一定是外面出了什么大事,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还有水玥说少主已经找不到踪迹了,可有此事?”
广景点点头,知无不言道:“水玥说的没错,少主因为暗夜王的关系,已经离开了原来的地方,不过你不要担心,如今少主人很安全,并无大碍,只是因为中了水玥的蛊毒,至今仍然是昏迷不醒,所以我和沫兰这才冒险前来,就是为了找到晴雨姑娘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弄到解药?”
看着对方那一脸期待的表情,晴雨很是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得到解药,水玥这个人出尔反尔,当初说好的,释放了封印他就给我解药,可是如今我找他要,他却一再的反悔,虽然没有明确的说不给,但是那态度,却分明就是想死拖到地!”
广景脾气暴躁,听得晴雨这么说,当下就怒了:“想不到水玥竟然是如此出尔反尔之人,真是枉费了老夫当初那么信任他,既然他不想给,那老夫便也豁出去了,这就杀过去,逼也要逼着他交出解药。”
晴雨知道这广景虽然功夫不弱,但是却并不是水玥的对手,水玥自身灵力已经是不俗,还有鬼蛊护身,如今更是在他的地盘上,广景若是真的杀过去此举无疑是自寻死路。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一旁一直沉默的沫兰却突然阴沉的开口劝道:“将军先不要动怒,我想这件事还没有走到鱼死网破的地步,应该还会有一定的转机才对,你说呢,晴雨姑娘?”
沫兰刻意一边言语诡异的说,一面将矛头指向晴雨,晴雨察觉到她话里的不对劲,还没来得及开口,那沫兰又阴阴的笑了一下,问道:“姑娘之前在议事厅都同水玥说了些什么呢?那水玥最终又是个什么意思?晴雨姑娘能不能稍微透露一点?”
之前在议事厅的那一幕,既尴尬,又难看,晴雨打死也不想当着众人的额面说,要她怎么说?说水玥调戏她?想要她的子夜和更想要她?这样的话叫她怎么说出口?
晴雨有些尴尬的将脸转向一边,敷衍道:“能有什么?不过是一些不愿意履行诺言的推诿之词罢了。”
“是吗?看来晴雨姑娘可能当时太激动,所以现在有些记不清了,不如让我来为姑娘回忆一下,顺便描述给广景将军听如何?”沫兰嘴角挂着嘲弄的笑,分明就是在讽刺晴雨的“水性杨花”。
晴雨简直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不等沫兰开口,她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反唇相讥道:“你想说什么?说那水玥看上了我?想要我留下来,所以便千方百计的找借口不让我走?也不给我解药对吗?”
沫兰笑的很欠抽:“难道不是吗?”
晴雨气得真相一拳将她那张欠抽的脸打的稀巴烂,她双拳紧握,尽量的让自己马上就要爆棚的怒气按压下去,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她想让自己丢人是吗?这是在给自己下马威啊!
好啊,那就放马过来,她殷晴雨对于情敌从来也是不会心软的。
“你想说什么?”晴雨按下怒气,突然云淡风轻的笑了,笑的本来已经底气十足的沫兰突然也有些慌乱了起来。
沫兰定定神,这才接口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说,既然那水玥放了话,我们就不是没有出路可走,姑娘若是真心爱着少主,就应该处处为少主着想,要知道,少主的命,就是我们水色茔全人民的命,没有他领导我们,我们水色茔便永远只能生活在暗夜冢的黑暗压制之下,永无翻身的额机会。”
晴雨鄙夷的撇了一眼这个假公济私,拿着满嘴的道德约束去规范别人的虚伪的女人,淡淡的问道:“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还望沫兰姑娘给我画个道。”
沫兰以为她真的不明白,便再次洋洋得意的说道:“很简单,之前那水玥不也表明,对姑娘你很有意思么?不管他是否真心想要给我们解药,但是他喜欢姑娘这件事,我却是看得真切,也是看得明白,既然那水玥对姑娘动了心,姑娘何不趁这个机会,迷惑水玥,然后借机得到解药?”
“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卖色相?”晴雨的声音已经开始变得有些冰冷,就连一旁的观景也听出了有些不妥,他急急的看向沫兰,希望她就此打住自己的言谈,可是那沫兰却根本没哟看他当然,也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说出卖色相却是有些难听,不过姑娘在南祁国混的也不错,比起暗夜冢的皇后之位却是差了一些,但是好歹也是能得到解药不是?这样一举两得的好事,想必姑娘还是知道轻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