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继位是天经地义,乃是先皇遗诏,尔等谋逆罪不容恕!”厉正严辞的指责着对方的行为,脸上带着愠怒。
“哈哈,狗屁,烈王才识,手段,能力,哪一样不强过慕容子息那个无能之人?多说无益。来人,上!”大汉眼中闪过狠唳,盯着远处之人,大手一挥,箭雨倾泻而下……
慕容子息的忠狗,看来是不能招安了,那么就是敌人。敌人就要毫不留情的清缴,这样烈王爷的称帝之路才会成功。
空气如扭曲一般,本就沉闷的天气竟然开始下起了小雨
暴风雨终究还是来了……
黑暗昏沉的天空低下,空荡死静的皇宫之中,一道魁梧的身影运用的轻功急行跃过。身后时不时身出来几根利箭,反手击落之后,全力开始撤退……
魁梧的身影之后,紧而不舍的追着一队骑兵,个个神色肃杀……
皇城的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可空气却没有因为下雨而缓和下来,还是一样的沉闷,一样的压抑……
这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奏,是更猛烈的风雨将要到达的序幕。?
本是京城中最为威严的皇城,本是最为热闹华丽的皇宫,此时也阴暗的天空下独自散发着幽幽冷光。宫中人烟稀少,偶尔有宫女太监经过,也是习惯性的躬身急行,加快脚步逃也似的想要摆脱这压抑的气息。
“你不要命了?这个时候还东张西望的!”一个侍卫低声怒斥着身边的同伴,看着他兴奋的四处观望的神情,眼中充满危险的神色。
“你说,这陛下与烈王爷怎么不去皇陵祭祀先帝?”另一个侍卫眼里充满好奇。
“说什么呢!你不想要脑袋了?要是被统领看到你怠忽职守,小心你屁股开花!”
“我就好奇嘛!”
“……”
两人低低的交谈,远远就听得一清二楚。也是沉闷空气中仅有的一点自愉自乐,毕竟整天看守宫门也是十分无趣的职差。
“谁?”其人一人敏锐的觉得前方有人影快速向他们袭来,双手紧握长枪,全神贯注的警戒着。直到人影离他们越来越近时,才微微放松警惕:“大统领?”
“放下宫门,召集所有禁卫,速来乾清宫南门,有人谋逆……”禁军首领看着守卫的两个禁卫,眼里闪过焦急。虽然有试想过事情的发生,可发生得太过迅速,让他没有准备好时就发动了袭击。
“是!”一人快步离开去传令,一人走到门后面的机关处用力向下拉着闸门,沉重的宫门缓缓下沉,直到落地发出沉重的撞击声时,他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要门关上,想要撞开宫门,凭叛军目前的装备来看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可能性只有越过围墙,禁卫的位置处于高处,防守来说是十分有利。只要坚持到各分队的到来,这伙叛军根本就别想再前进一步。
“大统领,不好了,北门出现两千人马,第一分队与之交战,来敌一千有余后全军覆灭了,快一千人马闯进北门,直逼乾清宫方向……”刚刚去传令的侍卫刚走不久,一个满脸是血的侍卫跌跌撞撞跑来。
“什么?怎么现在才来禀报?”禁军首领闻言不由大怒,发生了这等事他却没有任何消息。
“敌军全是弓箭手,发生得太过迅速,属下有去外宫门口找您,可您并不在,刚刚才得知您也遇到了敌军……”侍卫脸上一片沉痛,他就是第一分队仅存的人员。
“这南门敌人大约三千,召集所有禁卫,速来这南门。绝不再放他们进入乾清宫了……”禁军首领双着手站在围墙远远眺望着,成群的骑兵与步兵缓缓向这南门逼近时,他的眼里露出的沉重。
很快,禁卫得到消息快速的向这南门集结。
“北门己被突破,但这南门的敌人绝不许放过一人,杀不完就死死的牵制着他们,绝不允许他们接近乾清宫与里现的叛军汇合,明白吗?”看着快速集结的禁卫,赞赏的点点头,随即再接着分工:“第二队,每三队,在墙上设立盾牌,所有善射的弓箭手击落欲爬上墙壁的敌人,第四队,第五队为后备运输,搬运箭支,武器,易燃物……第七队守卫宫门后面,以防有内贼里外夹击……”仔仔细细一项一项的吩咐着,北门的敌人己闯了进来,自有禁卫迎敌。倒是这南门之敌,一定要死死拖住。
禁军首领看着下方整齐排着的禁卫:“以我禁军之威,解我陛下之危!”
“解我陛下之危!”
“解我陛下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