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时候当阮无城后悔之时,已经是被凤邪生擒住了,丢在了麻袋里头直接派人扛走。
凤邪怎么也没有想到逸轩居然会被这阮无城给抓住,自然也没什么好气地对这阮无城,生擒住这阮无城后,便直接让人丢入麻袋里头了,若非想到明月还需要这眼前之人来救命的话,只怕会先行给他喝喝看这“敬酒”是何等的滋味。
一边驾着马的阮无城带着这白衣男子朝着前方而奔驰着。
在阮无城抓住这妖孽男子之际,并没有发觉到眼前之人的属下已经偷偷的离开了这里。
那黑衣人在接到了自家主子的命令之后,也没有在这里逗留多久,便转身先行回去和主上禀告一番道。
凤邪听闻到这前方之人确实是阮无城的时候,邪魅的脸上扬起了抹笑意,喃喃自语道:“太好了。”
欣喜之际,凤邪可没有忘记询问这逸轩生擒这阮无城的情况如何,便转过身来,朝着这眼前的黑衣人摆了摆手道:“你先行起来回话吧,你家主子呢?可是在擒住这阮无城了?”
听到主上如此询问,那黑衣人方才毕恭毕敬的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禀道:“属下方才在离开之际,副堂主正在和这阮无成切磋,玩得不亦乐乎,如今恐怕还在猫捉老鼠。”
“哦?看来是逸轩贪玩的性子又现了,可别耽误了我的事情才好。”似乎回想起何事之后,凤邪的邪魅的脸上浮现了几许的忧虑。
想了半会后,凤邪到底还是不太放心,毕竟这逸轩的本就爱玩,只是这明月的病情俨然是耽误不得了,若是再出什么茬子,可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
他还是忍不住朝着眼前朝着自己毕恭毕敬的黑衣人吩咐一番道:“不然这般做吧,你再回去一趟,看看你家主子如今是否还在玩这阮无城,若还是的话,便帮我带句话给你家主子便是,他自然会明白我究竟是何等意思。”
那黑衣人闻言后,倒是拱了拱手朝着眼前之人开口道:“属下谨遵主上命令,不知主上究竟要属下带何等言语给我家主子呢?”
凤邪缓了缓神之后,拂了拂长袍,悠悠然地朝着这黑衣人开口而言:“小玩便可,切勿误事。”
语毕之后,凤邪转身摆了摆手道:“便是这句,你马上动身前去找寻你家主子,禀告与他。”
“是。”黑衣人躬身朝着凤邪开口回禀道,随后方才转身离开了此处。
只是凤邪并没有料到的是:逸轩居然会被阮无成给擒住。
谨遵主上的命令后,那黑衣人也自然不敢耽误半点时间,马上便用轻功朝着他家主子和那阮无城所在之处前去。
到达之后,映入眼眸的便是这阮无城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居然能够这般轻易就将他家主子给擒住,可是把这在暗处观看的黑衣人给惊愕到了。
满脸错愕的黑衣人反应过来之后,正打算出去救主子的,可耳边却是传来了这阮无城的那句警告主子的话语,自然也就没有这般贸贸然的行动。
寻思了片刻后,那黑衣人看出了这阮无城似乎是想要前往这主上所在之处,忍住了冲出去的念头,转身离开了此处。
自己的主子的功夫如何,这黑衣人怎么会不知道,再怎么也不可能会这般轻易便被这阮无城如此擒住,心中的疑惑玻为多,最终还是选择了先行回去禀告给主上得知这主子的情况后,再看看这主上如何安排。
正在等待着逸轩将这阮无城擒住的凤邪,哪里知道逸轩竟然会被抓住,且是如此被抓住。
半会之后,那黑衣人用轻功赶了回来,只是回来之际,步伐很是缭乱,似乎是发生了何等大事一般。
这黑衣人的异常之处俨然被凤邪尽收眼底,挥了挥长袍,低沉的声音在周遭响起道:“究竟是何事,竟然让你如此之惊慌,连步伐都如此之缭乱。”
戴着面罩之下的凤邪可谓是满脸的疑惑,看着这跪在地上直哆嗦的黑衣人,心中有几许的不安,不禁语气冷了几许,用冷冽的声音开口道:“何事?嗯?”
语调扬起,凤邪盯着这眼前的黑衣人,示意他开口回禀自己话。
在询问之际,凤邪也没有忘记找寻逸轩的身影,只是却是没有看到,心下一沉。
“回禀主上,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我家主子,主子被这阮无城给生擒住了,且让属下特别奇怪的是主子竟然会如此轻而易举的被擒住。”只见那黑衣人的语气哆哆嗦嗦的回禀着主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