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了摆手后,只见那老头惶恐的跪在了地上,朝着这眼前的主上如实禀告道:“回禀主上,不是老朽我不想医治好这副堂主,倘若真的不是这化功粉的话,这,这恐怕也唯有下药之人才有解药可以破解了。”
“那倘若副堂主所中的是化功粉呢?”凤邪沉吟了半会后,冷冽的眼神瞥向了在一旁的那老头,等待着他回禀自己的询问。
那老头听到这主上的询问,低垂的头顿时昂了起来回禀着这凤邪的询问道:“启禀主上,若是副堂主身上所中的是化功粉的话,这内力的散尽也就在今日而已,明日便能够恢复过来。”
“知道了,你先行退下便是,若是情况有异常便来找寻我。”摆了摆手后,凤邪冷冽的眼神收敛了几许,旋即想着这逸轩的内力到底是因何故而消失的。
在以往可谓是没有出现过如此的状况,遂这里头自然有反常。
而至于究竟是因何会让逸轩失去了内力,也是凤邪此时最想要知道的。
凤邪抿了抿唇后,眼眸余光瞥到了一旁的黑衣人,看到这黑衣人意语尤决的模样,冷冽的声音旋即响起道:“可是想到了你家主子内力尽失的缘故呢?”
那黑衣人似乎思虑到了些许,却不知道当言语与否,毕竟似乎他家主子也就只有接触过这阮无城,不管如何思虑,他都觉得这阮无城在暗中所搞怪的几率可谓是大得很。
再者这黑衣人可还清清楚楚的记着那一幕:主子那般轻易便被这阮无城给擒住。
这让他不得不多想到这阮无城的身上而来,如今黑衣人听到这主上的询问,倒是琢磨着该不该言语这点。
凤邪面罩之下,嘴角扬起了一抹冷冽的笑意,轻拂了下长袍,朝着这眼前的黑衣人开口而道:“可是想到了何等思绪,不妨直接言语。”
听到了主上如此言语,那黑衣人也没有再琢磨多久,毕恭毕敬的朝着这眼前之人开口道:“回禀主上,就属下所见,我家主子如今会内力尽失,怕是和这阮,无,城,可谓是脱不了干系。”
只见那黑衣人为了强调他家主子的内力尽失和这阮无城的关系不小,遂在这言语此人之际,特意顿了顿几下。
没有任何言语的凤邪,嘴角噙着一抹冷笑,也不知道在等待着这眼前的黑衣人一一道来,还是何等缘故。
看出了主上的意思后,只见那黑衣人缓缓开口而道:“回禀主上,在主子被擒住之前,属下看到了这阮无城竟然能够那般轻易便将主子给擒住了,不知您可还记得我言语过这一点。”
眉宇间陡然皱了皱后,凤邪将眼神挪移到了这黑衣人的身上,示意他继续道来便是。
遂只见凤邪微微颔了颔首,颀长的手指翻上轻摆了下,示意他确实是记得这件事。
站在一旁的黑衣人看到后,自然明白了主上的动作究竟是何等的意思,便继续缓缓的开口回禀道:“而属下在还没赶过之际,也不知道这阮无城究竟对我家主子动过什么手脚,应该便是那个时候主子才会如此轻易就别擒住了。”
思绪翻璇,这黑衣人也没有忘记和自己眼前之人言语这自家主上早前在和这阮无城打斗之际,可谓皆是占据上风。
这里头的暗喻可谓连傻子都能够明白是何等之意思,更何况是凤邪,一听便知里头的意思。
虽然凤邪早前便猜到逸轩会突然间便失去了这内力,恐怕是和这阮无城有所关联,可却一直都没有去直视此事。
如今听到这黑衣人点明了后,凤邪眼眸底下的一抹冷意也渐渐的弥散开来。
月白色长袍之下,只见凤邪的白皙的手青筋暴起,冷冽的声音在这黑衣人的耳边响起道:“这么说,逸轩身上的内力会尽然消散,俨然便只有这阮无城的责任了不成?”
这黑衣人闻言后,自然明白了主上语气中的意思,慌忙间也没有顾及其他便跪了下来,赶紧求饶而道:“回禀主上,主子被这阮无城算计,也着实是少不了属下的责任,只是,只是那时候属下也着了这阮无城的道。”
眼眸底下有几许的紧张,那黑衣人之所以会不敢言语出来,其实也是怕这主上会发怒,这怒意若是一个不小心便会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凤邪冷冽的眼神瞥了一眼那跪地的黑衣人,也没有那般快便让此人起身。
可到底凤邪也明白,这逸轩的内力尽失,怕也是和这阮无城少不了干系了。