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到了自家主子的话后,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个个暗卫都低垂着头,俨然都没有找寻到这阮无城的踪迹。
这找寻不到这阮无城可不止是凤邪觉得疑惑,就连是被安排找寻此人的暗卫都觉得奇怪,毕竟这雪国是他们所潜伏已久之处,再者今天可谓是都将雪国都翻了个底朝天了,也就差挖地三尺去找寻此人罢了。
却俨然都不曾发觉到半点的蛛丝马迹,这不禁让找寻阮无城的那群暗卫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凤邪看着这些暗卫一个个都低垂着头,自然也知道了这是没有任何办法的缘故,冷声朝着这些暗卫开口呵斥道:“你们这一个个都是我精心培养的暗卫,为何这次却是这般的效果,可是没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都纷纷站成了一列的暗卫在闻言之后,马上就都跪了下去,玻为惶恐的语气开口道:“回禀主子,属下们都不敢不将主子的话放在这心上,只是确实是将这整个雪国都几乎翻了个遍,却是没有找寻到半点的踪迹,也不知道这阮公子是否不在雪国之内呢?”
一个暗卫觉得若是在雪国的话,俨然是不可能找寻了如此之久,都没有半个人影,若不是真的不在这雪国,那恐怕也只有掘地三尺才能够找寻到这凤邪的影子罢了。
提出了这句话的暗卫越是寻思,越是觉得也不算是没有任何的道理。
其他的暗卫在今天的找寻之下,也都没有发现这主子所派遣他们找寻之人的踪迹,觉得这提出如此观点的暗卫所言极是,倒是都纷纷的附和道:“是啊,回禀主子,这阮无城只怕此时俨然不在这雪国之内,不然也不可能找寻了这差不多接近一天都没有半点踪迹,属下等人为主子办事如此多年,这俨然还是头此如此状况罢了。”
凤邪一听,思绪回旋,在半响之后才被怀里明月的呻吟声给唤回了神。
觉得在以往这些暗卫也确实是没有出现过如此的状况,凤邪心中想道:“莫不是真的如他们所言的那般,这阮无城真的是不在这雪国?可若是真如此的话,这阮无城又是因何故离开雪国,且这离开雪国的缘故是什么,可谓是让凤邪心中不免打上了几个问号。”
思量了半会后,凤邪方才回过思绪,看了这眼前被他所安排在这雪国的十五个暗卫,心中也有了自己的算盘。
此时的凤邪也知道若是真的这般等待下去,只怕是怀里之人受不住这般痛苦的折磨,倒是早早便有了别的安排。
只见凤邪扫了这眼前的十五个暗卫几眼,摆了摆手,沉声吩咐道:“按着这序号的前后,第一到第五编号的暗卫为第一列,第六到第十编号的暗卫为第二列,这第十一到第十五编号的暗卫为第三列。对于我的安排可是有何等异议与否?”
凤邪语毕之后,他眼前的十五个暗卫都纷纷跪下回禀道:“回禀主子,属下等人毫无意义,全凭主子安排便是。”
闻言后,凤邪凌厉的眼神在他眼前的十五个暗卫的身上扫了几次,才继续缓缓的道出自己的安排道:“按着方才所安排的,便是有三列,这第一列之人前去找寻这阮无城近几日的踪迹以及接触过何等之人,可有何异议?“
被安排为第一列的暗卫闻言后,个个都纷纷跪下朝着凤邪回禀道:“启禀主子,属下等人皆没有任何异议,这便离开去动身调查阮无城近几日的踪迹以及接触过何等之人。”
缓缓挥了挥手后,凤邪才沉声道:“去吧,有了结果便直接回到此处禀告与我便可。”
“是,属下等人告退。”这第一列之暗卫都纷纷朝着自己的主子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此地。
见这第一列之人都纷纷离开之后,凤邪才收回了眼神,朝着这第二列之人扫了几眼,此时第二列和这第三列还没有被自家主子安排去做何等事情,而他们自然也明白主子怕是另外有其它的安排。
就都在等待着眼前的主子吩咐,只见第二列之人和第三列之人都低垂着头,毕恭毕敬的模样。
在凤邪扫了几眼之后,方才开口继续道:“这第二列之人辛苦些许,快速的迁回下这本基地,前去让这岚澈赶紧前来这雪国一趟,带着我的这个东西回去后,递给岚澈,他自然会明白这里头是何等意思。”
语毕后,只见这第二列之人的一个暗卫上前而来,毕恭毕敬的接过了凤邪手中的一个类似乎棱形的一个锦馕,一时间也看不出这东西究竟有何等意义,但也没有多问。
凤邪见这第二列之人接过了他手中的这个棱形的锦馕,倒是也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