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奎空慢慢的起身又重新跪好,不知道慕容苏为何这么生气。他之前不安,是因为自己这么荒,淫的一幕被慕容苏看到,但是也不至于让他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父皇,儿臣不该如此寻欢作乐,还请父皇责罚。”慕容奎空不敢多说其他的话语,低着头静静的等待慕容苏的反应。
“寻欢作乐?你以为你做的只是这些?朕问你,上次朕在京城内遇刺的事情,是不是与你有关?”慕容苏冷眼看着慕容奎空,他一心一意的要将皇位留给慕容奎空,没有想到这个逆子竟然等不及,就要逼着自己退位。
“请父皇明察!父皇,此事可是冤枉儿臣了。就算给儿臣一万个胆子,儿臣也不敢啊!”慕容奎空心里咯噔一下,对着地面磕起头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重新取得慕容苏的信任。不然,今日可能就是他的死期了。
“冤枉你?那些刺客都是葵拔国一等一的高手,而你最近却与葵拔国的使者多次进行接触。此事若说与你无关,你以为朕真的就这么好骗么!”
慕容奎空听了后,几步爬过来,抱着慕容苏的腿,“父皇,请父皇明鉴。儿臣与那葵拔国使者素来交好,一直都有往来。因为之前他们葵拔国打赌打输了,说下了葵拔国人永不过边境的话,儿臣与他相见,也不好明着来往。”
“母后之前身体不好,儿臣便向他求了一些进补的药。此次与他相见,便是给儿臣送药来的。没有想到母后药没有喝到,人便已经故去……”
慕容奎空说着,竟然嚎啕大哭起来。好像对宫菲菲的死,非常伤心。
宫菲菲的死,是慕容苏心底的痛。他有些分不清慕容奎空说的是真是假。
“哼!既然你这么悼念你母后,却还要在这东宫荒,淫无道。难不成你口中所说的一切,都只是说说而已?”慕容苏冷声开口,一脚将慕容奎空甩开。
“儿臣因为太伤心,所以想用这些来麻痹自己。是儿臣失了分寸。要送给母后的药还在那里,儿臣却不敢再去看。一想到母后惨死的事情,儿臣的心就很痛!”慕容奎空说着,对着一边的一个宫女使了一个眼色。这个宫女会意之后,马上退到一边从一个柜子里面端出了一个小檀木盒。
“父皇,这便是儿臣给母后求回来的补药。可惜,母后却没有等到……”慕容奎空从宫女的手中接过小檀木盒,偷偷的瞟了一眼慕容苏,看到慕容苏的注意力完全被带入到了宫菲菲惨死的情景中,心里便稍稍的放下了点心。
慕容苏接过慕容奎空呈上来的木盒,打开后便看到一株扑鼻的草药放在盒子里面。看得出来,这株草药确实是大补的药材,中原没有这样的药草生长。
“不管行刺的事情是否与你有关,朕都不会再追究。可你与葵拔国使者来往,已经犯了朕的大忌。看在你母后的面子上,朕这次就不惩罚你。不过,这东宫,恐怕是要改变改变了。”慕容苏收起木盒,对慕容奎空他狠不下心。
慕容奎空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与宫菲菲的第一个孩子。虽然慕容奎空这些年来表现的都不是很让他满意,却也一直没有做出过什么比较出格的事情来。
在慕容苏的心里,只要自己严加教导,慕容奎空还是可以做一个好帝王的。行刺的事件如何真的与慕容奎空有关,那他真的是万万不敢相信。
慕容苏走了,但是他带来的士兵却没有离去。整个东宫像是换了一次血,从守卫到宫女,除了慕容奎空本身之外,上上下下全部都换了个遍。
有的宫女高兴的随着安排前往了皇宫其他的各宫各院,有些与慕容奎空有染的宫女却都是不甘心的离开。她们的梦才刚刚开始,还期盼着以后能够在慕容奎空的手中,当个妃子。现在倒好,不能待在慕容奎空的身边侍奉,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离开东宫之后,慕容苏便将慕容凌宇召集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慕容凌宇静静的候在一边,等慕容苏批阅完手中的奏章。
慕容苏也一直没有说话,看完一本又一本奏章。廖公公在一边看的奇怪,皇上将二皇子召集前来,却又不说什么事情。这不像皇上平时的行事作风啊。
直到慕容凌宇一直在边上站了足足两个时辰之后,慕容苏才中书桌上抬起头。
“凌儿,你可知朕召集你前来,所为何事?”
慕容苏低沉的声音落在慕容凌宇的耳中,他平静的拱手对着慕容苏,“恕儿臣愚昧。”
“葵拔国狼子野心,对我国虎视眈眈。他们已经发动大军在备战,打算入侵边境。此事迫在眉睫,再过几日,就要大军压境。此次如果派兵出征,让元将军带领军队前去,朕不放心。”
“太子无你的能力,朕打算让你带兵出征,前去应战葵拔国。”
慕容苏对慕容凌宇非常看重,如果慕容奎空真的不适合当君王,慕容凌宇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谢父皇如此看重儿臣。只是,儿臣虽然武艺高,但是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带兵打仗过。父皇,此事交给儿臣,儿臣怕让父皇失望。”
慕容凌宇没有直接应下此事,如果葵拔国真的挑起战乱,对他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如果这个时候安排自己远离皇宫去打战,那不是会错失很多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